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王妃在线驯妖13(1 / 1)

衣柜里并没有预想中的空旷,黎溪跳得太急,没有调整好姿势,现在整个人都扑在衣柜里。

黎溪疑惑地皱眉,摁了摁手下的东西。

这衣服的质感不对啊,怎么有弹性?

黎溪抬头,夏苏的一双眼睛仿佛带着冰渣。

黎溪吓了一跳,赶紧将手从夏苏的腿上拿了下来。

见鬼,这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夏苏坐在衣柜里,与黎溪大眼瞪小眼。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白可被蒙在衣服底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外面还在响着不可言喻的声音,它悄咪咪的拿下了头上的衣服,然后又疯了。

黎溪怎么在这里!!!

这么半跪着真是太难受了,黎溪刚想调整一下姿势,衣柜就发出了“嘎吱”的一声。

夏苏:“……”

黎溪:“……”

夏苏用口型无声警告:“你不要乱动!!”

黎溪:“……”

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巩扈就出声了:“衣柜那边是什么声音?”

大概是在做这种不光明的事情,所以他格外敏感。

夏太后却满不在意:“我的人全都在外面,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你别磨磨蹭蹭的……”

黎溪脸上出了一层薄汗,心有些乱,他与夏苏除了打架,就从没离对方这么近过!

夏苏也非常不习惯与人这么近距离的待在一起,尤其是外面的声音还断断续续的飘进来,被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真是要命。

白可现在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它总觉得现在这样的情况,它说什么都是错的,所以干脆闭嘴。

半个时辰过后,声音还没有停下来,夏苏却坐不住了。

她对黎溪无声说道:“开门,我要出去。”

黎溪翻了个白眼,回以口型:“没戏,门窗锁死了,一出去就会被发现。”

夏苏眉头皱得死紧,随着外面声音的越发高亢,衣柜中的气氛仿佛也热了起来。

黎溪活了不知多久,从来都只是听说过这种事,像这种近距离的听墙角都是第一次,他非常不适应。

他看向夏苏,衣柜中虽然昏暗,但是夏苏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是黎溪知道,这女人不耐烦了。

可是……

她为什么能这么淡定!

不知又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夏太后心满意足的穿上了一早准备好的便装,轻挑起了巩扈的下巴:“我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不会被那个温小姐影响。”

巩扈没有说话。

夏太后并没有多做逗留,就离开了相府。

黎溪还以为这两人完事儿之后终于可以走了,却没想到巩扈并没有出去送夏太后,而是一言不发的坐在桌边的椅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他面对的方向,好死不死的就是衣柜。

黎溪:“……”

夏苏:“……”

至于白可,早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此时的黎溪和夏苏,非常罕见的想到了一起去。

他们都非常想弄死这个巩扈!

深更半夜不睡觉,非要坐在破椅子上思考人生。

怎么?

办完事儿觉得后悔了?

早干什么去了!

没过多久,昏迷的温小姐就被送了进来,巩扈看着温小姐,心中难得的升起了一丝愧疚。

黎溪悄无声息的打开门,想趁着巩扈背对着他们的功夫悄悄溜出衣柜。

巩扈看着看着脑中就浮现了夏太后的脸。

巩扈甩了甩头,猛地站起身,来回的在房间中踱步。

黎溪简直要被这个神经病丞相给吓得变回原形,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窜回衣柜,因为用力过猛,又扶上了夏苏的腿。

夏苏:“……”

黎溪:“……”

白可:“呼噜……”

真是疯了!

夏苏觉得,她那天,真的不应该犹豫,她应该将一整瓶毒药都倒下去,直接毒死黎溪这个混蛋玩意儿。

黎溪快速收回手,有些想骂娘。

下一秒,他的腰就传来一阵疼痛。

黎溪险些叫出声。

他愤怒的盯着刚刚收回手的夏苏,简直想不管不顾的现在就杀了这个女人。

夏苏淡定收回手,不再看黎溪。

巩扈坐在那把要命的椅子上,一夜未眠,黎溪就与夏苏大眼瞪小眼了一整夜。

第二天,温小姐身上的药性消除,悠悠转醒。

她揉了揉有些抽痛的额头,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巩扈站起身,淡淡地说道:“没什么,你只是昨晚太累了,就睡了过去。”

温小姐有些惊讶的说道:“我昨晚……睡着了吗?那我们……”

巩扈揽过了温小姐,安慰道:“我们不急,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梳妆打扮一下,去给母亲敬茶。”

温小姐看向巩扈的眼中闪过愧意,但此时她也不再好说什么。

两人墨迹了一会儿,可算是出去了。

门合上的一瞬间,黎溪就飞快的窜了出来,他与夏苏不同,夏苏是直接坐在了衣柜里,而他只能保持这一个憋屈的姿势,把一双大长腿蜷起来半跪了一夜。

所以乍一沾到地面,黎溪就腿一软,向后跌去。

然后,他就好死不死的跌在了刚从衣柜中爬出来的夏苏的身上。

夏苏:“……”

夏苏一脚将人踹了出去,黎溪即使调整姿势,才没在地上摔个狗吃屎。

黎溪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地儿发,刚想回身踹回去,脑子里就浮现了昨晚与夏苏四目相对的场景,黎溪的脑子“嗡”的一声就当机了。

他咒骂了一声,也顾不上报仇了,转身快速的从窗口翻了出去。

白可从衣柜里探出一个小脑袋,它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懵懵懂懂的道:“夏苏,这是哪儿啊……”

夏苏没有回答,也纵身一跃,窜出了房间。

黎溪走得匆忙,路过后花园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自己掉了东西。

夏苏也从后花园匆匆走过,刚要离开,就听到了一个惊恐的声音。

“我……我错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不敢的……啊啊啊!!!你别过来!!”

夏苏转头看去,巩薇薇蜷缩在一个角落,面前是一张掉落的画像。

夏苏停下动作,走到巩薇薇面前,捡起了地上的那张画。

画上是一个男子,夏苏的脑中一下子就想起了这个人。

她爹,夏丘国皇帝,夏德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