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袭击(二)(1 / 1)

不过历史总会把文明最辉煌的一面展现出来,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些贫民,而贵族们也不会把他们当做人看。

那些贵族和领主以及骑士,包括提利昂在内,没有人会关注底层人员的生活,他们只关注自己的博弈,以及能够触摸到贵族圈子里的人。

包括易嚣也是,他们看待底层的贫民从来都不是生命,瘦弱的身躯,佝偻的脊背,还有褴褛的衣服,一切的一切都代表着只是可以牺牲的物品,提供粮食和可供压榨的血肉。

贫民的生命是低贱的。

不过这一切在狼人的眼里,又有了不同的变化,底层的贫民,勉强混个温饱的平民,还有高高在上的领主和贵族,他们全都变成平等的了,因为对于狼人来说,他们都是可口的食物。

豆大的雨点打在窗前,暴雨夹杂着狂风呼啸的灌进屋子中,睡在夫妻两人隔壁的女儿被寒冷冻得蜷缩着身体,然后啊嚏一声惊醒过来。

与其说这是房间的另一个屋子,不如说是用破旧木板插在房子中隔出来的一小片空间。

这是一家三口居住的地方,一间地方不大的内屋和外面更加狭小的前厅就是房间的全部分布,前厅里点燃着小小的火堆,一旁还有些木桶桌子和瓦罐,而内屋里有一张床,这就是房间中的全部摆设。

至于那个女孩的房间,仅仅是在夫妇俩人的床边,插上一块高大的木板,将三人隔开就可以了,无论夫妇两人做什么事情,或女孩做什么事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就算夫妇俩人晚上滚床单,女孩也对此并不在意,村落中有很多家庭都是这样生活的,更不要说那些家中孩子更多的。

他们没有能力建造更大的房屋,而已有的房屋只能拥挤的住在一起,很多时候刚会爬的孩子就在旁边,但这些贫苦的夫妇就在那里给她创造更多的兄弟姐妹。

在这个时代,粮食是最关键的,其次就是人口,不会有人在意这些东西,也没有这么多条件,能吃的上饭就不错了。

寒风灌进漏风的窗户当中,女孩身上的被子根本无法抵御,或者叫做破布,也可以看做白天用来遮羞的衣服,不仅单薄,上面还破了几个大洞,就像女孩身上的衣服一样,只有下半身有条非常短的围裙,而上半身完全就是**的。

从这家的环境中就可以看出来,他们的生活相当低廉,事实也的确如此,三人每日在田野里劳作,两个女性偶尔还要去工坊做工,男子还要出去打猎,才能保证上交给领主贵族的税收,维持着勉强吃一口饭的水准。

冰与火的贵族并没有太苛刻的税收,所以这些几乎压榨了下层人所有血汗的税收,只是最普通的而已,毕竟还没直接掠夺不是么,所以相对于原世界的旧欧洲,这里的税收真的算好的了。

所以不要说合身的衣服这种东西,能够吃上饭,在底层贫民中,已经算是相当高的生活水准了,贫民,和城市中的平民,一字之差,绝对是天壤之别。

这家人最值钱的东西可能就是猎刀和自制的木弓,两个东西都是用来打猎的,也是吃饭和自保的家伙,男人的衣服都十分褴褛,更何况女人了。

平时女妇人和她的女儿几乎都是**的在外面劳作,这块破布似得被子就是白天用来遮挡的东西,没关系,反正大家都是如此。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有贵族来到乡下猎艳。

食物的匮乏和长时间的营养不良,以及风吹日晒疾病缠身,还有根本没有个人卫生概念的生活习惯,让这些底层人民。。根本不似人类。

君临中的平民看起来还会好一些,表面看上去和贵族相差不大,最多是衣服上相差,但来到君临的贫民区,还有流民的聚集地,就会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核辐射后的怪物世界。

瘦弱和畸形,疾病横行和饥饿蔓延,是这里最常见的主题曲,每一个人看上去都一个比一个瘦小,一个比一个羸弱,单薄的身体,分毫毕现的骨骼,充满了一份后现代的瘦身美感,或者说麻木。

女孩的眼窝深深下陷,这是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她的皮肉紧紧贴在骨头上,胸背间的肋骨简直可以弹奏一舞曲,她的母亲也好不到哪去,粗大的骨节和佝偻的身躯,看起来就像一个活动的骨头架子,不透明的。

三人中唯一好一些的是父亲,身为唯一的男性,只有保持他的体力,才能保证一家食物的来源,这是必须的。

被寒冷和漏下的雨水惊醒的女孩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吃不到糖分的原因让她的血压严重失调,“快过来补屋顶。”看到她起床,正在忙碌的女妇人说道。

女孩应了一声,破布从毫无弧度的胸前掉落到腿上,她抬起头,想要去帮助自己的母亲舀水抵稻草。

但可能是半梦半醒的原因,她似乎在窗户上看到一双散着黄色光芒的眼睛,充满了嗜血和残忍。

被吓了一跳,女孩揉揉眼睛,然后仔细的看去。

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然后她的身体颤抖起来。

女孩想要放声尖叫,但是尖叫却像被堵在嗓子中一样,怎么喊也喊不出来,她颤抖着,双手和身体像是触电了一样抖个不停。

“还坐着干什么,等着水淹死你啊!”女妇人不耐烦的吼了一句,同时催促着木板上坐着的女孩。

似乎是母亲的声音惊醒了她,女孩一个摇晃跌倒地上,“咔嚓!”一声,女孩脆弱的骨头似乎被摔断了,她拼命的向后爬去,脸上带着惊骇欲绝的表情。

“啊,啊!怪。。怪物!!”被堵在嗓子中的尖叫终于破茧而出,女孩吃力的向房内爬去,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

她的父亲半个身子探出屋顶,看不到房间内景象,她的母亲只看到她跌倒在地,并不明白生了什么,“什么怪物?”她带着一丝不耐烦的问道。

问题的答案不用女孩来回答,一股带着腥风和嗜血的黑影将脆弱的木屋撞得七零八落,狼人巨大的身影从外面的黑夜破墙而入,它一脚踩在女孩的身上,然后出一声充满死亡的咆哮。

“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