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夭:“……???”
这回答,也太出其不意了吧?
四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唐夭夭这大概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态,收回了视线,轻轻抿唇,才问:“加什么?”
萧靳寒凤眸微眯,低沉的嗓音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味,反而有些深沉:“好男风。”
唐夭夭:“……”
这三个字说得如此清晰,莫非……
忽然间,她想到了大哥。
回想起萧靳寒的人员不太好,却莫名的与大哥走得很近,好几次打电话,他都与大哥在一起,难不成……
一双狐狸眼眯成了一条缝,夹杂着审视,抿唇问:“萧老四儿,你是不是对我……男朋友有想法?”
“男朋友?”
他的嗓音低沉了几分,墨栗色的瞳孔动了动,如屹立于雪山之巅,清洌得让人无法靠近,半响,才问:“傅修琛么?”
敢情这货都忘记了这件事,又或者,压根没放在心上。
“不然呢?”
萧靳寒在一旁的单椅沙发上坐了下来,修长的双腿惬意的交叠着,单手放在膝盖上,摩擦着拇指的玉扳指,半响,才低声道:“也不是不可以。”
唐夭夭见他如清风明月淡冷,却说出如此奇葩的话来,当即皱起了眉头,忍不住的爆出口:“卧槽,萧老四儿你有毒吧,居然跟我抢男人?”
男人不以为意,墨栗色的瞳孔神色更深了几分,如一潭碧绿的水,却深不见底。
不知道为何,萧老四儿喜欢是都可以,绝不能抢她哥哥。
唐夭夭看着她的眸光没有丝毫掩饰,一瞬不瞬的,最后落在了他的双腿处。
这不举的病,必须得马不停蹄的治。
现目前的情况是,她每天撩一撩,勾一勾,没俘获出个什么火花来,萧老四儿这厮看上了她哥。
唐夭夭不乐意了,狐狸眼一挑,说话语气都变得冷了:“萧老四儿你别动,我这就去叫人,你的病,必须得治好!”
说罢,她起身朝外走。
萧靳寒看着她气哄哄的后背,那双深邃的眼眸噙起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笑,若有若无,如昙花一现。
仰靠在沙发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这病,的确该治了。
唐夭夭招呼着,叫来了几个男生,叫他们帮忙搬一下浴桶。
两人将浴桶搬到了中间,这才离去。
之后,唐夭夭又叫了陈晶和高琴烧热水。
倒了一桶热水,又让她们继续烧,这水若是凉了,效果就变了。
两人退下后,她才关上了房间的门。
唐夭夭回过头,就见他危襟坐着,正拿着一张旧报纸看,仿佛与这个房间隔离开来。
唐夭夭:“萧老四儿,脱衣服。”
她的语气不太好。
萧老四儿想抢她哥,想都不要想。
等他治好了病,再给他几个女人尝尝鲜,今后,便不会再对她哥哥起歪心思。
这般想着,又催促道:“快啊,一会儿水凉了。”
萧靳寒神色如常,清洌又深邃。
半响,还是伸手,解西装的扣子,褪去西装后,这才又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衣的纽扣。
萧靳寒的动作不快,每一个动作都很细致,冷雅,举手投足间透出几分禁欲的气息。
唐夭夭心尖动了动,这个男人果然是绝品,只可惜,还没拿下。
她思绪了一番后,发现他还没脱干净,感觉他脱衣服的速度太慢了,走到了他的面前:“别动,我来给你脱。”
她两个小爪子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上半身剥了个精光。
眯了眯一双狐狸眼看向他,这一眼,让她愣住了。
萧靳寒不仅容颜分明俊挺,他的身材更是绝品中的上上品。
性感的喉结,分明的锁骨,身上的肌肉线条非常完美,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人鱼线更是让她有着想要摸一把的心思。
这身材,也太好了。
狐狸啊狐狸,看到美男就动不了,这一下,更是不动了,就这么欣赏着。
“唐医生?”
他低沉的嗓音如天籁般好听,语调轻轻上扬,似要唤醒她。
唐夭夭这才看向他,四目相接,只觉得这张脸更冷俊了。
轮廓分明,鼻梁高挺,一双墨栗色的瞳孔仿佛有着某种魔力,那卷长的睫毛随着微眯眼的细小动作一动,如扇子一样美,精致得令人叹息。
尤其是他的嘴唇,削薄性噶,若是咬一口,会是什么味道?
萧靳寒眉峰微扬,薄唇轻动,嗓音几分低沉:“唐医生是要继续帮我脱裤子么?”
唐夭夭总算魂回来了,才发现与他几乎是咫尺距离,却也没有半分羞涩尴尬,反而挑眉,唇动,嗓音玩味:“四爷急什么,我在数睫毛呢。”
说完,就与他拉开了距离。
萧靳寒问:“唐医生数出来了吗?”
“太多,没数出来。”
萧靳寒看着她颊边的小梨涡,眸色有些深沉,一瞬不瞬,骨骼分明的手落在了皮带上。
唐夭夭没有要避讳的意思。
男人轻轻挑眉:“唐医生要看我脱裤子吗?”
唐夭夭本是个医生,在治病的过程中,触碰在所难免,再说,他本就不举,避不避讳又有什么区别?
算了。
毕竟她没穿白大褂,索性将他当个男人,给他点尊严。
她背过身去,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萧老四儿,你平时健身吗?”
“健身。”
难怪身材那么好,想了想,才又问:“请私教了么?”
“不需要。”
随后,听见了水声,等她再回过头去,就见他已经坐在浴桶中。
热气腾腾,烟雾缭绕,本来他就生得俊挺,像极了腾云驾雾的仙人。
只可惜,在她的眼里,更像是蒸笼里的包子,美味可口。
若她还是狐妖,看到这等姿色的男人,只怕是无法控制,先吃为敬。
萧老四儿是来破坏她的修行,还好在她是凡人时才遇见,不然沾染了血腥气,就无法升仙了。
唐夭夭打开了木箱,从里面拿出了药包,放在浴桶里,一股淡淡的中药草味儿,还算好闻。
“知道你洁癖重,定然受不住药残渣,就用纱布包裹住了。”
“嗯。”
唐夭夭想起了上一次她在浴桶里喝酒,狐狸眼眨了眨:“萧老四儿你,那酒既是过期的,为何不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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