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圈?”
“为什么?”顾雅螺不解地问道。
“长长久久啊!”
“啧啧……不过这甜言蜜语虽然好听,但到时候你真的能做到吗?恐怕很难做到。”顾雅螺明显持怀疑地态度。
路西菲尔非常真诚地说道,“只要有了爱情,什么都不怕!背着你而已,我真想把你揣在心口,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顾雅螺摇头失笑,想了想认真地说道,“可能你爱我爱的更深一些,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你如果得了那种病,我背着你可能转不了九圈,大约能转五圈吧,也就五圈吧!”
“呵呵……”路西菲尔闻言心里微微浮起了些许的暖意,“哦!很的进步!真让我惶恐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顾雅螺仰头枕在沙发上,慵懒地问道,“你第一次爱上我是什么时候?”
“记得北非沙漠吗?那点点滴滴都刻在了脑子里。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爱你了。”
“好长时间让你伤心,对不起了,是我错了。”顾雅螺些淡淡的感动与心疼,之所以感动,自然是因为他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之所以心疼,则是因为看到他默默地付出,不求任何的回报……
“不要紧!”路西菲尔非常大方地说道。
“你出去乱搞的话,我会要你命的。”顾雅螺威胁道。
“呵呵……”路西菲尔闻言一怔继而,清俊的脸上才缓缓的绽放出了一道绚丽的笑容,虽然顾雅螺看不见,但是听声音,却能感受到他那愉悦的心情。
“怎么办螺儿,这一刻我好想抱抱你。”路西菲尔真是恨死了,两人离得那么远,中间隔了一个太平洋。
然而空间隔不断两颗相爱的心,这一刻分外的靠近。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都是心甘情愿的,无关值得与不值得,为了她,他心甘情愿。
螺儿可能永远无法明白。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她足以燃烧了他的整个生命,如灯一般照亮了整个人生。
她对于自己的意义,螺儿永远不会知道。当她那干枯的手抓住他那一刹那,温暖了他整个心。
路西菲尔是一个极度自私凉薄的人。任何感情对他们这种人来说都是奢侈品。
其实与其说他凉薄,倒不如说他专情,要么不爱,要么就会爱得彻底。
对阿九来说,因爱生忧,因爱生惧;若离于爱,无忧亦无惧的状态。爱情?感情都是奢侈品,阿九就是一具冷冰冰的杀人机器。
不想了,顾雅螺干脆转移话题道,“三十你们打算怎么过?”
“还能怎么过。这里的中餐馆不地道,我打算亲自下厨,慰劳一下自己,也犒劳一下他们。”路西菲尔放下手中的茶杯,慵懒的坐在沙发上道。
“你喜欢吃什么?”顾雅螺问道。
“怎么螺儿这么快就想打听我的爱好,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路西菲尔笑道。
“快说!”
“吃鱼,我喜欢吃鱼。”路西菲尔回应道。
顾雅螺皱皱鼻子道,“我不喜欢吃鱼,不但腥味大,而且还刺多。”
“鲜鱼可是好食品。”路西菲尔道。
“我可以想象我未来的日子。得捂着鼻子给你做烤黄花鱼,煎秋刀鱼……”
“呀!你给做当然好!”路西菲尔唇角挂着宠溺地笑容道,“可你嫌麻烦,我只好忍着呗!”
“好一个忍着呗!现在说起来容易。可以后这些都是矛盾的导火线。”顾雅螺一副了然的样子。
路西菲尔紧张了起来,“你是不是想找借口甩掉我。我告诉你,想都……”
顾雅螺清脆甜美地声音又传来道,“你睡觉老实吗?”
“你说心爱的人睡在身边,我要是老实了,螺儿你是不是该哭了。”路西菲尔挤眉弄眼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道。
“老实点儿。你做噩梦吗?”顾雅螺轻问道,如他们这种人,睡觉的时候都高度戒备,别一个不慎一出手就是非死即残。
显然路西菲尔也想到了,“这点儿你放心,我就是弄伤了自己也不会将你给揣下床的。”
“哼哼……”顾雅螺鼻子哼道,接着又问道,“你睡觉打呼噜吗?”
“咳咳……”路西菲尔接过主权不答反问道,“该我问你了对了螺儿挑嘴吗?”
“哼哼……我可不像某人挑剔的很,谁让咱是劳苦大众。”顾雅螺翻了个白眼道,如她这般,还有的挑剔的权利,有的的吃就不错了。训练时,茹毛饮血那都是奢侈的。
“哎!你都不怕被我骗了,娶回家发现是个邋遢的女人。”顾雅螺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问道,接着老气横秋地说道,“过日子和想象的不大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本以为娶了个干净利索的老婆,谁知道还得跟在屁股后面帮她收拾乱扔的东西。”路西菲尔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吗?不怕,螺儿不干我干呀?”语气轻松地说道。
两人插科打屁,玩儿起了你问我答的游戏,都是生活中的个人习惯。
挂断电话后,路西菲尔却意外的满足,甚至比见面还要来得满足,螺儿愿意融进他的生活,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欣喜的了。
路西菲尔站起来伸伸懒腰,不见就不见吧!见了面,他不知道能否控制得住自己的感情。
“既然不见面了,那就全力为工作打拼吧!”路西菲尔拿着来投稿的剧本,或者是毛遂自荐的想要成为明星的,或者是过气的明星,想要迎来事业的第二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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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螺挂断电话,晃荡着下了楼,此时外公的房间挤满了人。
陆江舟被叫进了外公的房间,结果就是三通电话住在三楼、四楼还有陆江丹都给叫了下来。
“小弟,爸,好好的怎么得了飞机恐惧症。”陆江帆担心地问道。
“你们别担心,这病就像是恐高症一样,只要不爬到高处就没事。”陆江船摇头失笑道,“以前爸没坐过飞机,所以不知道,现在吗?知道了。”
“真的没事?”江惠芬不放心地问道。
“没事,我保证没事。”陆江船拍着胸脯保证道,“只要不坐飞机就没事。”
“那爸,岂不是不能去海外旅行了,香江对外主要的交通工具是飞机。”陈安妮非常遗憾地说道,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他们怎么办?
“不坐飞机,可以乘坐豪华游轮,环游世界吗?”顾雅螺笑容满面,声音清脆地说道。
“轮船实在太慢了,看样子得等到爷爷退休了,和奶奶一起去环游世界了。”陆皓逸轻笑道。
“恐高症,我听说个,这飞机恐惧症,还真没见过?”陆江丹非常意外道,还有人得这个病。
顾雅螺淡然一笑,慢条斯理道,“别以为很少人会有这种症状,事实上在生活周遭里,的的确确有人真的不敢坐飞机,尤其是每当又发生空难事件时,这种害怕的心理就更深植许多人的心里。
据美国的研究报告数据显示每6个美国人中就有一个恐惧飞行,然而现在,没有办法完全解释人类的行为,尽管飞行已经成为或者将要成为世界上绝大多数地区人们长途旅行的主要方式。”
接着又看向陆忠福道,“其实有些人会怕坐机的原因是对于密闭空间的恐惧感。较为严重时就不只是限于飞机里,甚至对于电梯、车子、游乐场的设备也会有莫名的害怕。”
“咱爸不会那样吧!”大家担心地看向陆忠福道。
“不会不会,我独自开车也没什么恐惧害怕的感觉啊!”陆忠福赶紧摆手道。
在由他们说下去,他都成了怪物了。
“这个要怎么治疗。”江惠芬看向陆江船和顾雅螺赶紧追问道。
“像爸这样的情形,不严重,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紧张!‘深呼吸,尽量把空气吸到肚子里,撑个几秒钟之后,再慢慢从嘴巴把气吐出来,让呼吸慢下来,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同时也可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去做一些其它的事情,例如看报纸、吃东西或是找人聊天等等。这样一来,心里的恐惧自然就会减轻。”陆江船说的头头是道。
“哦!像爷爷这么勇敢的人。”陆皓杉吹捧道,“对所惧怕的景物,要敢于去碰它、接触它,对那些景物习惯了,知道它‘不过如此‘,也就不怕了。如许多人开始时害怕在会上发言,后来硬着头皮去讲,结果受到大家鼓励,在以后会上发言就不会忐忑不安了,表情动作也自然了。”
又道,“我说的可对,小叔。”
“非常正确。”陆江船笑道。
“这简单,以后周六晨练的时候,我们跟爸一起去海边,多看看飞机就好了。”陆江舟提议道。
谁让启德机场在闹市区,他们常常见到飞机太容易了。
“这个想法不错。”陆江帆附和道。
陆江丹笑道,“爸,您放心这飞机恐惧症一定会治好的。”
陆忠福心里嘀咕道:我倒是想不要治好。可是抬眼看着他们积极地模样,这样的话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好了,这个慢慢治吧!不着急,今年是不行了。”陆忠福发话道,“都散了吧!”
还能怎么样?这次加拿大之行彻底的泡汤了。大家各回各家,各自休息。
这个三十过的可真是,让人无语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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