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奇冤(50)(1 / 1)

黎胭脂依然解开她的背包,一边还不忘diss她,“你说你让大家开什么棺,现在好了吧,你要我们这些饿的半死,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应付僵尸?”

“闭嘴!”明艳又的伤口有时疼又是惊,已经顾不上什么身份了,黎胭脂在这种情况下也顾不上反驳只将糯米拿出来。

“一会儿如果那怪物来了,就用这个撒到它身上,或许可以抵挡一阵……”

话未说完,只听一声巨响棺材板被一股蛮力掀开,一个白花花蛆虫一样的东西从棺材里爬出来,随着它缓慢的动作,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扑面而来。

几人忍着恶心,死死地盯着那怪物。

“女儿别怕,这就是个大蛆而已……”

黎蓁蓁倒是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害怕,她小声说:“妈妈它好像没有脚,它爬过来很费劲的。”

倒是和她说的差不多,那‘美人鱼’没有腿,只能靠两只没有手指的手借力,一点一点往前蠕动。

“明艳你见多识广,这到底什么,不像僵尸啊。”原云柯问道。

明艳紧锁眉头,“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我从来没见过,但是管她呢,跟僵尸一样处理就好了。它满身的油脂,一会儿找机会烧死它一了百了。”

“啊,听你们这么说我可放心了。”王思娣紧绷的神经松了松。

还没等她松了神经。原云柯却微一摇头,“你看看棚顶是什么。”

明艳一抬头,看着那泛黄的天花板,脸色一变,“这是硫磺宝顶?”

“什么是硫磺宝顶?”王思娣盯着那恶心的东西,一边不忘问正事。

明艳摸了摸后面墙壁,同样闻到了硫磺味,怪不得她一进来就觉得气味古怪,只是被那怪物身上恶心的气味所干扰,没有第一时间闻出来。

“是种防盗机关,在这里是不能用火了,否者我们打击都会葬身火海。”

“那什么办!它可快过来了!”

那东西刚一出来的时候还很笨重,非常缓慢,这会儿它似乎适应了身体,往这里爬的动作更快了。

“妈妈它好像不是人,你看它的嘴巴……”

没想到黎蓁蓁还有心思观察,原云柯觉得她教育出来的孩子是不是胆子太大了点?一边腹诽着,一边忍着恶心看过去,不禁张大了眼睛——这怪物之前带着面具,这会儿不知是什么缘故面具脱落,露出整张脸来。它的死鱼眼像镶嵌在脸上一样,鼻梁高到诡异。最重要的是它的嘴巴,不那大的出奇的嘴巴并不是人类的嘴巴,而是像鱼一样的腮!

整张怪物的脸就像一张被拍扁的大鱼!

“明艳,它不是人类的畸形,它更像是鱼类的畸形!”

王思娣磕磕巴巴地说:“那个好像也不是手吧,是鱼鳍?”

这时大家才发现,那哪里是手,不是鱼鳍是什么。怪不得它前进的动作如此诡异。

明艳倒吸了一口冷气,饶是她下过无数诡异的墓也没遇到过这种诡异的东西。鱼不是离不开水吗,为什么还能活?活着也就罢了,为什么会奔着人来?

她听到身旁原云柯的声音:“鱼类的嗅觉和听觉很强悍,但是鼻腔和耳腔很脆弱。”

“那就只能用冷兵器了。”明艳道。

原云柯瞄了瞄她腰间的小刀,“就是这个意思。”

说话间那怪物已经来到了台下两三米处,说时迟那时快,明艳从腰间抽出飞刀一甩,距离不远不近,正中那怪物的鼻间正中,只见那怪物受到攻击后只是后退了两步,迷茫地转了一个圈。

“中了,中了!”黎胭脂兴奋地喊道。

怪物在原地又转了一圈,找准了方向又开始往她们这边爬来。

原云柯心中了然道:“明艳快,耳朵那里!”

明艳闻言又抽出两把飞刀,先后将那怪物额耳骨击碎,这回怪物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它一直在墓室里乱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停。

众人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片刻。

“看来还真得是一条鱼,它躺了欠年依旧能活过来呢,它还不用水……”原云柯摇摇头,“匪夷所思。”

“它已经死了。”明艳的目光依然紧锁着那胡折腾的怪物,“你们看它身体里掉出了什么。”

原云柯用手电照了一照,只见怪物边动弹边掉渣……再仔细一看,那掉落的东西竟像是一个个米粒大小的虫子!

她猛地手一滑,手电差点掉了。

明艳缓缓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是蛊虫。蛊虫的用途大体上都不是干什么好事,控制某种东西,达到某种目的的情况更多。可能是墓主人不知什么时候得到这怪鱼,因为它长得太诡异了,恰巧因为它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于是被判定为妖孽祸星。也是因为它的与众不同,将它内置蛊虫,对付倒霉的盗墓之人。”

“那些虫子里面一定是有剧毒的,记得不要触碰到。”她又补了一句。

一席话说了众人的汗毛又立了起来,原云柯道:“现在怎么着,出口没找到,又有满地的虫子?”

明艳沉默了,此时的场景和她预想的差太多。

“等那大鱼消停下来我们我们在地上撒上防虫粉,然后再行动。”

半个小时之后怪物终于消停了下来,它像被掏空了一样,一张皮软哒哒地摊在地上,留下满地的虫卵。

“好了,终于消停下来了。”

总得有人去看看情况,原云柯揣上短刀,跳下了石台。

黎胭脂小声叮嘱,“小姑你小心些!”

那怪物大鱼方才被飞刀击中了要害失去了追逐活物的导航,于是四处碰撞,整个墓室都被它散落的虫卵,原云柯只好省着用驱虫粉,在实在过不去的地方撒驱虫粉。

原云柯就这样艰难来到怪鱼身边,只见它此时像一个破口袋一样,只有那个像妖怪一样的大脑袋没有什么变化,那双死鱼眼死死盯着她。

原云柯又对着它的脑袋捅了几刀,证明它再不能作恶的时候,终于放了心,“没事了,死透了。”

这里没有必有逗留,她现在要去棺材里看一看,说不定机关在棺材里,要不然他们废了这么大力气是为了什么,作死吗。

棺材在怪鱼的大力破坏下,棺材板已经掀开了里面一览无余。

棺材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干瘪的虫卵散落在上面。原云柯戴着手套将虫卵拨开,瞧见棺材底下刻着的是一些古怪的符文,并没有什么机关暗道。

果然白费功夫。

原云柯从棺材里面爬出来,对着那边说,“没有发现,棺材没问题,我再去那边找找。”

就在她话音一落之时,忽然听到一种极为奇怪窸窸窣窣的声音,台上的黎胭脂挥手大喊:“小姑快回来,它们活了!活了!”

原云柯这才看到脚边的虫卵不知什么时候扭动身躯,像个从大粪里里翻出来的蛆虫,正蠕动着想她包裹而来。

“卧槽!”

原云柯骂了一句从兜里抓了一把驱虫粉便撒了上去,然后拼了命地往回跑,耳边是啪啪的响声,也不知道她踩死了多少恶心的虫子。

逃命的时候果然能激发人类的潜能,两米高的台子原云柯嗖地爬上去,黎胭脂和王思娣在上面拽着她的两个胳膊拉了上去。

等她爬上去后再看下面的情况,只觉得后怕。

那虫卵苏醒后,变飞速膨胀,这会儿已经长成了手指头大小的样子,它们蠕动的也比之前快了。

原云柯看了看自己的鞋底,上面沾着散发着腥臭的黑汁。

“这是蛊毒,不要接触到皮肤。”明艳道。

不说也知道不是好东西,王思娣将带来的医用口罩分给大家以防万一。由于没有这口罩对于小孩儿来讲太小了,于是她拿出针线现场开改了。

明艳看了眼王思娣,没有说话。

台子下面的声音越来越打,那些虫子像能感受到这边有人类一样,成群结队地往这边赶,可惜它们没有脚只能蠕动,是爬不上光溜溜的台子的,眼见它们一个个从光滑的石上滑落,摔的发出粘糊糊的响声。

这样众人都微微放松下来,得以喘息。

王思娣终于将口罩改好了,黎蓁蓁带着刚刚好。

原云柯看了眼表,已经凌晨两点了,原来时间过的竟然这么快。

一番折腾下来几人身心疲倦,最好吃点东西轮流休息,可是谁都吃不下东西。倒是也能理解,台下蛆一样的东西一个劲儿发出恶心的声音,谁能吃的下去。

“不行啊,不吃东西根本挺不住,不想吃也要硬吃几口。”原云柯给每个人发了几块牛肉干和饼子,又道:“吃完了我们要休息一下,两两一班,一人睡一个小时,然后再换人。”

王思娣主动道:“我和明艳一组吧。”

原云柯顿了顿,深深看了两人一眼,道:“可以,那我和胭脂一组,你们先睡,我们先守着。”

王思娣乖顺地同意了。

原云柯味同嚼蜡地吃着牛肉干,心里想着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这个王思娣进了沙漠似乎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和以往的市井小民的形象差的太远了,总给她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她又主动跟明艳一组,这让原云柯更奇怪了,怎么说她和自己胭脂应该更熟,怎么会主动要求跟明艳在一组值班呢,她和秋素两个人没少给明艳使绊子,在背后不知道说了明艳多少坏话。

原云柯本来是想跟明艳一组,顺便监视她。

这么一来,她即使是休息也要睁着一只眼睛了。

她们在这边被蛆包围了,秦道清则在墓道里面绕不出来了,整整在墓道里绕了快一天了。

自从从那诡异的升降机关里出来,他们就一直在墓道里徘徊,像中了鬼打墙一般。

“徐师傅,现在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们只能累死在里面。”秦道清靠着墙说道。

徐波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秦公子,这是陵寝的迷魂阵,等我找到规律,自然就迎刃而解了。”他没有停下了休息的样子,而是研究那座灯台。

蒋青羽按按拍了拍秦道清的手,要他稍安勿躁。

秦道清撇去那些胡思乱想,轻笑,“兄弟,跟你说了我此行凶险,你看看你偏要来,完了吧。”

“完什么完,还没到最后的时刻,这种话不要乱说,我福大命大,岂是这些作古之人能左右的了的,你们还担心担心你的小情人吧。”

提到原云柯,秦道清脸色蓦然一暗,“我高估了我自己的能力……”

一只手拦在他的胸口,蒋青羽鼻子一抽一抽的的,“哥们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我鼻炎犯了,什么都闻不到。”

蒋青羽‘呀’了一声,“我闻到了,是一股药香味儿,和黎柯瑶身上的味道有点像!”

他说着向对面的枪走过去,像个变态一样趴在墙上闻着,“真的有,我没有闻错。道清你快过来!”

秦道清已经过去了,他只怪他这个鼻炎发作的不是时候,要是在平常他肯定第一个闻到这个熟悉的味道,而不会白白错过这么多时间。

果然按照原云柯故意留下的特殊药味儿,再加上徐波的本事,一行人很快在一条通道处听了下来。

接下来便再没有闻到那味道记号。

秦道清站在一副《老子出关图》的壁画上久久不动,蒋青羽凑过去习惯性地闻了闻,“这里还有浅浅的味道,她们在这里停留过。”

然而附近再没有这种味道了,她们像在这里凭空消失了一样。

秦道清也知道事情的诡异性,但凭原云柯谨慎的性子,一定会留下线索,而现在的情况……

他将手指按向那微微凸起的酒葫芦上,竟然是块实心的,并不是什么机关。

这时徐波走了过来,“我看看这个。”

秦道清和蒋青羽退来来,由着徐波在那里研究。

过了许久徐波与二人道:“这确实是个机关,但是曾经被人驱动过,短时间内机括运转不回来,所以无法启动。”

秦道清一个激灵,“你的意思是她已经中了机关的埋伏现在人已经在密室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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