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8. 一切都美妙地刚刚好!(1 / 1)

安沅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床上的男人睡得安安稳稳地,嘴角不禁露出一个笑容来。

嘻嘻,今天开始,她跟阎煜就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人了!

“潇安沅,要跟我姓吗?”

“入阎家的族谱吧。”

男人拿到结婚证回来的路上,第一件事就是问她要不要更改姓氏。

这事老早前阎煜就提过的,要她跟他姓,姓阎。

“好!”

她同意了。

安沅轻手轻脚地拉开被子爬上大床。

床头灯被关掉。

被子里已经被阎煜的体温烘得热热的,虽然带着一丝酒气,但是也不难闻。

男人酒品很好,喝多了就这样沉沉的睡过去了。

安沅往他身边靠过去了一些,小手虚虚地搭在他手臂上,闭上了眼睛。

倦意来袭,安沅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

夜半时分,安沅被热醒了,抬手一摸,脖颈里都有汗了。

唔,怎么会这么热?

难道是空调坏了?

阎煜怕热,夏天室内的空调温度都调的很低,不应该会这么热呀?

安沅睡意朦胧,半梦似醒非醒,“热。。。”

一声呢喃出口,那软糯无比的嗓音掺着一丝不自知的娇憨。

熟悉的沉重压迫感,灼热的呼吸声。

浑身发烫的安沅有些难耐地哼哼,忽地唇齿间有清爽甘洌的水喂进来。

安沅想都没想就吞咽起来,跟小奶狗喝水似的,一口水喝完还渴着就伸舌头舔的啧啧作响。

唇上被舔的湿漉漉的阎煜有些无奈地微抽开身。

他刚醒了去冲了个澡回来,觉得浪费洞房花烛实在是太可惜,本想把床上的小人逗醒,结果亲了良久安沅都没反应,现在还直接把他嘴巴当什么好吃的舔来吃了。

果然不该她说热,就喂水给她喝的。

情调什么的,在潇安沅这小傻子的身上,完全不存在。

“潇安沅。。。醒了。”

阎煜大掌往小女人穿的规规矩矩的睡衣里探进去。

安沅被搓揉得有些疼意,总算是醒了。

一睁眼,晕黄的灯光下,男人的脸庞几乎贴着她的。

鼻尖对着,似有汗珠渗出。

阎煜一声低叹,热烫的身体压下去。

“老婆,我们的礼还未成,就这么睡了,不行的。。。”

什么礼?

“老婆,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

阎煜在床上向来是个人狠话不多的,现在却是一句接着一句的逗着安沅。

比起他手上的动作,男人嘴里的话让安沅更为害羞起来。

夜色尤深,被深深压在床铺里的小人扑腾地跟缺水的鱼儿一样。

几战几歇后,小鱼都快被折磨成小鱼干了。

天光渐亮,安沅浑身无力地趴在阎煜身上,完全动弹不得。

男人轻缓地揉着她的细腰,“睡吧。”

几乎就在下一秒,安沅就沉沉睡去了,睡的昏天暗地。

等她再醒过来时,只觉得自己眼皮子肿肿的,脸颊也绷得紧。

这是昨晚哭的太过的关系。

脑海里太多羞人的画面闪过。

安沅很想假装失忆,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是庆幸这中院里没有其他人住,否则经过昨晚,她真的要没脸出去见人了。

倏地,腰间有手臂环上来。

“老婆,你昨晚叫的真好听。”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贴在耳边,激得安沅又是浑身一颤。

不准说!

安沅害羞地蹬腿,脑袋直往被子里钻。

阎煜失笑,翻身坐起,然后连人带被子将安沅一把抱起来。

“走吧,老公带你去洗漱。”

再不起,午饭都该错过了。

盛夏的阳光照进屋内,碎了一地的金光,外头院子里的茉莉开的也漂亮,洁白无瑕的花朵缀在绿的正好的叶片中,显得尤为好看。

一切都美妙地刚刚好!

***

安沅跟阎煜小两口牵着手双双出现时,宿老夫人和萧衍表情装的极为自然。

倒是安沅自己忍不住红了小脸,想着她跟阎煜睡到午饭这个点才出现,真的是有些不成体统呀!

按照老礼,今天她应该早早起身,来给祖奶奶奉茶的。

宿老夫人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笑的一脸慈爱。

“安儿呀,昨晚煜哥儿喝多了,没有闹你吧?”

安沅赶紧摇头,“没有,阎煜回去就睡下了。。。没有闹我。”

哦。。。原来回去就睡了呀,没有闹呢。

宿老夫人继续笑着,“那就好。”

“来,快来坐下,吃饭了。”

萧二叔没说话,只扬着嘴角望着两人。

“师父,吃饭。”

“嗯,安儿你昨晚照顾煜仔辛苦了,多吃点。”

安沅拿着勺子的小手一顿,绯红着脸都不敢抬头了。

阎煜见她这样,眯眼瞪向萧衍。

“二叔,你昨晚没跟安医生一起回去么?”

一提到安楚,萧衍立刻很识相地不再开玩笑,拿起公筷给安沅夹了两块她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色泽诱人,泛着酸甜香气的排骨,让本就饥肠辘辘的安沅胃口大开。

安沅吃东西都会很乖巧地两只手都放在桌上,坐在身边的阎煜借着帮她布菜,悄咪咪地牵住她左手。

阎煜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小动作,安沅瞬时觉得心里甜的不行,甜的嘴里吃什么都是甜的。

很多时候,比起亲吻,简单的牵手更会动人心弦。

毕竟,十指连心嘛!

***

领证后暂时不举行婚礼,蜜月旅行也延期了,但是阎煜跟安沅分别都请了两天的假,再加上周末,一共可以有四天的假期。

就算不出宁远城,城内也有很多地方可以玩可以逛的。

宿老夫人特意交代了两人好好去玩,不用回府里,只管住在市区的博公馆就好。

于是吃过午饭,阎煜就带着安沅开车下山了。

安沅之前的车子毁了,预定的新车还未到,最近进出都是牧七接送的。

“要不还是去车库挑一辆先开着?”

“不用啦,祖奶奶那些车看着就好贵。”

好贵的另一个意思就是太贵气,不适合她日常的场合。

阎煜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安沅的小脸,“老婆,我们没有签婚前协议,以后我的就是你的。”

“你是不是不知道,现在,你就是宁远城最有钱的的包租婆了?”

阎煜不是开玩笑的,安沅现在的身价可以排到富豪榜前几位去。

而且,这还是实打实的,上市公司的股票会有升有落,她坐拥的可都是固定资产!

听到阎煜这么说,安沅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过两天,管叔就会把文件准备好的。”

“你更名的文件,还有我名下资产的转赠文件。”

啊?

“祖奶奶一早就说了,之前给萧家的聘礼那是给秦夫人他们的,对你,也不能委屈了。”

委屈?

她一点都不委屈。

阎煜打了方向盘,暂时把车停到盘山公路的停车道上。

“萧衍,把他名下四分之一的萧氏股份当作了你的嫁妆。”

什么?

“师父没跟我说过呢。”安沅已经惊讶到有些说不出话了。

“萧二叔就喜欢默默耍帅,你又不是不知道。当面给你,怕你不肯收,所以一早就安排程浅做了过户文件。”

啪嗒!

安沅眼眶里有泪珠滚落。

见小女人又开始掉金豆子,阎煜赶紧倾身过去搂住她。

一边拍她后背,一边安抚,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老婆,乖,别哭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欺负你。”

阎煜知道安沅这是感动地哭了,故意闹她这么一句。

然后又继续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是阎家的人了。”

“生死都是。”

安沅把脸埋进男人胸口,哭的更凶了。

前后两世,她,终于是有根有家的人了!

***

市区某酒店公寓的健身室内,一个缺了小腿的男人正在奋力推拉杠铃,浑身纠结的肌肉,大汗淋漓的模样,吸引了不少的视线瞩目。

只是没一个人敢贸然上前搭讪,只因男人的脸阴沉可怖。

良久,他俐落地穿戴好义肢,随后起身往外走。

有人在他身后嘀咕了一句,“死瘸子,瞎得瑟。”

几乎就在下一秒,碎嘴的那人被一个五公斤的杠铃砸了脑袋,鲜红的血液喷了一地,还溅到了旁边的玻璃上。

“想死,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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