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
东皇表情难看的朝着身旁的毒老询问。
“我想应该是她。”
徐老脸上的表情跟着一变,瞬间严肃了起来。
“是谁?”
东皇眉头微微一皱。
“典狱长,在这这之前,我倒是想要请教你,请问你是否这道这特S区的第四个房间之中所关的是何人?”
毒老故意卖关子,并没有直接回答东皇的话,而是反问一旁的典狱长,这倒是让典狱长的表情也跟着微微一变,应是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
“那里面如若我不曾记错的话,应该关着的人是种藤少女。”
这是典狱长回的话,可是下一刻东皇好似想到什么一般,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起来,望着眼前的典狱长。
“种藤少女究竟是何人?”
她脸上的表情紧跟着变得异常难看,说出来的话中叶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她呀,我听父亲说,她曾经是在研究所中长大的,因为那个研究所研究的是一种可怕的生长藤,所以她也就这样开始了她的疯狂计划,不过她的计划最后还是夭折在一场大火之中,最后她就被神秘小队的人送到了这里,至今在这里关着,从不曾离开。”
典狱长皱着眉头,试图回想起更多,不过他也只能想到这么多了,再多怕是时间已经久远,任凭他记忆力再好也无法彻底的想到。
“这就对上号了,如若我感觉的没错的话,她也许最后留下了那种藤蔓的种子,并且成功的监狱之中繁殖了出来。
随后接话的是毒老,虽然东皇并不知道他有着什么依据,但她的本能告诉他,眼前的人并没有说谎。
“这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一旁的青年突然间张口询问,可下一刻却被典狱长给打断。
“不可能,在这之中即使她有种子,也绝对不会拥有足够的水给她培养那种种子的,毕竟父亲曾经说过,如若没有水的滋润的话,那种子是绝对没有办法存活的。”
典狱长的话在毒老的眼中无疑是小孩子在狡辩,他并没有张口回典狱长什么,而是用一双意味深长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典狱长。
“你难道不觉得吗?”
典狱长试图询问眼前的毒老,想要毒老也肯定自己的说法。
“你自己都不确定,又何必让我来确定。”
毒老说完这句就不再说了,而是一个劲的望着一旁若有所思的东皇,在他看来眼前的这厮绝对不会有着同典狱长同样的认知。
“不,她有足够的水源。”
沉思良久的东皇总算是张口说话了,说出来的话却让毒老投去了一抹赏识,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丫头绝对不简单。
“这不可能,她连自己喝的水都被限制分量,又哪里来的更多的水。”
典狱长张口帆布,在他看来眼前的东皇也是有些疯了,这原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她怎么会说的如此肯定。
“别忘了,人身体之中是有水的,走吧,咱们上去看看,就应该能够找到真相了。”
东皇的话好似瞬间点醒典狱长一般,不过他心中亦是有些不确定,他还就不信了,有人会用自己的鲜血来培养植物。
可是当他们朝着前走的越深,就越发的能够嗅到黑暗之中那股浓重的血腥味,终于,在他们走到第四间囚牢前,他们都愣了,那囚室的门上包裹着的是密密麻麻红色的藤蔓,随后一张脸透过那道门看了过来。
“你们已经来晚了,我已经把那个男人给红送下去了。”
声音很阴沉,可这并不是让众人感觉恶寒的地方,因为众人此时此刻已经完全看到那张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藤叶,还有就是她的眼珠子像是狠狠的镶在藤叶之中一般,看起来异常的渗人。
“你就是那个藤女?”
东皇面不改色的张口,听得里面的藤女表情微微一变,随后她张了张口,一条藤蔓就从里面伸了出来,一直伸到门外,上下游走着好似在观察东皇,这个时候东皇才知道,怕是这藤女的双源已经彻底的看不见了,她能感觉到他们的怕是只有她便不在周围的藤蔓。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叫我了,于其说我是那个藤女,倒不如说我已经是藤了。”
她说话的声音显然并不是从口中发出来的,而是从她的肚腹之中传出来的,听起来有些像是腹语,不过东皇知道这怕是同腹语还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你说西被送到下面,怕是是送到那个少年那里去了吧!”
东皇突然觉得眼前这藤女是有意告诉自己的,可是显然这其中有些怪异,这厮明明抓了西皇,此时此刻又要告诉他们西皇的去处,不知她心中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你不必怀疑我话中的真实性,我只是想要看你们争斗而已,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看人与人之间的争斗是一种兴趣,毕竟我现在已经算是一颗植物了,凌驾于人类之上的植物,当然要站在高处看你们争斗,只有这样也才会感觉到我还活着。”
她说这话说的很是平静,听得眼前的青年脸上有些不自然了,表情也跟着变得很是难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现在是不植不人的怪物,又怎么能够超越人类,别忘了,如若给你一把火,怕是下一刻你就得变成灰,还自认为凌驾在人类之上,别开玩笑了。”
青年说的毫不客气,听得藤女脸色一变,瞬间周围的藤蔓开始蠢蠢欲动,但并没有真的攻击。
“你想看就看着吧,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怕是你真的哪天会后悔你当初的决定。”
东皇看她并没有攻击的意思,张口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带着众人就朝着前方继续走,留下的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藤女。
“我真的会后悔吗?不,我绝对不会......”
她淡淡的重复东皇最后留下的话,随后猛地把那颗沾满藤蔓的头,好似在拒绝自己想起什么一般。
但显然这里已经没有人能够看到她这疯狂的举动了,而是她一个人不停的在细语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