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去吃牛排,庆祝一下,这一片儿新开一家西餐厅,听同事说,很有水准。”陆江船揽着她的肩膀边走边说道。
“放开,让人看见了不好,影响社会风气。”程婉怡不好意思道。
夏天出来纳凉的人很多,没看见人家指指点点的吗?
“我们是合法的夫妻。”陆江船笑着说道。
“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好不习惯,我还是喜欢你男子汉的样子。”程婉怡娇声道。
“知道了。”陆江船笑了笑道。
“你请客啊!”程婉怡媚眼一挑,轻问道。
陆江船闻言一怔,爽快地说道,“我付钱!”还没等程婉怡嘴角的笑容落下去,他笑着道,“出的还不都是咱俩的钱。”
程婉怡轻笑道,“从你的零花钱里扣!”
陆江船面色一僵,岔开话题道,“这些天提心吊胆的,我们好好的吃一顿补偿一下你受伤的心灵。”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挨过骂,尤其是为了几条鱼,被咱妈给训的我都怀疑我的智商了。”程婉怡敲敲自己的脑袋道。
“呵呵……你聪明着呢!我知道。”陆江船笑道,“不然我会娶了你吗?”
“你这是拐着弯的说自己聪明!”程婉怡笑道。
陆江船拥着她去了西餐厅,服务生端上牛排后,陆江船吩咐道,“切牛排。”
“是!”程婉怡笑眯眯地把牛排切成小块儿后递给了陆江船。
“嗯!”陆江船叉着牛肉送进了嘴里,“还是老婆切的好吃。”
程婉怡切着自己的牛排,瞥了一眼他哪儿傲娇的样儿笑了起来。她就是喜欢他又拽又痞痞地样子。
“老婆,后天就是星期天,咱们回家看看吧!爷爷打电话了。”陆江船放下叉子,端起水杯喝了口清水道。
程婉怡手中的刀叉停在空中,身形一僵道,“我不回去,回去我妈又该唠叨孩子的事情了。”
“可这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啊!泰水大人本来就对我有意见,这下子还不更看我不顺眼了。”陆江船重新拿起叉子道。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程婉怡娇滴滴地说道,满脸讨好地又道,“回家我给你按摩。”
犹豫了半天的程婉怡放下刀叉道,“老公明儿我们回家。告诉我爸、妈,就说我们学人家西方,要做丁克一族。”
“那我们就等着被老泰山给打出来吧!”陆江船可以想象此话一出,将会是怎样的火山爆发。
“还能怎么办?家里有老人,我如果实话实说了。就等着叫救护车。”程婉怡扶额苦恼道。
真实左右为难!
陆江船想了想道,“两害相较取其轻,我们还是被打出来的好。”叉着牛排又道,“算了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赶紧吃,凉了味道就好了。”
吃完牛排,两人手挽着手,溜达着回了家,和陆忠福、江惠芬道声晚安就上了楼。
冲完澡。程婉怡给他做了个全身‘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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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心里还愤愤不平啊!”陆忠福好笑地看着老伴儿扭曲的脸道。
“你说她值得我们家江船掏心掏肺吗?那还是我儿子吗?满嘴酸了吧唧的语言,还见天界送花。他妈我一辈子都没收到过他送的花。”江惠芬如打翻了醋坛子似的,酸溜溜地说道,“在医院上班时间,居然还打电话,让我对儿媳妇好点儿。他这个大傻瓜,能这么说话吗?他越这么说,我越?”
“你越怎么样?”陆忠福好笑地问道。
“我就打她?呃……不,趁儿子不在家,我就使劲儿磋磨她!”江惠芬故意咬牙切齿道。
“呵呵……”陆忠福笑而不语。嘴硬心软,说的就是老伴儿这种人。
江惠芬也只有这个时候发发牢骚,严格来说她做的很不错了,虽然在儿媳妇面前板着一张脸。总没有恶言相向。又打又骂的。
“看开点儿,这么长的时间也该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陆忠福抓着她的手拍拍道。
“还能怎么样?江船这个臭小子。”江惠芬叹声道。
第二天一大早晨练的时候,陆忠福揪着陆江船的耳朵落在了最后。
“爸,爸松开,很疼的。”陆江船疼的呲牙咧嘴道。
“松开?我说你这小子,平常挺机灵的。怎么这么笨。”陆忠福松开他的耳朵,食指戳着他的额头道,“我知道你心疼儿媳妇,可你们夫妻俩的事,关起房门就好,干嘛当着大家的面,你也要顾及你妈的感受。她本来对婉怡就有意见,你还这样,不知道婆媳关系千古难题,你这不是故意给你媳妇儿惹麻烦啊!”他接着又道,“我说你这小子,就知道送花哄老婆,你怎么就不知道哄你妈开心啊!真是笨死了。”
“我知道了。”陆江船揉着耳朵吃疼道。
第二天一大早星期天,陆江船和程婉怡两人坐在床上折了一大束玫瑰花,程婉怡推着他道,“你去吧!”
“你真不去?”陆江船问道。
“不去了,我去妈的脸色该不好了。”程婉怡说道。
“那好吧!”陆江船拿着玫瑰花下了楼。
“妈,这是给您的,谢谢妈二十八不,算上在妈妈肚子里的时间,应该是二十九年的养育之恩。这是二十九朵玫瑰花。”陆江船把花献给了江惠芬。
江惠芬撇撇嘴并没有接过去道,“养了你三十年头一次有点儿安慰,还是在你老婆之后。”这语气那个酸。
陆江船大呼冤枉道,“妈,您说什么呢!难道这些年我就没让妈妈感到一丝安慰,不是妈妈的骄傲吗?”
俏皮地又道,“妈,你怎么连声谢谢都不说啊?”
江惠芬白了他一眼,“你还真有脸说,我辛辛苦苦养了你三十年,你说过一声谢谢吗?”
“我没说过吗?”陆江船挑眉自问道。
“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江惠芬笑骂道。
“呵呵……妈,您 要是喜欢花,我以后天天折给您。”陆江船撒娇道。
“妈,接着啊!这可是他亲手叠的。您看看这花像真的一样。”陆江舟笑着催促道。
“我去拿花瓶!”朱翠筠转身去找,抱着青花瓷瓶走了过来,“多漂亮呀!”
江惠芬把花接过来,插进花瓶,朱翠筠笑道,“妈,您看可以以假乱真了。”
“哼!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江惠芬没好气地说道,“唉……一辈子了头一次收到花。”
陆江舟黑眸微闪笑道,“江船教教我!我也折给妈妈。”
“算了吧!你那粗手粗脚的,让你做木工还行。”江惠芬摆摆手道。“你们有心就成。”
陆江船趁机说道,“婉怡也跟着折来着。”
本来挺高兴的江惠芬,一下子耷拉下脸来。
“惠芬!”陆忠福走过来不认同地叫道。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替你老婆求情啊!人家皇帝都不急,我着急上火有什么用!我不管你们了。”江惠芬轻叹了口气摆摆手道。
“谢谢妈!”陆江船犹豫了一下,双手搓着紧张道,“妈,这不暑假快过完了,我想想……?”
江惠芬一撩眼皮子道,“你想要婉怡继续念书。”
“妈妈英明,可以吗?”陆江船小心翼翼地说道。
江惠芬盯盯地看着他,其他人都想说情,陆忠福朝陆江舟两口子微微摇头,别添乱。
就在陆江船以为老人家不答应时,江惠芬开口道,“去吧!”
“妈,您答应了。”陆江船激动地抓着她的手道。
“松手。”江惠芬瞥了他一眼道,“别弄坏了我的花。”
“哦!”陆江船立刻松开手,一副投降状,“妈,您真的答应了。”
“假的!”江惠芬白了他一眼道。
“傻小子,你妈的话也是一言九鼎,哪儿容你质疑。”陆忠福弹了他个爆栗道,“今儿怎么这么爽快,我以为还要多给你些时间才能使淀粉沉淀下来。”
江惠芬叹了口气感性地说道,“我也是女人。”
一句话在场的人沉默下来,陆江船打破宁静道,“妈,我先上去了,稍后还得去老泰山家。”
“去吧!这吓得一个多月都没走娘家了。”陆忠福说道,随口问了一句道,“对了,他们家知道吗?你们怎么说的。”
“还没说了,这事不知道怎么说。”陆江船左右为难道。
“这事瞒不住的,你们年龄摆着呢!”陆忠福提醒道。
“实在不行的话,就说我不能……”陆江船及时收口改口道,“就说我们不想要。”
“啧啧……可真是疼老婆,什么错都往自个身上揽。”江惠芬砸吧着嘴一脸的嫉妒。
陆江船不好意思挠挠头道,“妈,我走了啊!”
“走吧!走吧看着心烦。”江惠芬轰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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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船回了家,先报告了这个好消息给程婉怡,“千万别哭啊!”
话还没落地,程婉怡这眼眶又红了。
“好了,好了,收拾一下,我们走吧!”陆江船直接转移注意力道,省的劝下去又哭的稀里哗啦的。
陆江船和程婉怡抱着一箱啤酒回了娘家。
“爷爷、奶奶,爸、妈我们回来了。”程婉怡站在玄关处喊道。
“舍得回来了看一眼我们这些老家伙了。”程姑妈上前数落她道。
“呵呵……这不是天热吗?懒得动。”程婉怡换了鞋走进屋内道,“真是快热死人了,又闷又热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