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我都纹丝不动冷冷地看着他,任由他手上用力。
就这么让他使了两三次劲儿之后,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脸色一变就准备伸手后退,但我怎么可能会让他有这样的机会,便直接抬手握在了他的手腕处,我将全部的力气都凝聚在了手上,轻轻地一压他的手腕骨便嘎吱一声裂开了,这人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随后便是剧烈的疼痛感席卷了他全身,他哀嚎着跪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我。
“别杀我,求求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嘴贱。”这男人求饶的速度让我有些震惊,不过只是捏碎了个手腕骨而已,竟然就这么跪下来给我道歉了?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狠狠地将他的手给甩了出去。
这一下子又给他的手腕骨来了二次挫伤,那男人跪在地上,捂着手腕,额头上不停地冒着冷汗。
这样的废物,我连打他的心思都没有了。
“就在这里等着吧,没多久那个能够解你们蛊毒的人就会回来了。”我轻蔑地瞥了他们一眼,然后回到房间里将门关上,在门关上的时候,我看见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眼神阴狠地看了我一眼。
看他这样子,事后很有可能还会找我报复……
想了想我又拉开了门,那人似乎没想到我竟然还会再次开门,眼里的怨毒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我看了个正着。
我两三步走到他的面前,低声问他:“你这是准备事后再报复我吗?”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呢!我以后见到您一定绕到走行吗?求您放过我这条贱命了……”
他现在的表现格外懦弱,但我知道他仅仅只是为了活命而已,只要活下去了,总会有报仇的时机。
这种人我爷爷曾经说过要打便一棍子彻底打死,不然的话日后就会像在角落里盯着你的蛇,虽然没那么危险,但是却很容易在关键时刻伴你脚跟子。
所以我二话没说,上前就对着他的胸口,狠狠一踢,此人顿时倒飞出去,躺在地上口吐鲜血。
“妈的,我都已经向你求饶了,你竟然还要赶尽杀绝!”这人捂着胸口坐起身阴狠地看着我,随后我就看见他拽出脖子上吊着的符咒,狠狠地捏碎。
“这是你自找的!”这人恶狠狠地看着我:“爷爷救我!”
这符咒被捏碎的瞬间,一个带着荧光的结界出现在了男人的周围。
最后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势,从楼梯口处传来,我朝着那边看去,一个老人正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走下来,这老人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是一根焊烟管子,他一边抽着,一边眯着眼睛看着我。
“你欺负我大孙子?”老人的身形闪动,几秒钟的时间就从楼梯口闪现到了我的眼前。
此时我才发现对方根本就是一只煞灵,不过道行非常深,浑身还带着莹润的光芒。
显然是在名门正派里受供奉的煞灵。
这煞灵眼看着一口旱烟都要喷到我的脸上来了,我没有半点犹豫,抬起手便卡住了这煞灵的脖子,因为我将灵力直接灌注到了手上,所以这一手便扼住了他的喉咙。
不过煞灵并不需要呼吸,但是我这一手也把他吓得够呛,因为他此时是刻意虚化过自己的身体的,按理来说正常人是碰不着他的,普通的风水师也拿他没有办法,但是,我的灵力里面曾经有过功德之光。
我卡着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这煞灵在半空当中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我,手上的旱烟也拿不住了,他抬起拐棍就想朝我打,我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拐棍,狠狠一扯便将拐棍给拽了下来。
我这两手直接将那煞灵给吓蒙了。
煞灵老头连连求饶道:“大师手下留情,小老儿养护得这一身灵气不容易,还求大师放过我们一马,你看我身上可是一点血煞之气都没有,我是正派出身……”
“正派出生的不应该早就已经投胎轮回了嘛,怎么还在这里逗留?而且你身上有香火气,一直以来都有人给你供奉?”我阴着脸问他。
这煞灵连连摆头:“没有人专门供奉,不过只是到处吃些香火罢了,我们宗庙之下有不少附属的百姓,他们时常上山烧香,所以我就顺便蹭了一点,并没有专门立碑……”
这煞灵如此急促地解释到,让我觉得这件事情只怕没有这么简单,一般的名门正派是不会留煞灵这样的东西在自家山门周围游荡的,这老头又被那男人叫做爷爷……
看样子他们这个门派管的并不是很严,甚至很有可能老头的存在,他们门派的高层也都知道,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老东西,你应该比你孙子清楚吧,门派里私自养煞灵,那可是邪魔歪道之举。”我轻轻地对着这老头说道:“再加上你又是自然老死的,这煞灵之躯只怕不是正常形成,虽然没有血煞之气,但也走得不是正道。”
我说完之后松开了手,这老头煞灵扑腾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他刚落地之后,便立刻跪在地上冲我磕头:“小老儿的确是走的歪道,但是还请这位大师放我孙子一马,我们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在这边苦苦的哀求,但是他的孙子却在一旁冷眼旁观。
“你这孙子只怕是没你说得那么干净。”我朝着他孙子看了过去。
他的这双眼睛里透露着太多的凶残和邪念,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修行之人该有的状态。
那老头在听到我这么说之后,愕然地抬起了脑袋,跟着我一起朝他的孙子看过去,此时他的孙子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周身有一圈银光围绕的结界。
隔着结界,我能够看见他对我的怨毒,以及从他身上飘出来的些许黑气。
“看来你孙子也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手脚干净啊,他手上至少有两条人命。”我淡淡地说道。
老头煞灵整个就懵在了当场:“不可能的,我死之后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杀人,也不可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