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洪竟然真的因为文立的话放弃了后面的事情,更是直接让鬼仆将他们送了出来,也只字没提传送法阵的事情。
“江姑娘,我们现在怎么办?”南门子阳和青竹对视了一眼后,打破寂静,出声问道。
江晚白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扇大门,脑海里还浮现着被赶出来之前看见的一幕。
她没有回答南门子阳的话,而是转头朝祁青行和薛胥问道:“你们觉得文洪和文立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薛胥直接摇了头,道:“我对这些不了解。”
他的话说得有些怪,但江晚白也没有追问,而是看着祁青行。
“文洪对文立有愧。”祁青行淡声道。
江晚白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再开口的意思,眨了眨眼睛,问道:“没了?”
“没了。”祁青行摇头,眼里有浅浅的笑。
江晚白:“只是有愧吗?我一开始觉得文洪对文立很是不喜,太过漠然了,就连他带着属下来拦截我们,也只是为了那座宫殿而已,可如果说他只是单单不在乎文立,为什么又能纵容文立为了个女人用这里的鬼石建造一座宫殿……”
这么宽广的一处深渊,可想而知文立挖走了多少的鬼石。
因为想着这个,所以江晚白起初觉得文洪对文立是太喜欢,也不太在乎,但是因为某个原因,或许是文立母亲的遗愿,于是又不能真的放任文立不管。
“我以为,文洪对文立负责,却不是以父亲的身份在负责,但是刚刚文立发酒疯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想的不对。”江晚白道。
在出来之前,她一直在注意文立和文洪两人的表情,文洪看着披头散发的文立时,神情恍惚怀念,还有在面对那具傀儡时才有的柔情,显然当时是在透过文立看他那位已经故去的夫人。
而那个人除了文立已故的娘之外江晚白别无他想。
后面再一想,文洪应该也是因为透过文立看见了自己故去的夫人,所以才会同意文立的话,没有再继续后面的事情,而是让子朗送他们离开。
从见到文洪第一眼,江晚白心里就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后面看见文洪对待文立的态度,这种怪异感越来越重。
直到祁青行说出那句话,江晚白才明白过来心里那股怪异是因为什么。
“文洪对文立有愧,为什么呢?原因肯定出在文立的娘身上。”江晚白伸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
青竹和南门子阳面面相觑,青竹问道:“师傅,我们不继续走吗?”
“有捷径可以走,为什么还去走原来的路?”江晚白眨了眨眼睛,看向面前这座石山,她脸上带着兴味的笑意,意味深长道:“你们说,文洪的那个小传送法阵是在哪里?”
“我们一路走来,只听说地下鬼城和鬼蜮深渊那些众所周知的传送法阵,而文洪这里,如果文洪自己不提,我们也不可能知道,显然文洪将他这里有一个传送法阵的事情瞒的很好。”薛胥分析道。
既然瞒着,那就说明传送法阵对于文洪来说十分重要,这么重要的存在肯定不可能随随便便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