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青行站着没动,一脸理所当然的道:“我夫人自然是你了,这样一来,外人只当你我是夫妻,就更加不会想到你我的身上了。”
江晚白顿住,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毕竟她还没有和祁青行成亲,若是祁青行喊她夫人,被人碰见了,别人只以为帮皇上找出杀害皇后真凶的是一对夫妻,绝不会想到他们身上去。
可要她承认祁青行说的没错,江晚白又觉得羞涩的开不了口。
最后只得轻哼了一声,道:“随便你吧。”
说完也不等祁青行了,径直选了个方向走去,泛红的耳尖落在祁青行的眼里,总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在。
在江晚白和祁青行说话的时候,林戈一直没有出声,尽忠职守的充当背景板,见称呼的事情解决了这才追上去,问道:“姑娘,咱们现在往哪走?”
一边跟上去一边招了招手,喊来了一队的禁卫军跟上来。
“跟着我走就是。”江晚白从怀里掏出一道黄符,手指灵活的将其折成纸鹤,托在掌心往上一抛,那只纸鹤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煽动翅膀飞了起来。
引来林戈和后面禁卫军的惊叹。
而祁青行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手段,倒是没有惊叹,只是有点自豪。
因为会这一手本事的人是江晚白,是他喜欢的人。
纸鹤往前飞着,江晚白就跟着纸鹤走,路上碰见宫人,那些宫人并不知道江晚白和祁青行的身份,不由得抬头打量两人,但是对于在前面带路的纸鹤倒是没有察觉。
等这些宫人看见跟在江晚白和祁青行身后的林戈时,一个个又吓得面色惨白,纷纷低头让开。
等到经过了几个宫人,林戈才忍不住出声问道:“姑娘,别人看不见这纸鹤吗?”
“看不见。”江晚白道,“看见的人多了,徒惹事端。”
林戈想到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身份的事情,了然的点头,猜测自己一行人之所以能看到纸鹤应该也是江晚白有意的,他回头朝身后的一行禁卫军严声道:“今日所见所闻不可外传,违者斩!”
“是!”一行禁卫军心神一紧,齐齐应下。
能进入禁卫军的自然也不是简单的人,要么是京中贵族宗亲的子嗣,进禁卫军历练,若是能侥幸得到皇上看重,便可一步登天,就算不能,在禁卫军待过的,日后离开禁卫军也能有个好前程,但也不是想进禁卫军就能进的,任凭你家世再好,也要经过试炼选拔。
只不过,在这些优秀的人里,优先挑选贵族宗亲子弟罢了,剩下的名额才会轮到那些普通人家的子弟。
所以,这禁卫军中,几乎每一队里都能有一个人家世背景十分了不得的。
江晚白并不在意这些,只跟着纸鹤慢悠悠的走,眼看着纸鹤越走越深,后面林戈的神情也凝重了几分,照着这个方向走,住在那边宫殿的人屈指可数,他神色变了变,尤其在纸鹤停在其中一座富丽堂皇尤为庞大的宫殿前时,林戈立刻招手喊人去给皇上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