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而,如同少女辫子一般随风飘动,让他每日有了作画的雅兴。
今日,在作画的闫馨醉被徐大人硬生生的拖出了房,被拉出房门时,只来得及拿过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扇子,连手上的毛笔都没来得及放下,毛笔的笔头上,还沾染着用柳叶弄出汁水的绿色。
“闫大人,你与宁王爷交好,你快去劝一劝吧,王爷在小厨房里已经许久了,昨日回来之后,让人准备了些食材,鸡蛋,牛乳,还将咱们带来的砂糖全都拿了过去,今日一早,便在里面捣鼓,现在已经是下午了,还不见出来,你说怎么办呢!”
闫馨醉看着徐大人额头上,刚才拉扯的时候,不小心用毛笔沾到了一抹绿色,用笔尾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看着那抹绿色道:“是啊,怎么办呢,不吉利啊!”
“闫大人!你在看哪里?你在说什么??”徐大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看着眼神恍惚的闫馨醉,摇了摇他,“闫大人?!”
闫馨醉将视线从徐大人的额头上挪开,将视线移开了些,把手上的毛笔也拿远了些,问道:“徐大人,刚才说的是何事?”
徐大人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处,吐不出,咽不下去,半晌,自己用手顺了顺自己的胸上的气,“闫大人去看看王爷,他已经把自己关在厨房快一天了!”
“哦。”闫馨醉看了看厨房方向,点了点头,“所以呢?”
宁祁风最近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他都不觉得奇怪,不就是在厨房呆了快一天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还不知道你们眼里发着光的宁王爷,还在尼姑庵里面呆了快一个月呢!
你们更不知道,他想娶南夏的太皇太后呢!
说出来,吓死你们!
闫馨醉感觉自己深藏功与名,那么大的事情,他都熬过来了,再看这种小事,都不值得他好奇的。
“所以呢?!所以呢??”徐大人真的要被气死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惊讶吗?都不去看看吗?
闫馨醉看着徐大人真的快要被气死的样子,觉得这样下去会出事情,忙道:“一直没有人去看看什么情况?”
“王爷说了,不准任何人靠近。”徐大人稍稍顺了顺气。
“哦......”闫馨醉点点头,转身就准备走。
“哎!你去哪?!”徐大人感觉自己气啊,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脑子都有点儿晕。
闫馨醉手持着毛笔,“回去画画啊,王爷不是说,不准旁人靠近么?”
“闫大人谦虚了,你算什么旁人,整个北夏都知道你与宁王爷交好,自是应当上前去劝诫一二的。”徐大人一边说着,一边把闫馨醉往厨房方向推。
闫馨醉赶忙道:“徐大人慎言,宁王爷不要名声,我还是要的!我们只是寻常好友,我确确实实,就是那个旁人!”
“快进去吧您!”徐大人一把就把闫馨醉推进厨房范围,转身便走到角落的墙根后面,偷偷的看,并且轻呼道,“闫大人,定要把王爷安然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