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云柯也是心大的不行,在这种环境下居然很快睡着了。
梦里她似乎梦见了不少别的熟悉的场景,见到了许多倍感熟悉的人和事。可她失踪看不清自己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在梦里她安慰自己下一次问系统君就好了。
当原云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眼看到一个矮瘦黑的中年妇女正气冲冲看着他,用刮锅底的泼妇声骂道:“还不起来,都几点了!饿坏了你弟弟看你爹不打死你!”
她身后的小黑丑孩冲他露出得意的笑容,“娘,我饿了~”
看她还是发愣,王彩霞伸手揪住她的耳朵将她拎下床,“赶紧干活,一家子等着你,你也好意思睡懒觉,真当你是城里的小姐呢!”
“哎呦呦疼死我了,干什么呀,我穿鞋,你慢点!”
老妇女说的话是好像是某中部地区偏远地区的方言,奇怪的是他居然听得懂,甚至张口也说的这个地方的方言。
被连赶带骂的撵进简陋的厨房,原云柯傻眼了——她哪里会做饭哟。
而且这都什么啊,就这点烂菜叶,做个毛啊……
说也奇怪,当她碰到那些锅碗瓢盆的时候,一种熟悉地行动力澎涌而出,让她立刻撸起袖子干了起来。
按照石小垛的记忆,她利落地将小炉子和大锅点上火,再取来玉米面和干地瓜片做成一锅粥,将铝锅放到小炉子上加热煮沸,时不时地搅一搅以防止粘锅。又将两参的饼子放到大锅帘子上面,再将碗架子下面的鸡蛋取了七个鸡蛋也放在大锅里,盖上锅盖。
将篮子里的野菜洗赶紧,放到菜板上切碎,再拿一根葱同样切碎,一起放进碗里,加上油盐酱醋,拌一拌成了一碟下饭的小菜。
从后院的棚子中的酱菜缸里面取来一碟腌黄瓜,取回去回到厨房,把小铝锅放到锅台上。
“哎呦!”
忘了用抹布隔热,着实烫了一下,看了看手指红的很厉害,火辣辣的疼。
若是在家里,老妈一定大呼小叫地给他抹药了,现在在这里谁理会她?
好像一些景象又浮现在脑子里,不由让她恍惚。
就在她恍惚的时候,大锅也已经开了,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她赶紧将锅盖打开,结果又被杀气腾腾的热气撩了一下,手更加疼了,真尼玛酸爽。
将饼子和鸡蛋拣出来放到大盘子里,匆匆端到了院子里的木桌上。
等所有东西都放好了,刚才那个小丑孩扑过来,一手抓住一个饼子和鸡蛋,乐得跟傻子一样,“这是我的!”
原云柯尖叫一声,“哎呀,你脏死了,洗没洗手?”
“你才脏呢,娘说了,只有女人才最脏最晦气最脏!”
天真无邪地说出一些恶毒又无知的话来,可见是怎么样的家教了,这是个怎样的人家也可想而知了。
原云柯咬着牙带着笑:“好好好,我最晦气了,少爷你多尊贵呀,有种别吃我做的饭呀!”
“我就吃,气死你。娘说你就是用来伺候我的,俺不吃谁吃?”说着故意气人似的咬了一口饼子,晃了晃手中的鸡蛋。
死孩崽子!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原云柯伸手就想把他踹倒,给他一顿暴揍,就在这时,突然身后响起急急又好听的声音,“你拿酱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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