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 绞杀敌将(1 / 1)

不久之后,忍军与长枪足轻也加入战团,渡边守纲本就参加了一向一揆暴动,所以对敌军中的武士在熟悉不过了。

当他看到正在敌阵中,进行指挥的内藤清长后,不由双眼发亮,他可是知道,这内藤清长乃是敌军主将,要是能将其讨取的话,绝对是天大的功劳,而且主公对自己也会刮目相看了吧,想到这里,渡边守纲在快速解决掉与自己交战的武士后,直奔内藤清长而去。

内藤清长这时也已经发现了渡边守纲,两人曾同殿为臣,所以内藤清长对渡边守纲甚是了解。

他心中清楚,自己远非渡边守纲之敌手,见他朝自己狂奔而来,本想播马逃离,可就在他刚一调转马头之时,却发现,神原康政正在自己前方追杀着正在逃散的僧兵,神原康政的武艺更是比自己高了不止一筹,如果自己跑过去的话,那更是死路一条。

内藤清长只得无奈的翻身回马,就在他由于不定的时候,渡边守纲已经冲到几十米外,

只见渡边守纲一边挺枪策马朝这边狂奔而来,一边口中大叫道:“不想死的都给我让开,我只取内藤清长之首级。其余人逃散皆可活命。”

内藤清长身边的五六名武士,以及四五十名旗本,见渡边守纲只是带领十余名旗本足轻冲杀过来,对此感到十分不屑,这些武士虽然多少都听说过其勇名,不过毕竟仗着人多势众,又岂会怕他不成。

其中一名武士见渡边守纲冲来,一夹马腹迎面而来,口中大叫道:“哼,反复小人也敢猖狂,若想伤内藤大人,先过我中田加之助这一关。”

不过,虽然这中田加之助的勇气可嘉,但怎奈实力不济。两马交错之间,渡边守纲藏头躲过其横扫而来的长枪后,并未抬起头来,而是顺势将长枪捅入其腹。他本就颇有勇力,而这一枪渡边守纲更是用上了十成力气,所以枪刃和部分枪柄直接贯穿中田加之助胸腹,渡边守纲在错镫之际,也不顾枪柄上的鲜血。一把拽住从其后背透出的枪柄,直接将长枪从其背部拽出,继续向前冲去。

剩下的那几名武士在见到如此惨状后,就算他们早已习惯生死,但也不由背脊发凉,所以见渡边守纲步步逼近,他们已经没有兴趣再去管那内藤清长的死活,纷纷朝两边退开。

内藤清长见渡边守纲已将杀到眼前,大吼道:“若想讨取老夫,还是先在回去练十年吧。”说完。挥舞手中稚刀,打马上前。

渡边守纲也不答话,挺枪便朝他刺去,内藤清长手中长枪也是不慢,立刻进行抵挡,要是放在二三十年前,内藤清长也算的上是松平家一员猛将,如果那时让他与渡边守纲放对的话,虽然不能轻易取胜,但也不至于落败。不过现在他已垂垂老矣,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只七八回合过后,他便已经开始体力不支起来。

渡边守纲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天赐良机。只见他虚晃一枪,就在内藤清长想要抵挡之时,渡边守纲招式一变,枪刃直接刺入咽喉,从颈后穿出,上面还挂着一些碎肉。内藤清长连惨叫声都没发出。便坠落马下。

“敌军主将已经被讨取啦。”

“敌军败啦!”跟随在渡边守纲旁的长枪足轻们,见敌方主将被讨取,一边忙着砍下内藤清长首级,一边兴奋的大叫起来。

还在交战的一向一揆军势,听到敌方大喊,不由连忙回头看去,当他们看到内藤清长的首级,被一名武士高高挑起时,再也没有了战意,主将已经阵亡,他们还有不跑之理。瞬间敌军便开始溃散。

松平元康见是渡边守纲讨取了敌方主将,有些难以置信,他知道渡边守纲可是极为虔诚的信徒,他不惜背叛自己也要从贼叛乱,现在怎么又会与一向宗为敌?

难道他已经想通了不成,松平元康心中一喜,现在本家正是用人之际,他又深知渡边守纲武艺了得,便有心再次将他纳入麾下。

松平元康见敌军已经溃败,一边指挥大军掩杀,一边策马来到渡边守纲身前,说道:“守纲,松平家经此大战,实力大减,如果你愿意重回本家的话,之前过错既往不咎。而此次你立下大功,待平定一向一揆叛乱之后,定有封赏。”

只见渡边守纲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松平大人,在下感高山大人不杀之恩,信任之情,如今以向其效忠,还请松平大人自重。”

说完,渡边守纲想向松平元康拱了拱手,一夹马腹开始带领长枪足轻追杀叛军,主公给他的任务是要多杀敌方武士,虽然主将已经被他讨取,不过那也才只有一名,他又怎会就此放弃。

等渡边守纲离去后,松平元康双拳紧握,他对高山氏宗的仇恨不禁又多加了一分。

在战场外的无名小山之上,这里除了氏宗,本多正信外,还有十名忍者在帐外守护。此地远离战场,所以氏宗也不担心,战斗会波及到这里。

只见氏宗坐在马扎之上,见本多正信微笑不语,不禁开口问道:“正信为何发笑?”

本多正信谦虚的说道:“呵呵,此战,主公之策可谓是一箭三雕,属下也是刚刚想通,不由自嘲而已。”

“哦?你说说看?”氏宗见现在没什么事要处理,不由饶有兴趣的问道。

“主公只慢一步出军,不但可以消耗松平家军势,还能保存本家实力,而且更是以有备击无备,获胜也并非难事,如此便是一箭三雕,主公之智,属下不及也。”

氏宗听完,哈哈大笑说道:“哈哈,知我者正信也。”

他并没有因为本多正信能看透自己的心思而感到气恼,反而对其才思敏捷而感到钦佩,反正现在也无事可做,氏宗有心再考他一考,所以又开口问道:“那以你只见,我为何又要对松平家抱有敌意呢?”

这个问题,本多正信还真未曾想过,所以随之一愣,不过很快便缓过神来,只听本多正信开口说道:“属下虽然不知主公为什么会对松平家抱有敌意,不过依属下想来,这无非只有三个可能,一是主公与松平家有仇,二是松平家有可能会对本家不利,这第三嘛,那就是松平家有可能会妨碍到主公的发展,不知主公对属下的答案是否满意?”

氏宗听完放声大笑,但却并未回答,本多正信能想出这么多,已经着实难得了,氏宗心中暗叹,看来自己还是小看天下英雄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