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突然好奇了起来,自己是因为早就接触过很多东西,所以对几乎所有事物都能保持淡定和冷漠,也对这种青涩的爱情根本提不起劲,那白灼呢?
白灼又是因为什么才变成那副冷淡模样的?自己去问肯定不合适,这种触及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哪怕是最亲密的人都无法分享。
找个机会摸摸底?
眼下不就有一个?
未过多接触并且处于陌生人状态,刚认识不久的高颜值女性最适合让帅哥倾诉自己不为人知的哀伤。
似乎让姚诗涵抓住白灼的心也不错,既然叶灵灵把自己错认成军师,那自己只需要表明自己的立场,选择不干涉对方的计划,让她们承自己一个人情。。。。。不过为了不引起对方怀疑,适当的前期出招还是要的。
麻烦。
但也有趣。
不过白灼估计不会轻易就范,得想个办法增加他们俩的亲密度,最好是一次性就能刷大量好感值的随机事件。
“咧到天上去了。。。公共场合麻烦你注意嘴脸。”叶灵灵不咸不淡来了一句。
“咳咳。。。”余烬咳嗽了两下来掩饰自己压不住的嘴角,“我刚才说过了,她没那么容易拿下白灼的,即便有你这么个自,以,为,聪慧过人的。。。”
“那就试试。”叶灵灵眼中又燃起了斗志,扭着水蛇腰向前走去,留给余烬一个美丽而飘逸的背影。
“?激一下就生气了?”
“高中生活啊。。。。真不错。”余烬微笑着快步追上,他还想再逗逗这位高冷美女。
在前面不远处,姚诗涵和白灼并肩前行,表面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其实目光也不经意间瞥向身后。
白灼是想看看余烬有没有摆脱那架僚机,好赶紧来帮自己脱身,而姚诗涵则是想看看叶灵灵有没有缠住对方的僚机,好让他没办法来干扰自己。
叶灵灵从后面快步赶上,撒气一般重重地跺着脚从两人身旁路过,看都没看两人一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余烬又从后面快步跟上叶灵灵,超过了白灼和姚诗涵,同样看都没看两人一眼。
白灼和姚诗涵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这俩人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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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一共五个班,每个班四十个人左右,发起聚会的主导人,就是最上面那两个,三班和五班的班长,其他班长只是参与了计划,”白灼对着台上正在发言的那两人扬了扬下巴,“你们班的班长是福特能源董事长的儿子,五班班长是利亚纳城市议会议长的儿子。”
一家掌控能源,一家掌控政治。
“挺有意思的”,余烬轻蔑地看着布置的极尽奢华,人声鼎沸的大礼堂,“山脚下有无数人来回巡逻,生怕学生受到威胁,结果这边,呵,居然把人聚到一起开晚会。”
“可是他们的天职不就是守护我们吗?”姚诗涵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引得余烬皱起了眉头。
刚想怼她几句,心里又想:算了算了,她大概没法懂。
叶灵灵和余烬加了好友,把余烬拉进了班级群里。
“叶灵灵邀请余烬加入了群聊。”
“余烬和本群其他人都不是好友关系,请提防诈骗。”
谢栖山:!神秘npc刷新在群里了!
刘黔:这哥们是那个插班生?
雨过天晴晴晴晴晴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位是灵姐拉进来的好吧。
不多bb:有情况兄弟们,准备开香槟。
叶灵灵:有病。
谢栖羽:看到你们了,我们在讲台左边,你们过来呗。
余烬:1
谢栖山:神秘npc说话了!!!快给我发布任务!
弗拉斯·特朗德尔:发癫请移步厕所谢谢。
叶灵灵强行拖走了对白灼依依不舍的姚诗涵,余烬和白灼点了点头,便跟着叶灵灵去了自己的班级所在位置。
见到姚诗涵终于被拖走,白灼松了口气,也走向了自己的班级。
谢栖山和谢栖羽是一对长了狐媚子眼睑的双胞胎兄妹。
谢栖山的眼神锐利又阴沉,越看越像狼,谢栖羽的眼睛充斥着魅惑,越笑越像狐狸精。
此时二人正笑眯眯地盯着越走越近的余烬几人,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嗯。。。。大家好,我叫余烬,很高兴认识各位。”随意地打了个招呼,余烬坐在了位置上。
“灵~灵~”谢栖羽轻飘飘坐在叶灵灵旁边,腻腻地说道。
叶灵灵只是冷冷地斜了她一眼。
“有话快说,骚货。”
“灵灵姐姐呀,你悄悄告诉妹妹,你是怎么搞到新来的小帅哥的?”
“你别误会”,叶灵灵拆了一双碗筷,把塑料布扔进了垃圾桶,“我和他没关系,只是碰巧遇到。”
谢栖羽眨了眨桃花眼:“碰巧遇到?可是你不是跟小钥匙去专门‘偶遇’白灼吗,遇到了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叶灵灵白了她一眼,随后嘟起了嘴,“他和白灼走一起的,小钥匙为了跟白灼独处把我给卖了,贱人。”
“哪有!”姚诗涵从旁边扑上来,试图堵住笑得花枝乱颤的谢栖羽的嘴,各具姿色的三女打打闹闹,吸引了不少lsp的目光。
“那么你就是余烬,除了白灼之外的另一个S,而且还是变异元素。”谢栖山正在优雅的沏茶,洗了两遍茶叶后,为自己的杯子倒上茶水,随后正对着余烬,壶嘴对准余烬的杯子,逆时针沿着杯壁,为余烬倒茶。
逆时针倒茶,动作像是往自己的怀里拉扯东西,余烬知道这表明对客人的欢迎。
虽然对他这种在宴会上搬个茶台专门沏茶喝的行为很是不解,但是余烬没有多说,只是端起来一口闷掉茶水,随后把茶杯倒扣在茶盘上。
谢栖山挑了挑眉,见对方能懂,便直接拎起茶壶,壶嘴对准了余烬。
余烬眯起了眼,看向了谢栖山,只见谢栖山拿起茶盖在余烬眼前晃了晃,随后又用茶盖刮了刮碗。
“为什么?”余烬轻声开口。
谢栖山只是笑了笑,随后一口闷掉自己的茶水,把茶杯在桌上磨来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