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有心拒绝,说沈言迟到了。可面前就是时衍冰冷的眼神,他的拒绝被咽到了嘴里。
沉默片刻说着:“既然闻冰来了,那你们就开始比试吧。”规矩固然重要。可有时衍的地方,时衍就是规矩。他是裁判又能如何?还不是得听时衍的?
“慢着。你们是对本座定的规矩有质疑?”一道清冷的声音透着些微冰寒。
尚长老的心里一突,这次比试是谁定的规矩,他心里一清二楚。对外说的是阁主定的,可实际上是墨月长老定的。照这么来说,墨月长老似乎要出头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他夹在中间不好做人。一方是时衍太上长老的徒弟,一方是墨月长老,阁中传言中能和时衍相较高下的人。传言到底是传言,可墨月也是时衍之下第一人了。
面对这种情况,他只想说一句:两位,你们能否私下商量好了,再让我宣布是否让这两人比试。这两人,不管哪个人的意见,他都不能轻视。
可这两人毫无自觉,时衍甚至还冷淡的说了一句:“开始比试。”
这明显就是不把墨月放在眼里。尚长老很想说:要不你们两人还是先比试一场,再看谁更有话语权?
墨月这次没说话,只是用一双黑眸盯着时衍,眼底满是冰寒。沈言默默的看了看,总觉得这人下一刻就要和时衍对上,那她到底是开始比试呢?还是看戏呢?
“你比试你的。”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响起了一句传音,看来看戏是不可能的。沈言在心里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上台比试。
至于比试前的双方友好行礼,那是没有的。她在背地里不知道得罪了墨文殊多少次,墨文殊又不傻,肯定知道她做的事。从对方看着她的眼神,就可窥见一斑了。
“开始!”尚长老也顾不得墨月了,直接喊了一声就退场了。
他没听到时衍的传音,可不代表他能冒着得罪时衍的危险去支持墨月。
裁判已经宣布了。沈言也不客气,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剑指墨文殊,刺了出去。她从时衍那里坑来的剑,都是时衍早年用过的。论等级,不知道要比墨文殊手中的好多少倍。
墨文殊闪身躲了过去,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剑光就像是长了眼一样,如影随形的跟着她,“你作弊!”
沈言撇嘴,武器好没办法,怎么能说她是作弊呢?她要是作弊,就该把时衍的本命剑拿过来,一剑下去,管保叫墨文殊魂飞魄散!
可她不能那么做,她还想让墨文殊看着她飞升。等到她飞升之后,再弄死对方也不迟。别说她对墨文殊狠,墨文殊对原主何尝不是如此?她也只不过是做了墨文殊没对原主做的事。
大抵是因为,墨文殊当时一言可定人生死,也没有动手杀原主,而是让其他人去做。
沈言犹有时间想些七七八八的事,顺手再添了一剑。她要的是赢得随意,动手的时候也没那么走心。可看到她这幅漫不经心的样子,墨文殊被气的气息一滞,看上去倒像是自己撞在了沈言的剑气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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