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1 / 1)

心中不免有一点点好奇。他笑容满面的走到小东面前,“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这么高兴?难不成老大提前给你发年终奖?或者是节日红包。”

小东笑着拍了拍金鑫的手,“你自己手上这么多文件,不给老大送过去。等一下,他又把你骂个狗血淋头。”

“这件事情不着急,我只是汇报一下而已。你快点说说你究竟是什么事情吧。”金鑫很少见小东笑过。

在他的眼中。

小东就像是一个机器。

不会笑,不会哭,还很乖巧,什么事情都干。什么亏都吃。不会为自己争取利益。

“我过完这个月就可以辞职了,你可得替我开心开心。”小东笑着看着自己面前的电脑,手指不停地飞舞着。

金鑫笑容顿时间消失,偷偷的朝着门那边胡莱房间的位置瞟了一眼,凑到小东耳边,声音放低,字吐露清晰,“你可得小心一点,不要开心的这么快,万一老大不高兴,还不知道会拿你怎么办。”

小东听完之后也看了下自己老大房间的位置,瞬间闭上了嘴巴,做了一个拉拉链的东西。

金鑫点了点头,拿着文件夹朝着老大的房间走过去。

小东顿时间感觉内心有点不安,老大可是一个残暴的人,如果不是这一行,就这家公司的工资最高,小东也不会来这里。来了之后才发现竟然进了虎坑,老板凶残无比。她曾经看到过胡莱用腿踹一个业绩不过关的员工,把人踢成了下半身残废。

后来只赔了一点点的钱,就没有任何的事情。

本来这个国家法律就有点问题,再加上他买通官员,小东瞬间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顿起。她简直不敢想象,万一自己发生了这种事情会怎样?

笑容顿时间变成哭丧着个脸,看了电脑才反应过来自己脸上的表情,又调整成了面瘫脸。

……

“这就是你提交上来的文案?这里这里这里通通不行,你就没想过实施起来有多麻烦,挣的钱还不够回本。至于另外一个,这个设计图稿你是不是没有自己看过?这种东西也能叫做设计?”胡莱撕碎了全部丢到垃圾桶里面。

金鑫看着垃圾桶沉默。

如果是林尚暖,一定不会这么对他,她会完全相信他的所有决定,而不是质疑和嘲讽。更不会对手底下的员工,用这么恶劣的态度。

但他现在的老板是胡莱。

金鑫抿唇,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慢慢的深呼吸,抬起头看着胡莱,“我拿回去叫他们重新做,您大可不必如此糟蹋东西。”

“你自己看着办吧,以后不要拿这种东西来问我,你以前不是干公司的副总裁吗?这种事情如果还搞不定,要你有什么用?”胡莱可不是想当什么甩手掌柜,他只是想要考验一下金鑫,看看金鑫能不能抛弃掉过去的自己,踏踏实实的在他的脚下匍匐着。

金鑫沉默不语,那个时候的权利怎么会跟这个时候的有的比,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挂名的工具。胡莱不会,也不可能让他渗透进公司内部。

“行,你出去吧,我等下还有一个朋友要来。”胡莱直接开始无情的轰人。

金鑫木讷的转过身离开,他感觉自己的脚已经不是自己的脚,似乎踩在针尖上,脚板底下密密麻麻的都是血。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胡莱不停地看着自己的手表,他约的是著名的心理医生,原先是他准备飞飞机去看,后来医生说正好有空来到这里。

胡莱索性就在自己公司等。

伴随着一声木屐的声音,一个穿着大红色和服的男人,头上戴着步摇,慢慢的走了进来。

胡莱稍微有点误解,按理来说他公司里面的保安还可以,一个个人高马大,不可能随便让一个陌生人进来。可心理医生就是这么进来,连通报都没有通报他一声。

看着胡莱一直看着左边和右边,杰克撩起了自己的头,动作有点妩媚的异域风情,“你的那些手下有一部分人被我催眠了,还有一部分人有点点误会,以为我和你有预约。”

胡莱表示了解,这就难怪了。他挑包安的时候挑的都是眼睛最尖的,手脚最麻利的,如果不是催眠,确实很难走进来。毕竟每一层都有一个保安。

胡莱为医生拉了一把桃木椅,“你的z文学的还挺不错的,说话字腔正圆,说的比我还好。”

“毕竟在你们国家待过好几年,说的很好,不是很正常吗?”杰克看着桌上的茶,八分满刚刚好,待客之道也是有理数。

“你怎么就知道我今天来啊?万一是明天呢?毕竟我们之间也没有预约,说不定我来这边在宾馆睡一觉再过来。”杰克自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味道甘甜,刚刚好。

胡莱差点就笑了,这边的宾馆太过偏僻,里面的装修很豪华,但方圆500里打不到车,附近有一些房主出租自己的空房,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包括床都要买。

他可以肯定医生绝对不会去宾馆,租房也绝对不可能。

至于为什么是今天,因为今天很吉利,但凡稍微懂得算日子的,都知道今天出门会更好。

“直接进入正题,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胡莱伸出了自己的手,“你看下我究竟是什么问题,当然如果没问题更好,”

胡莱觉得自己最近的情况有点像躁郁症,但他又不是很确定,如果真的是的话要靠药物治疗,他先前的医生说过是躁郁症,胡莱并不让人相信那些不是精神科的医生。

他相信这个打扮奇怪的外国人,因为这个家伙在国际界风评很好,医治了上百个精神病患者,甚至有一些患者都不清楚自己是精神病。

一提到精神病就像得了绝症,特别慌张无助。

胡莱倒是表现得很正常。

实际上只有他内心知道,从很早很早开始就变得不一样,尤其是那天见到他父亲的时候,焦躁和被害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