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长他这个样子?这句话狠狠的刺痛了水鬼的内心,他知道自己长得一向都是不尽人意,不然也不会使用蛊惑之术去允许这么多个女人!
因为这片海域里面只有他跟这些女人住着,也从来都没有人攻击过他的长相,所以这些年活得倒也还算是自在!
没有想到他这辈子的痛居然被卢小薇这个死丫头给揭穿了,此时水鬼的眸子化为褐红色,他脸色狰狞地说道:“我本来是想要把你留下来,参加完我和魏娇的婚礼以后,再客客气气的把你们送走,没想到你居然在挑衅我!
你就这么不想活命了是吗?好,反正把你留下来也会成为我和魏娇之间的祸害!今天我就杀了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说完,水鬼亮出他锋利的爪子,眼神阴狠的盯着卢小薇,然后朝着她飞了过去。
陆老爷子看到这一幕,害怕的双腿都开始打着颤抖,他是人啊!还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么诡异的一幕,能不害怕吗?但是害怕完了以后他立马从这件事情上反应过来。
随后他颤抖着腿挡在卢小薇的面前,然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强颜欢笑:“河神大人,你千万别跟一个小姑娘计较啊!
我这边有一个能够对付卢小薇最好的办法,你要不要听一听?您放心,这个办法我一定会包您满意的!”
水鬼看着陆老爷子谄媚的模样,脸上浮现出一抹恶劣的笑容,紧接着他将锋利的爪子直接放到陆老爷子的脖子处,“想要给她说话?行啊,但凡你到时候说出来的答案令我不满意,就准备下地狱吧!”
“不会不会,我绝对不会说出一个让您不满意的答案!”陆老爷子跪在地上,不停的朝着水鬼磕头。
看着他这一副讨好的模样,水鬼心中很是满意,但是又觉得他这耽误了正事,然后又有些嫌弃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在这边搞得神神秘秘的!赶紧告诉我,你说的那个计策是什么?”
“那个您能不能让我的好友清醒过来一下?关于这件事情,我得跟他好好的商量一下!”
水鬼没有想到这个老头子居然有这么多的要求,他的脸上已经浮现了一抹不耐烦,但最终还是按照他的要求把秦老爷子弄醒过来了!
毕竟只有等到他们陷入绝境的时候,再把他们慢慢的杀掉,才能有体验感!现在就把人给杀掉的话,顶多就是眼睛一瞪的事情。
秦老爷子醒过来以后,看到水鬼站在他的面前,而且还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吓得差点一激灵又晕了过去。
水鬼冷冷的威胁道:“你要是敢晕过去的话,到时候我就抽你的筋,拔你的骨!让你活活痛着醒来”
不得不说这个威胁很有说服力,秦老爷子强忍着瘫软的双腿,然后跪倒在水鬼的面前:“河神大人这不关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啊,是卢小薇要强行带着我们两个人离开这个水域。
我们是想要留下来参加河神大人您的婚礼,你要是想要怪罪的话,那就怪着她好了!”
“老秦,老秦!”陆老爷子看着秦老爷子啰里八嗦地说了这么一大堆,害怕到时候惹得河神大人不愉快,于是他连忙出声,制止住了秦老爷子那嘚吧嘚说个不停的嘴巴。
秦老爷子听到陆老爷子对自己的呼唤,然后迷迷糊糊的转过头朝着他望了过去。
只见陆老爷子朝着秦老爷子招了招手,其意思已经在明显不过了。
秦老爷子害怕他过去跟陆老爷子说话,怠慢了河神大人,惹得河神大人到时候不愉快,愣是是跪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甚至使眼色让陆老爷子安分一点。
陆老爷子看到这里,气愤的拍动着大腿,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这都是河神大人应允了的!行了,你别在那边磨磨唧唧耽误河神大人的时间,我这里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听到这件事情是河神大人应允的,秦老爷子迫不及待的爬到陆老爷子的身边,然后两个人交头接耳的在一旁议论了许久。
水鬼总觉得他们两个人在商量对付他的计划,于是有些不耐烦的制止道:“行了,该商量的你们都商量完了吧,是不是该告诉我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了,要是没有给到我满意的答案……”
话到此处,水鬼停顿了一下,然后将爪子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圈,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吓的从来都没有见过世面的秦老爷子和陆老爷子是直哆嗦。
“在给出答案之前,我想询问河神大人一件事情。”秦老爷子哆嗦的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水鬼心想着反正都给了他们时间,还怕这一个问题的时间吗?于是冷着一张脸说道:“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想要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我想知道女人嫁给您之后,是不是永远只能待在这个海域当中,再也没有出去的机会了?”
水鬼挑了挑眉,一时之间不知道这两个老不死的家伙到底在玩些什么样的花样。
但是卢小薇在听到这两个人的问题以后,心中涂生出一抹不祥的预感。
但水鬼其实没有回答自己的这个问题,请老爷子连忙说出了他这个问题的目的:“不知道河神大人看咱们的卢大小姐有什么感觉?我不符合自己的口味!
您要是对她很满意的话,是可以把人给带回家的,但是我们这边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永远让他没有办法出这个海域!
毕竟我们那边有一句俗话是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尤其是嫁给河神大人您,她只需要一年四季任劳任怨的照顾您就行了,根本不需要有任何自由可言。
不知道河神大人在这件事情上是怎么想的,或者您觉得卢小薇这边有什么令你不满意的地方,实在不行我们杀了她,给您助助兴?
毕竟这件事情是她挑起来的,我们两个老东西,哪里敢有这样的计划呀?您说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