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打的有点懵逼。
我:“……”
我说我的脸怎么会这么疼?之前我是被他打的吧!
我还真的是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啪”,反手又给我了一巴掌,我只感觉到我耳边嗡嗡的响声。
脑子晃晃荡荡的,有些头疼,有些闷热,搞得我都有点耳鸣。
我TM……
这样说话就感觉到耳边的风,又是一阵风,我眼皮一跳,赶紧扯住他的手。
接着墙壁反射回来了灯光,我看到那是一只手,我才敢确认,这是现实。
在一看,是言溯,在打我。
“吴雨,醒了?!我说大哥,你是不是没用力啊?”旁边站着言锦,她背着包还是之前的那个打扮,她:“要不然让我来试试?”
言溯沉默的要抽开他的手,“会手疼,我来就好。”
……他们两个在清醒的时候,竟然商量着换着打我,嘤嘤嘤嘤,总感觉我被抛弃了。
之前还觉得我是亲生的,没想到我是抱养的。
撇嘴,脸更疼了。我握住言溯的手,心疼我自己一秒钟。
刚要说话,嘴角撕裂般的疼,光是凭借着想象,我就能感受到,我之前被言溯打了多久。
嘴角刚刚一扯动,脸皮极其不自在,脸都肿了。
口腔里都是血。
言溯抽了抽手,我没松开,他若有所思道:“打的不够?”
还有一个人在旁边掺和道:“打了这么久,该不会还是没有清醒吧?目标都学会反抗了。”
我委屈的想哭:“李英俊,奢华(说话),就奢华(说话),你哒(打)我干嘛?”
说话都有一点大舌头。 言溯倒是非常理解这个建议,“恩。”
他点了点头,还稍微琢磨一下说:“看来我打的还是不够用力。”
“……”我听的眉头直抖,什么叫做打的还不够用力。
“打得我脸都快烂了。”
旁边的那个人又开始插话进来说:“唉,你看这人还真的是奇怪。刚刚还闹着要自杀。”
灯光晃动了几下,转移到我背后的墙壁上,继续道:“刚才不是把她的菜刀给没收了吗?他这把长刀,又是怎么变出来的?”
等了几秒钟,有个人回答。“都说了,这不是菜刀,是长矛,矛。”
言锦也不知道从哪蹦了出来,“行了行了,她都醒了。”
“我说大哥,你也是,刚才这么好的机会,就该让着我。”
她活动了几下手腕,做了一串的生产活动。
“要是我下手的话,这之前肯定就醒了,还用等这么久吗?”
“真是的。”这种恶毒的话,绝对是她本人没错。
而且,如果这都是假的话,那我这个梦也太长了吧?
我的脸也是被白打的吗?
就算心里不舒服,觉得有点空虚,不对劲。
脸上的红肿,可不是骗人的。
重点是,如果我发现这不是真实的话,岂不是又要被打?
我肿胀着脸:“就不能给我奢华(说话)的空间吗?”
“刚刚苏(是)怎么回事?”“言锦,不是去别的地方浪了吗?怎么会在恐怖屋的?”
即便是,骗人的话,也不能太欺负人了吧?
“这是哪儿?”
“我想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为猫受伤害的总是我?言溯:“现实,危险。”一句话就让我明白现在所面对的情况,以及状态。
我……“你肿么知道我要问这个哒?”
言锦妹子让我清醒过来,赶快的向我走了两步,虽很嫌弃我还是把我扶着。
“就你个傻了吧唧的,大家走的好好的,你没事,拎着把菜刀,瞎挥挥个啥?”
我又是一脸懵逼。
我什么时候拿着菜刀瞎挥挥了?
我的菜刀在之前的任务里,不是废吗?
“别狐说。”
我默默揉了把肿胀的脸,又热又疼,
“人家明明就是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弱女子。”
嘴上说着不要脸的话,还能说的一本正经,我觉得我脸皮已经被练得炉火纯青。“呦呦!”言锦向后微靠,顺手还摸了一把我的额头,“还在做梦呢?” 我给言锦一个小白眼,心里暗暗吐槽。
要是在做梦的话,还不被打死?
“像我这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貌美如花,天生丽质的美女,跟你这种小样儿,是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的。”
言锦反而将目光转向言溯:“大哥,我说吧,刚刚你就应该让我来的。你打着心疼我,可不心疼。”
“多打几拳头还赚了。”
我瞥眼,笑笑没说话。
脸上还是肿胀的疼。
恢复到现实,我转动着眼珠子,开始关注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只有十多人组建的一只小队,其中,言溯,言锦都在里面。
我是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扛着的,言溯负责打脸。
言锦负责看热闹。至于这只小队是怎么组建的,我不知道。
他们是怎么遇到的,我不知道。
他们是如何愿意带上我这个拖油瓶的,我也不知道。
我从头到尾都陷入自己的梦,里面有很多都是不知道的。
但是,我确定的是,我们还在那个校园里,没有走出去。就在我做梦的那会儿,我被带到了学生寝室楼里。墙壁发黄,墙面漆有很多地方滑落,还因为长时间的露雨,有不少墙壁上,褪色了很多。 灯光照射在上面,一块一块的,似乎有点起皮。
有不少的地方还裂出了一条一条的缝隙,顺着黑压压的细缝,看进去,就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人藏在那条缝里,暗搓搓的盯着我们。
寝室的黄色包皮的门半开着,不知道是谁碰到,门‘吱呀’一下开了。
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发出很沉闷的声音。
有人把手电照着上面,门口上,挂着一个落了很多灰的灰色小牌子,模模糊糊可以看清楚上面写着白色的数字,631。 我随意看了眼,言溯把手电筒,对照进去。
是很普通的寝室。
木质的架子床,一上一下。
床边是铁制的扶手,下面只有一个三角的踩踏板,不大。
房间里一共有九个架子床,18个床铺,两个架子床为一边,一共是三排。
有两排是靠着墙的,最里面靠着墙的,只有一上一下,然后和床平齐的是一个靠墙的衣柜。
有两三个衣柜是半开的,其他的都是闭合着,上面也只有几个是挂着锁的。
那些床上枕头衣服乱成一堆,还有几个是绑着蚊帐的。
地面上丢着,很多凉拖鞋,看着很薄,应该是夏天。
整个房间里就像是有人刚刚起床,一丢一丢的状态。如果忽略到那个房间里厚厚的灰尘,还以为这里是有人居住的。
言溯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就走了过去,跟着言溯后面的一个女孩子,也只是拿着手机,向里面看了一眼,已经见怪不怪的。
我扯了扯言锦,好奇道:“妹子,这是啥地方?”
言锦妹子道:“恐怖屋呀!”
我:“你是怎么进来的?”
言锦:“眼睛一闭一睁不就进来了吗?”
我……“别说的跟翘辫子了似的。”
言锦:“那倒没有,我先看到你差点要比我先翘辫子了。”
我揉了把脸,“你遇到我的时候,在干嘛?”
言锦眼神滴溜滴溜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不会想,你干了什么。”
我:“我干了啥?”
言锦悠闲的说道:“也没啥。我刚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拎着菜刀要弄死我哥。”
?
我拎着菜刀追杀言溯?
这种画面,我想象不来。
“妹子,你是骗我的吧!”
言锦直接把灯照到我还拉着的言溯,喊了声:“哥。”
言溯:“恩。”
我:“大哥,道歉还来得及吗?”
瀑布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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