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眼睛看他,他此刻以一种绝对的优势俯视我。看起来他好像很喜欢看我求饶的样子,但是我偏偏不喜欢去认输。所以只剩下了僵持的状态。
但是很显然这种状态我并不占有任何的优势,特别是现在杨砺寒一副不等我求饶不放手的姿态,让我尤为的被动。
他看着我的眼神,是那样的别致,连我都要被他轻易的蛊惑了。
“怎么?你想要继续?”严劭成看着我的眼神,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我感到不适应。
我抬眼看他,说不上的怒气。严劭成在想什么,我完全不清楚,甚至总是有一种被他整的感觉。
他看着我的眼神,然后近距离的靠近。他的鼻尖已经触到了的脸,我转头避开他的肆意靠近。
许是他自己感觉没有什么意思,嘴角带着一丝嘲讽般的冷笑,起身放过我。
我慌忙坐起,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我的警惕心已经很明确了,而似乎严劭成很喜欢我这种恐惧的状态,他看我的眼神就已经完全证明了他近乎变态的嗜好。
“你想要继续?”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种眼神仿佛是在说他透了我的内心。
严劭成这样的行径让我一直都对他抱有警惕性,就像是你或许已经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但是不知道你好像猜错了。
严劭成的笑容让我有着明确的错觉,这错觉使得我呆坐在一旁。
严劭成伸手勾住我的腰将我强行拉起,我被迫站起被他死死的勾紧。
我瞪他一眼,用一种敌视的目光看他,他喜怒无常现在又想要干什么。
“今天我恰好有时间,却一个玩伴。”严劭成看了一眼手表,然后看向我,那双眼睛如黑夜深潭的井水,看不到底色,表现的永远是表象。
他严劭成今天兴起要我陪他?我想我的理解能力没有问题,他严劭成的确就是这个意思。
我推开他那紧扣着我腰身的手,严劭成的手很大,扣住我身体的力度也很重。我一直在想这个男人或许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变相的来折磨着我。
不过严劭成好像并不认为这是一种折磨,他乐此不疲勾住我的腰更紧了几分好像是在宣誓主权一样。
他有意跟我过不去我也不和他周旋下去,否则便是如了他的愿,我若不理会他估计会放开。
“严总好大的雅兴,方正都这样了,您还有闲心出去玩。”再怎么说严劭成也是她方璐瑶的未婚夫,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我还是那种被人唾弃的小三,不过我这小三做的挺不值的,这就是传闻中的有名无实?
现在我的事情还在风头浪尖上,他严劭成莫不是想要我在人声沸腾中唾骂?当然只是我的恶趣思想,如果严劭成会那么无趣的话,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安然无恙。
“那是方家的事,不是我的事。”严劭成一句话把自己撇的干净。他这话也是在暗指我,因为某种程度上我也是方家人。名义上实际上都是。
“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我看向严劭成眼神里有恶趣的思想。
严劭成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笑了。我发现他这个人很喜欢对着我笑,就好像我天生就是个笑话一样。
“你可不要告诉我,你选择想跟我上-床。”严劭成的话一向都如此,他衣冠禽兽的气质崭露无疑。
我都不禁要佩服他了,他究竟是怎样的男人,才能做了绅士与禽兽的转变,我都要怀疑他真实的品格了。
“我现在想杀了你。”我靠近他的耳垂,小声的在他身旁细语。
他听了后笑容越发深厚,好像认为是个不错的笑话。“我倒是很期待,不过女人杀人一般在床上成功率会高些。”严劭成总是能把一个高端的商务男,变成一个有着痞气的流氓。
“我会认真听取你的意见。”我脸不红心不跳,不曾让他有半点如愿的意思。
严劭成这个男人需要顺着来。不然的话有我受的。
“我给你半个小时,我在医院休息室等你,如果超时,我会专门来看你一趟。”他把手表的时间给我看,仿佛是在说什么重要的事情,让我务必不要迟到一样。
不过怎么办严劭成的话我还是必须要听的,不然的话谁知道他会出什么幺蛾子?
受制于人的感觉很不好,早晚我要脱离这种关系。
我自由惯了,可不喜欢人这样的来约束我。
严劭成松开我,许是看到我很乖。然后扯下那条被我抓出折痕的领带,扔到了一旁。解开领口的扣子,拿起在沙发上的西装离开。他的动作倒是一气呵成,有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看着他如流水线一般的动作,这个男人做事情还真的是一贯的有条理,我要是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相信那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他在离开的时候转眼看了我一眼,好像是在对我进行最后的警告。
我想衣冠禽兽好像有些夸奖他的意思了,他更大程度上是禽兽不如。
我回神,走到一旁将他扔下的领带拿起。深蓝色的领带上还有属于他的味道。如果我想要回礼的话,相信这个是不错的道具,不过也很有纪念意义不是吗?
我笑了,果然我还是没有脱离本质。
严劭成对待我的方式总让我感觉他是在圈养宠物,这样的感觉很不好,有一种生来就要仰望主人的感觉。
既然这样我没有理由要一味的忍让吧,毕竟他严劭成也不是神。
我走会洗漱间,化妆换衣服。女人不化妆的时候特别没有气场,我想这一点在我身上很适用。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今天不是低烧就是高烧不估计脑子是有问题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严劭成的这步棋看起来走的很是艰难,但是并不后悔。我把筹码压在他严劭成的身上才算是豪赌。
我赌赢了,方家就一夜倾覆,我赌输了,我就一无所有。不过没关系,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若倾家荡产,必将重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