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我们所谓的爱情
“但是你不可能没有理由。”我虽然说不上绝对的了解严劭成,但是我知道严劭成是一个绝对不会随便认定事情的人。
“那你认为我有什么理由?”严劭成不回答,他看着我,好像我的身上能够有什么答案一样。
他让我去想,但是我确实没有什么头绪,因为没有头绪所以无从查起。
“这是不是可以说明一点。”我看着严劭成的眼睛,他的整张脸都在骗人,但是他的那双眼睛依旧能给我炽热的感觉。
这个男人,从头到尾在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有变化。但是唯独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始终都会告诉我很多的事情,他的眼神里能够给我很多不一样的情绪。
“什么?”他笑了,那双眼睛却并没有什么变化,严劭成是一个连笑容都不曾改变眼神的男人,他的这种不变才是让我想要逃离的准确想法。
“或许你和沈金荣在背后有什么交易。”我想我这样说应该没错,我思考过无数种可能,所有的可能我都已经思考过了,所以我得出这个结论,是不是也是有绝对的理由的。
我依旧没有放过看他那双眼睛,他也不曾避讳我的目光,在我面前也没有什么要隐藏的意思。
“你猜的还是你认定的?”严劭成对于我的回答依旧是一个样子,他不选择正面回答我,但是我虽然不算聪明但也不是傻子,总的来说还是能够一知半解的。
“我猜的,但是可不是天马行空。”我的猜想向来都是有理有据的,在事物发展的可能性之内的一种绝对化的猜想。
作为女人是不能完全凭借自己的第六感来判断的,有理由的佐证才是最好的判断,最完美的猜测。
“你算是猜对了一般,剩下的我可不能告诉你。”严劭成对我很明确的说明了,有些事情是他的交易,但是他未免也太过放心了一点,我方婧娴是个怎样的人,他很清楚,他这样告诉我就不怕我做什么?或许可以直接性的抓住他的狐狸尾巴。
“你不怕我说出去?”我很明确的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严劭成这个男人就是一直狐狸,我说这话并不是要真的问他,而是在间接想要知道他的计划。
“如果你不想要方家倒台的话。”严劭成的话总是意思会让我自己去猜,好在我不算是愚笨,听得懂他的意思。
的确,如果他能够让方家倒台的话,我为什么要说出去。但是,如果方家倒台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方家倒台后,我会卷款离开。
至于去哪?天大地大,我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没有目的的生活我还没有试过,只为了活着而活着,这样的人生我没有尝试过,只为了自己的欲-望活着,这样人人生我尝试过,只不过失败了。我的人生有很多失败,我要在方家倒台后一一补回来。
“那你的计划里,什么时候会动手?”我也没有想要绕弯子的意思,方家倒台,这样的诱惑力真的是很大,使得我很迫切。
严劭成看着我,眼睛里带着笑意,看他的意思好像一切都是取决于我一般。
“我说过了,是取决于你。”严劭成说的话这意思就好像决定权真的在我手里一样,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又何苦受他压榨。
严劭成就是这个样子,明明没有选择,明明根本就是在逼你。但是他总是用一种优雅的绅士一般在恭迎他的女王,就好像我真的可以掌控一切。但是我很清醒,我是在君主立宪下的女王,没有实权,还需要听信我面前的绅士。
这个表面上在恭迎我的男人。
“我也说过了,我拒绝。”我明确的拒绝严劭成,嫁给严劭成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一个女人,如果她有钱有能力,为什么要依靠着男人存活下去?
我的人生上半辈子注定是为了仇恨而活着,但是下半辈子,我不想要再因为斗争而活着,枕边有一个需要防备的男人。
“严劭成,我们只谈交易不谈感情。你不需要把婚姻牵扯进来,你没有心,我也没有。我们不必要把自己装作情圣一般。”
这就是我最厌倦严劭成的一点,明明根本就没有心,为什么总是做一些好像爱你如扉的事情?明明我们都不懂爱情,明明我们都不相信感情,为什么好像都渴求的样子?
我们这样不好吗?
交易,利益,欲-望。
只为自己活着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复杂,复杂到好像我们真的爱恨纠葛,分也无法分开一般?
“你总是习惯用你的理论做你的事情,理解你想要理解的意思。”严劭成的话让我不明所以,他是想要表达什么?
我的理论?
无关爱情吗?
我的理解?
不信感情吗?
严劭成的意思呢?
难不成他爱我吗?
但是我不信,爱情有一千一万种的可能。虽然我从未摸透,但是也一知半解。爱情中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但是我面前的这个男人,理智的有些过分。而陷入爱情的女人多半是白痴,但是我呢?为什么还会有如此清晰的理论告诉我。
告诉我,严劭成根本不爱我。
而我,也从没有爱过严劭成。
两条如死亡线一般的心,怎么可能靠近?
“难道严劭成,你要我相信爱情吗?”我笑了,看着严劭成。用最可笑的语气反问他。爱情?事实上爱情谁都听过,只是谁都没有见过。
到底什么是爱情?我也不知道?因为乔义南的离开,让我对爱情了无看法。
“你相信过吗?再或者你信过乔义南。”严劭成果然依旧是这副冷静优雅处事不惊的样子,究竟是要经历怎样的过去一个人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我没有资格去笑他,因为的人生也是一团乱。
可笑的是,我们竟然在这这里谈论所谓的爱情。
“你要我相信爱情,倒不如说你要我相信你。”我笑着开玩笑,在我看来相信爱情,比相信严劭成还要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