一下子射入含蕴的体内。
只见含蕴顿时一个激灵,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
那围绕在她周身的紫色斗气,突然间如轻烟一般挥散而去,与此同时,含蕴体内的紫色斗气正在源源不断的被逼出。
含蕴身体一晃,双眼急的一片血红,却一丝办法都没有。
墨凝这是要逼出她的力量,毁了她这一身斗气。
不,不行。
含蕴心中大骇,若没了斗气,那她日后在沧月大陆该如何立足。
墨凝可不管她这些,当下手上一个加力,那紫色斗气被逼出的速度越发的加快,不消片刻,含蕴的周身就再无任何紫色斗气飞扬。
墨凝把力量一收,含蕴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斩草要除根,别怪我心狠。”墨凝一话落下“砰”的一掌向含蕴击出。
没有了丝毫斗气护体的含蕴此时那还能是墨凝的对手,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整个人就被击的重重的砸入海里。
墨凝拂袖离去,这下含蕴断无生机。
这女人心太狠,与其留着早晚害了方任蝶,他到不如先出手解决掉,权当做了一件善事。
这边墨凝替方任蝶除了后患,那边的救护车才刚刚赶到医院。
顾央姜叶笙枂逸,甚至连被掌风激的吐血的白景廷都还好,此时最关键的是嵌入任蝶心口的那枚子弹。
“alltheauthoritytheheartthedoctore?”枂逸边推着任蝶的担架车边询问他的下属。(所有心脏方面的权威医生都来了吗)
“yes,prince,hasbeentheoperatingroomready”紧跟在推车旁边的一个小医生听言立马回答道。(是的王子,他们都已经在手术室准备好了)
在英国,枂逸的话就是圣旨,他一个电话打来,医院的哪个人敢不待命。
待到白景廷和枂逸眼看着任蝶被推进手术室,两个人才同时腿上一软坐到了地下。
“咳咳。”白景廷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空气里瞬间弥漫起一股血腥味。
枂逸闻见这味道转头的同时,白景廷同时把咳上血的袖子放了下来。
“你咳出血了?”枂逸皱眉,如果他没记错,不久前白景廷挨得让他吐血的那一下子可不轻。
“任蝶的。”白景廷盯着手术室的红灯面无表情。
“去做个检查,这里我看着。”枂逸见他不承认也不多说,直接赶他离开。
“咳咳……”
白景廷几乎咳得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身体疼出的冷汗甚至已经把他的衣服都浸湿了,他却依旧站在这里雷打不动的看着手术室,淡淡出口一句:“不用。”
“你疯了。”枂逸起身拽起白景廷,这里受伤最轻的恐怕就是他,只被含蕴的力量压迫了一次,所以有他看着,白景廷大可以放心。
此时不知道他在这里矫情什么。
白景廷一言不发,只是那周身的气息冷沉如墨。
“咳咳。”一次比一次剧烈,枂逸似乎都觉得下一秒白景廷都要把肺咳出来了。
“我说了我会看着,你快去检查。”虽然枂逸一向讨厌他这个情敌,但是白景廷现在的情况让他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任蝶伤在心脏,手术的时间绝对短不了。
再这样下去,怕是方任蝶还没救回来,他就倒下了。
“你觉得她的几率有多大。”白景廷突然开口,仿佛问的漫不经心。
枂逸抿了抿唇,把头侧过去没有说话。
刚刚含蕴离任蝶的距离太近了,近的让他觉得不射入心脏都没天理。
他不敢保证这些医生能顺利把子弹取出……
“不大。”枂逸攥紧了拳头,从牙缝里硬挤出了两个字。
“那我又何必再挣扎?”
那我又何必再挣扎,白景廷只是淡淡的一句反问,就让枂逸瞬间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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