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以温家线人的能力,要想查一个人,简直轻而易举。”
说了这话,温徐歇眼里满腹意味深长,“能让温家线人一无所获的人,要么真的没东西可查。要么就是……”
“远远强于温家之上,所有可能被查到的信息,都被抹去。”温柏言抢了温徐歇的话说完,他放下水杯,若有所思。
“大哥觉得,第五夭属于哪一种?”
话是这么问,但二人皆心知肚明。
如果没有发生今天的事,他们会笃定第五夭是第一种情况。
但现在嘛,他们坚信不疑第五夭属于第二种情况。
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温徐歇走到书桌前,给自己续了一杯,“事实证明,她属于第二种。不仅如此,她远比我们知道的还要厉害太多。
我以前不明白,对她充满了好奇,实在好奇她作为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轻狂,目中无人……”
说话间,温徐歇又倒了一杯酒,转身走向温徐歇,将酒递给他。
等温柏言接过酒,温徐歇提了裤子坐下,左腿搭在右腿上,“我现在想,她自爆的这个马甲,动机是什么,背后究竟牵扯到什么。
以及,她跟温陶之间,温陶对于她到底了解多少?”
虽然网上舆论说她以Y神身份出山,是为了替顾柠樆讨回公道,还顾柠樆清白。
可温徐歇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以他的资料显示,第五夭跟顾柠樆可没那么熟络,可以说根本不熟。
为了一个本就不熟的人自爆马甲,那又何必当初退圈呢,简直多此一举。
温徐歇也好,温柏言也罢,甚至是温家上下,都曾一致认为温陶死后,他们要弄死第五夭,简直轻而易举。
可现在他们发现,第五夭远非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好欺负。
温柏言手撑头若有所思,“其实早就应该知道,她绝非善茬。以陶之的性子,绝不可能找一个软弱无能的女人做妻子。
他可是将死之人,找个没有后台的女人在他死后继承千亿财产,这不明摆着属于愚蠢的行为吗?”
自顾自分析后,温柏言继续说:“而且,我能看得出来,陶之是真的喜欢她。
所以,我们一直以来都被他们夫妻骗了,第五夭不好拿捏,表面纯洁无害的小白兔,可实则是腹黑狡诈大灰狼。”
温柏言的分析,深得温徐歇赞同,他点点头,喝了酒。
“你说得对,其实从她敢公然反抗奶奶,跟奶奶唱反调,公然怼我们所有人,不将我们放在眼里的那一刻起。
我们就应该发觉,她不简单的。”
一个生于乡野的麻雀,怎么可能具备令人不敢逼视的贵气。
一个生于乡野的麻雀,怎么可能出淤泥而不染,高贵尊贵得匪夷所思。
一个生于乡野的麻雀,怎么可能面对世家大族的威慑无动于衷,反而轻轻松松完成反杀,让所谓的世家大族掌权人面子荡然无存!
温柏言看着手中极具诱惑力的酒,心一横喝了一口,“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们的计划,还能照旧进行吗?”
温徐歇摇晃着杯中酒,神色莫名,“陶之是必死无疑的,至于第五夭,她绝非等闲之辈,之前是我们看走眼了。
至于制定的计划,现在看来,竟成了笑话。计划推翻,重新制定。不过不急于一时,得再等等,看看第五夭后续会怎么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