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四人一起去漫步在清晨的街道上。清晨时分万物彷佛披上了一袭薄薄的轻纱,在淡淡的晨雾笼罩下,透露着一丝神秘感。
徐徐地晓风迎面而来,吹散了徘徊的朦胧睡意,并带来了一丝清亮,令人顿时神清气爽;顺着笔直的街道走去,街上依然弥漫着年的味道,大街上披红挂彩的。
陆忠福感慨道,“陶渊明说: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兄弟三人相视一眼齐齐说道。“爸,新的一年里,我们会继续努力的。”
“嗯!”陆忠福点点头。
父子四人迎着晨光走在渐渐有了些生气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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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帆晨练回来,在楼道口看了看自己的奶箱,廖胖子走过来道,“陆二哥,牛奶我已经帮您送上去了。”
“这?”陆江帆迟疑着话还没有说出来,大王奎又端着盘子道,“陆二哥这是早点,我给您买好了。”
陆江帆算是看出来了,“你们有什么就说。”
“这不是听说股票行情不错,我们不太懂,想借您的光,发些小财。”廖胖子谄媚地说道。
陆江帆一副恍然地表情,“可是我马上要上班了。”
“知道,知道,今天下午下班,我们到天台集合,听您的训话。”大王奎朗声道。
这下傍晚陆江帆从车库里出来就被街坊们给围了起来,簇拥着陆江帆上了天台。
“陆二哥,上班辛苦了,来来,喝杯咖啡。”神婆端了咖啡递给了陆江帆,“这可是正经的蓝山咖啡,我现买的咖啡豆,磨的。”
“叉烧炳,你嘴皮子利索,你快说啊!”廖胖子催促道。
“那个陆二哥。我们老早就想着找您了,可您是干大事业的,怕您看不上我们手里这些小钱。所以这街坊们一合计,就成立了一个炒股委员会。把钱集中起来。开一个户头。”叉烧炳说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陆江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脸的希冀。
陆江帆深邃地眼眸一一扫过他们,神婆踢踢叉烧炳,他一拍额头又道。“我们这些街坊合起来有二十万,请您当我们的经纪人,亏了,那就拉倒,如果赚到钱,再您提取百分之五的佣金,您看怎么样?”
“你们的生意都不做了。”陆江帆看着他们不答反问道。
“哎呀!还做什么生意啊!股票天天涨,涨的比头发还要快啦!你晓得嘛……炒一天股票顶我半年买叉烧。”叉烧炳连说带比划的,真是手舞足蹈的。
“就是,就是。还做什么生意啊!炒股赚钱多容易啊……”街坊们七嘴八舌地说道。
“陆二哥,大家都是街坊,抬头不见低头见,炒还是不炒?”神婆嗲声嗲气地说道。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道,“帮帮忙,帮帮忙。”
陆江帆看着众位街坊道,“你们要考虑清楚了,股票是长期投资,可不是赌场,风险很大的。这万一被套牢了。估计到你的孙子辈才能回本的。”
街坊们闻言,面色微变,大王奎首先嚷嚷道。“陆二哥,这风险肯定是会有的。但是我们讲话算数,又不让你打包票,稳赚不赔。”
“话都说这儿了,你说炒还是不炒?讲话啊,陆二哥。不行,我们给你写下保证书。”上来从未开口的高佬说道。
廖胖子看着陆江帆默不作声。双眸一转嚷嚷道,“陆二哥,您也别给我们打官腔,是不是嫌弃我们是小股民,加起来也没几个钱。没有人家有钱人,一单生意就几百万啊!”
陆江帆闻言,笑了笑,正要说话时,神婆回呛道,“廖胖子,你不会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人家陆二哥是那样的人吗?邻居这么多年,陆二哥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知道嘛!是吧!陆二哥。”这小嘴甜的,一口一个陆二哥。
这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
陆江帆笑道,“街坊们的想赚钱的心情我理解,可你们这种心态是不对的。”看着他们不耐烦的样子,“我换种方式说吧!你们是不是把家底儿给掏干了都想拿来炒股票。”
大王奎理所当然道,“当然了,赶上这一拨好的行情千载难逢,当然要博一把大的,这下子后半辈子不愁了。”
陆江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接着又道,“这样吧!你们拿出一半的钱,我给你们做投资,发大财我就不敢说,肯定比银行利息高。我记得廖胖子和神婆家的孩子今年一个要高考,一个要中考学费可不能动,这个一定要确保,对吧!”
“可我听说,人家炒股都赚翻了。”叉烧炳为难地说道。
“我就这个条件!”陆江帆双手抱胸耐心地等着他们道。
街坊们讨论了一下,对股票一知半解的甚至都不知股票是何物,也知道陆江帆是为他们好,如果话说的太满了,还真不放心。
最终说道,“好,我们出一半的钱。”
一听陆江帆答应了,哪怕只有一半的钱,大家赶紧把钱递了过去。这是早有准备啊!
“等一下,我记一下,咱们到时候按出资多少分钱。”陆江帆从公事包里拿出笔记本和钢笔道。
一应手续办好后,陆江帆送街坊们下去,才回了二楼。
年还没有过完,大家齐聚在二楼客厅内,顾展硕问道,“二舅舅,那些街坊围着你干什么?”
“大哥,这还用问吗?二舅舅是干什么的!”顾展砚笑道,“守着二舅舅,何必舍近求远呢!”
顾展硕也意味了过来,“原来是炒股啊!”
陆忠福担心道,“可以吗?”
“当然,炒股必须通过股票经纪,我就是干这个的,没什么不可以。”陆江帆笑着说道。
“这臭小子,你明知道我说的什么?那些可都是街坊们的血汗钱,一分一分的攒起来的,不容易啊!你要谨慎一些。”陆忠福叮嘱道。
“我知道爸,他们打算掏干了家底炒股票。我只答应投资一半儿。”陆江帆看着老爷子道,“爸,平时在茶餐厅跟街坊们吃饭的时候说说,炒股又不用每天盯着的,正职工作可不能丢了。”
“我明白了,我会和他们谈谈,不让他们做糊涂事。”陆忠福说道。
“外公,这个很得罪人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不住的。”顾雅螺黑宝石一般的眼眸沁着冷淡的光华,平静地近乎冷酷的说道。
“我知道,说不说在我,听不听在他们。”陆忠福笑了笑道,“你外公我说话还是管点儿用的。”
顾雅螺闻言默然无语,财帛动人心,挡人钱财,如杀人父母。算了,外公热心肠,她也管不住。
街坊们的动静大,人多嘴杂,自然瞒不过年后开张的茶餐厅的伙计们,这两年茶餐厅薪水高,都存了些小钱,所以大家商量了一下,集资交给陆江帆投资。
没想到还波及到了烤肉摊的伙计们,阿梅也把自己攒的钱交给了陆江帆理财。
这队伍又壮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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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七傍晚十分,华灯初上,程婉婷和曹开哲翩然而至。
天台屋内,顾雅螺打趣道,“这大过年的,你们不忙吗?怎么又闲情逸致来这里。”话落为二位倒了两杯咖啡。
“结婚头一年,不用去拜访男方家里的长辈们吗?这亲戚走完了。”程婉怡席地而坐在垫子上到。
“转完了,可算是把我给累死了。”程婉婷埋怨地看了曹开哲一眼,“他家的姑姑、叔伯一大堆,这七天排的满满的。又不像我们家四散在各地,香江只有二叔和四姑姑。现在又住在一起,过年都是一起过的。”
曹开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默然无语。
“大家都住在香江,人多是非就多,斗的跟乌眼鸡似的。”程婉婷越想越觉得亏了,瞥了身旁的曹开哲一眼,回去再收拾他。
“你做的很好!没有堕了长孙媳妇儿的名头。”曹开哲谄媚地说道,身在大家族里,享受着华服美食,奢侈的生活的同时,却同样的担当着义务,这是逃避不了的。
“哼!”程婉婷气呼呼地冷哼一声,拉着程婉怡地手道,“姐我现在好羡慕你哟!嫁的家庭人口简单,又互敬互爱的家庭。”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顾雅螺叹息一声,转移话题道,“程保姆来找我做什么?在新年之前的时候,不是把新歌交给你了。”
年前的时候,顾雅螺交给她两首歌,《天知地知道你知道》:爱得太早我想这一次我会完旦了,人家说我不信,好像是放一把火将自己燃烧。
……
天知道地知道你知道,避不开躲不了把日子当掉,花知道月知道梦知道,我的成熟稳重统统不见了,多少人在爱中苦恼,加个我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还有一首应景的《回娘家》邓丽君演唱的,为此还拍了mtv,顾雅螺特地点名让刚刚进邵氏演员培训班学习不久的许冠英反串小媳妇儿。
非常的搞笑的一个mtv,邓丽君一头秀发盘成个圆圆的发髻,发髻上插着鲜花。一身民族风粉红色旗袍上衣立领盘扣斜襟长袖衬衫,同色系的裤子,外加绣花鞋。
活脱脱一个新嫁娘,非常的有女人味儿。
而许冠英反串的小媳妇儿一席蓝靛印花旗袍上衣立领盘扣斜襟长袖衬衫,靛蓝色的裤子,红色的绣花鞋。背上的洋娃娃用红绸缎子绑在胸前,而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那的都是真的。
在蓝天碧草,羊肠小道之间拍摄出来mtv非常的有喜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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