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混喜欢上了小哭包9(1 / 1)

沈灼将夏苏叫到办公室,开口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把你叫过来吧?”

夏苏点了点头。

沈灼翻了翻夏苏的几科卷子,全部都是满分。

沈灼以前只是觉得夏苏比较踏实,但是拔尖倒是算不上,可这次夏苏和黎溪的进步都很惊人。

沈灼说:“你和黎溪的进步都很大,你们两个现在是很好的朋友吗?”

夏苏继续点头。

沈灼说:“你也知道,外面那些同学们,还有老师,都怀疑你们可能会早恋,夏苏,你是个有自己主意的孩子,黎溪那孩子虽然能闹,但是他也是有分寸的。所以我对你们还是比较放心的,如果我真的让你们坐到一起,你能保证你们会继续进步吗?”

其实他们这个偏僻的小地方,真的还挺乱的,小混混和社会人也不少。

黎溪虽然能闹,也让他头疼,但至少没在学校吸烟、聚众斗殴、让女孩子怀孕。

这种荒唐的事情,有不少班主任都遭遇过。

而且有黎溪压着,他们班的人都不敢做这样的荒唐事,这也是沈灼纵容黎溪的原因。

夏苏开口道:“我能保证。”

沈灼点点头:“再问你一件事情,你知道林晓晓最近怎么了吗?她最近的心思都不在学习上。”

夏苏摇了摇头。

沈灼摆了摆手:“你回去吧。”

以后,夏苏就和黎溪一起坐了。

黎溪特别高兴,直到放学的时候,嘴里还哼着调子。

夏苏的车子被庄泉给找人修好了,三人晚上一起回了家。

今天的天色不好,晚上可能有暴风雨。

黎溪与夏苏分别的时候,还特意嘱咐道:“把门窗都关好。”

夏苏点了点头。

今天夏爸爸和夏妈妈外出去城里采购小餐馆的食材了,大概是路远,天气又不好,所以两人打电话回来,告诉夏苏今晚不会回去了,让她自己吃完饭就乖乖睡觉,如果害怕,就找黎溪和隔壁的黎叔。

没错,这段时间,黎溪频繁出现在夏家父母的面前,刷足了脸。

黎溪长得帅、能说会道、还会来事儿,夏家父母对黎溪的印象非常好。

夏苏吃了晚饭,外面就刮起了大风,雨点大滴大滴的砸到了窗子上。

小紫藤从外面钻了进来,对夏苏说道:小姐姐,黎鸿和大哥哥都不见了!

夏苏猛地站起身:“怎么回事?”

小紫藤说:白哥哥一直在跟着黎鸿,他今天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白哥哥现在一直在跟着他,他让我来找你,他去找那些人了……就是……就是跟踪我们的那伙儿人!

夏苏连外套都没拿,就顶着风雨跑了出去。

一边跑一边问道:“那黎溪呢?”

声音险些淹没在雨声里。

夏苏在小紫藤的指示下,朝着白可的方向赶去,这样的鬼天气,骑车还不如用双腿。

其实她更担心黎溪。

小紫藤说:大哥哥是想要出去找黎鸿,才不见的,但是白哥哥没说他在那里看见黎溪。

夏苏不管不顾的运起了法术,飞快的在路上跑着。

乡间的泥泞小路特别难走,出了村子之后,夏苏的裤子和鞋,全都沾满了泥浆。

“咔嚓”一声巨响,天雷劈下,小紫藤吓得发抖。

夏苏及时闪躲,才没被劈中。

夏苏不管不顾的继续跑着,勉强咽下了喉头的一股腥甜。

看来白可是对的,法则是不允许太多超过这个世界常规的力量出现的。

刚才那一下,不只是巧合,还是法则在警告她。

她跑了很久,身上、头发、就连眼睫上,都挂满了雨水,此时风已经渐渐小了下来,但是大雨仍然在下。

一条公路上,两三个勉强顶住了风雨,还在散发着幽暗的灯光的底下,围着一群人,这群人中间,是一个个子不小的少年。

少年孤身站在这些人的包围圈之中,像一头落了单的野狼。

他眼神凶残,状态癫狂,显然是经过了一番苦战。

这些人虽然将黎溪团团包围,但是动作中却明显看出了忌惮,显然是吃了黎溪的亏。

夏苏一眼就看出了,这些人受过专门的训练,他们与平日里黎溪遇到的那些混混比起来,强了不知多少倍。

夏苏一个冲刺,高高跳起,将变长的紫藤甩出。

“啪!!”

狠狠一下,两个人被带了起来,倒刺变长,扎进了血肉之中。

夏苏出现的太过突然,这些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黎溪的黑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脸上,嘴角还带着血迹,因着大雨的原因,身上倒是看不出哪里流了血。

黎溪眼中闪过惊讶:“苏苏……”

夏苏将一人拎了起来,重重一拳将人打飞,回过头沉声道:“当心背后!”

黎溪马上回神,眼神再次变得凶狠,他心中有很多疑问,但是当下,最要紧的还是解决这些半路上拦住他找麻烦的人。

——

黎鸿来到了镇上一家最好的旅店,站在了一个房间的门外。

他伸手,敲了敲门,节奏很独特。

半分钟后,门被从里面打开,黎鸿走了进去,白可也紧随着飞了进去。

开门的人是一个中年人,但是却头发花白,脸上还带着厚厚的镜片。

他一言不发的走进了房间,坐在了沙发上,示意黎鸿也坐。

黎鸿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池彦德,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说过,我已经跟那些事情没有关系了,你们也别再派人跟着我的孩子!”

池彦德笑了:“博士,您这是什么意思?您私自带走了实验室的实验体,我们怎么就不能找过来了?您藏得可真够深的,这么个偏僻的穷地方,要找到还真是不容易。”

黎鸿愤怒的说道:“你们的实验体已经死了,程东死在了海里,你们有目共睹,黎溪只是个孩子,他与程东、与实验室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池彦德眯起了眼:“博士,我知道您不赞同我们当年的做法,我们也承认,那样不对,但是您也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黎溪是程东留下的孩子,那孩子体内流着程东的血,他是实验室的所有物,我们可以不追究您带走实验体的这份罪,恰恰相反,自从您走了后,我们就一直很需要这方面的人才,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