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那她还解个毛线啊!
三天和两天有什么区别!
“皇,皇上,臣妾……”
“再废话,朕让你一个月下不来!”
夏笙暖:“……”
一秒怂了。
两权相害取其轻,从怀里掏出解药,一下塞进了嘴巴里。
没过一会,她小脸上的红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
男人看得满意了,一抬脚上了榻。
夏笙暖惊得往里躲了躲。
男人瞥了她一眼,冷冷道,“躲什么躲,又不是第一次了。”
夏笙暖眼珠子一瞪。
“皇上,你怎么可以污蔑臣妾的清白,臣妾,臣妾完璧之身,怎么,怎么可能不是第一次!”
不知道这个时代女人的清白比生命还重要么,特么龟毛皇帝竟然这样说!
她觉得很有必要自挂一下东南枝,以证清白。
男人微微侧身,一手枕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戳了戳她光洁的额头,“跟朕目垂了这么多次,还说自己是第一次,嗯?笙妃这是想始乱终弃吗?”
夏笙暖:“……”
心头一个咯噔!
震惊了!
惊悚了!
她跟男人目垂了很多次?
她怎么不知道?!
不,不可能,她心思如尘,敏感如虎,绝对不可能自己目垂了男人都不知道。
只有一个可能,这男人,得臆想症了。
夏笙暖手一抬,抚上了男人的额头,喃喃道,“皇上,你是不是发烧了呀,需要请太医过来看看吗?”
宫非寒正盯着她多彩的表情欣赏着,突然被她的小手探住额头,顿了一下。
大手一抬,拎开她的小手,像看傻瓜一般看了她一眼,“你才发烧。”
夏笙暖弱弱,“不发烧,皇上怎么说胡话?”
“朕哪一句是糊话,嗯?”
“臣妾跟皇上目垂了很多次这一句?”夏笙暖嗓音低得不能再低了,看着男人的表情,甚至对自己深深的产生了怀疑。
“这是实话。”男人一副不屑骗她的表情。
夏笙暖:“……”
呆愣了半晌,猛的一下扯过被子盖住了头。
啊啊啊!
她想撞墙。
她被人目垂了都不知道,世间怎么会有这种事?!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被迷晕了。
可是,就算迷晕也会有不适的吧,她怎么从来没有感觉到不适?
她不可能心大至此吧?!
妈的,要疯了,她想去看妇科!
男人看她蒙着被子挺在那里,像一条死鱼,简直无语到极点。
大手一抬,隔着被子将她捞了过来。
女人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小脸上全是懊恼得要死去的表情。
男人大手抚进她的发丝里,扣住了她的小脑袋,低哑的道,“想不起来了是吗,那朕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夏笙暖哭唧唧,“皇上,臣妾真的是想不起来了,臣妾可能患上了重大事件间隙性失忆症。”
宫非寒:“……”
这又是什么鬼症?
“何以见得?”
“臣妾目垂了皇上这么多次,一定是太害怕,害怕太过,所以身体和脑子都选择了失忆,皇上,臣妾不是故意始乱终弃的,臣妾这就去找太医,借助药物,进行深度治疗。”
夏笙暖说罢,麻溜的想要下去。
男人一手又将她扣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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