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显家的产业与平阳公主联系的紧密,但是显安落吩咐下去之后,所有的给她家商铺的供货产业也通通断了。
平阳公主府在安都城的产业,瞬息间变得摇摇欲坠,岌岌可危。
急的平阳公主府的管家是急的满头大汗,却没有办法进宫通知正主。
显安落进了正殿之后,看见了平阳公主明显红了一圈的眼睛,冷笑了一下,恭敬地朝锡悦帝行了个晚辈礼。
之后便同宁祁风一起,坐在了一边,再也没看平阳公主一眼。
锡悦帝瞪了宁祁风一眼,然后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平阳公主,意思是让他好歹行个礼,请个安,在怎么说也是长辈。
但是宁祁风直接低下头看起了自己鞋子上的暗纹,还拉显安落一起看,无论锡悦帝瞪的再怎么起劲,两人就是不抬头,不理不睬。
锡悦帝也只能作罢,也跟着一起低头,研究自己龙靴上面的暗纹。
“皇兄,看来也是我出安都城太久了,现在倒是我显的格格不入,若是现在这般,我还是回平阳城吧。”还没说完,她便捂着眼睛。
锡悦帝头大,“你且安心在安都城住着,平阳城的宅子不都让你卖了?”
显安落噗嗤一下,没忍住,笑了起来。
锡悦帝简直了,就差直接说,哎呀你就好好呆着吧!你平阳城的宅子都被你卖了,你还能回哪去。
显安落这一笑,更是让平阳公主羞愧难当,她已经是做人奶奶的年纪了,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般损她的面子。
她气的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指着显安落,不可置信道:“皇兄,你就是这般教育的?”
锡悦帝先瞪着显安落,然后不痛不痒骂道:“安落,在长辈面前嘻嘻哈哈像什么样子?!”
然后又看向平阳公主,“皇妹,咱们为人长辈的,莫要同小辈斤斤计较,这总不能以后他们见了我们,连表情都不能有了!咱们也不要过于敏感。”
“我敏感?”平阳公主气的坐在了椅子上,气急了锡悦帝这种和稀泥,并且明显偏袒的做法,让在平阳城被人尊敬惯了,锡悦帝待她语气又过于温和,倒是让她不知不觉中,带上了以前的脾气。
“皇兄,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根本就不是长辈小辈之间的事情!这是皇家礼仪没学到位!人家梁浅浅,康王妃,见了长辈不也是乖巧温顺,从不会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措,为什么偏偏到了宁王妃这里,就这般?!”
平阳公主冷哼了一声,“我看呐,就是有没有婆婆教的问题!人家康王妃有婉妃带着,自然懂理许多!”
“放肆!”锡悦帝原本和煦的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重重地拍在了桌上,震的茶盏直接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一片一片的。
大殿里面的下人通通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平阳公主的冷汗瞬间就掉了下来,她说错话了。
她说显安落没有婆婆教,而显安落的婆婆,是后来被追封成皇后的宸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