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酒酒会原谅你的,所以,你让你们的王跟我们酒酒,有什么用处吗?酒酒身边竞争很激烈的,它要是什么都不会,会被淘汰的,你懂淘汰是什么意思吗?”
老蜂子连连点头,懂,他都懂,老蜂子立刻冲熊蜂嗡嗡起来,熊蜂从最开始的随意,到后面已经僵起身躯,战战兢兢的飞到林酒面前。
“我们王要给大人展示它的能力。”
林酒点点头,熊蜂立刻爪子用力,浑身黄毛直立,很快,一道透明的,似冰溜子一样的纤维物,凝聚成一条,熊蜂嗡一声,那利器直插身下圆台,钻出一个洞,林酒爬过去看了看,从地上找出个石子朝里面一丢,很久以后才传来啪嗒一声。
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我艹行天下。
除见过过大场面的几位非人,其他几人都惊呆了,要知道,这穿透力,在当今世界已经不多见了。
“这和子弹比谁更厉害啊?”
“那肯定是这个啊,都不是一个等级的,没必要比。”
关岁安和徐朝两人在一旁嘀咕着,一边说,一边看着熊蜂,还以为是个小汤圆,结果里个小冰球。
“刚刚那东西...”怎么那么眼熟呢?
林酒抠着下巴,把记忆翻来覆去拿出来找。
“诶,好像是在洞里边,把你手割伤那个东西。”
林酒恍然,对哦,林酒眼神不善看向老蜂子,竟然敢暗害他?至于林酒为什么不找熊蜂,那当然是圆滚滚的小家伙一看就呆呆,怎么可能这么损。
“大人,您误会了,我们没有多余做什么,只是王习惯性在家里留一道气息,方便回家。”
“等等,家?”
老蜂子点头,林酒这边不淡定了,他回头看了眼大狐狸,大狐狸也意识到不对劲儿,整个狐都尴尬了。
“所以,下游那边的墙壁上的洞...”
“那是王的族群的家。”
emmm...完喽,被害人成加害人了。
“你们带着飓风过去是因为回家?”
熊蜂在一旁点点头。
“那你们那天为什么追我?”
大狐狸觉得她还能再挣扎一下,这样显得她没那么罪孽深重。
“追?”
老蜂子冲王嗡嗡询问,熊蜂立刻嗡嗡嗡的解释,良久后,老蜂子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岔劈了。
“王说它刚和那帮虫子大战了三百回合,困得要死,准备回去睡觉,谁知道前面这位夫人比它们还快,它们拼了命都没跑过,还被占了家,而且这位夫人还站家门口,回头挑衅它。”
。。。。。。
这不要脸的女士是谁?哦,原来是某只大狐狸啊。
王豆豆眼看向大狐狸,满身的怨念在质问大狐狸的良心。
“骚瑞啊,我以为飓风要吞噬我,看到有个容身的地方,这才钻进去的,没想到那是你家。”
王听懂了大狐狸的歉意,嗡嗡嗡几声。
“王不怪你,也不止你是这样的,那群虫子空间里的白骨你们都看到了吧?基本都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觉得王更危险,选了自以为能控制的安全出路,谁知道跳进去,等同于直接跳进那帮垃圾的嘴里,才会被生吞活剥,可惜我们不能掺和别人的地盘,救不回来,你们是这么久以来,为数不多选我们的。”
“所以,没人能逃脱这里的原因是因为那些虫子?包括神佛?”
“非也非也,那虫子们固然危险,却比不得那个家伙...”提起那家伙,老蜂子打了个哆嗦。
“是那个还没靠近就让人恐慌的结界里的东西?”大狐狸想起自己去过的地方,也同样浑身一颤。
“没错...”
“那恐怖流言又是怎么回事?说是神仙到了都得魂飞魄散,绝无生还。”
老蜂子似乎想到什么,瞬间嗤笑出声。
“有些人啊,不过是欲望太重,才会逃不脱,至于传闻什么的,不过是后世子孙为了美化前辈们胡言乱语罢了,若心无杂念,不受蛊惑,进入结界内,便不会被那里的东西吞噬,若心思纯净,即便进入其中,也依旧会逃出来,这位夫人,你当时没能进去,想来也是心思清澈之人...”
“听您的意思,有人逃出去过?”
“没错,有个人逃出去了。”
林酒蹙眉,他第一反应的竟然会是无为。
“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记得了,很久很久的事,得有几百年了。”
林酒连忙掏出画好的两张画。
“您能看看,这两人熟悉吗?”
老蜂子仔细看着两张脸。
“怎么样?”
“只觉得有些熟悉,但又不太像。”
“哪里熟悉?”
“痦子。”
“......”请问,这和yes or no 上选择了or有什么区别?您但凡说个耳朵嘴巴鼻子我都能接受,你给我选择了个痦子。
老蜂子没懂林酒的无力感,还在思考。
“不过那人的痦子不在脸上,在脖子下面骨头那儿,那痦子很奇怪,上面有一簇白毛,很短的白毛,跟虫子附着在上面似的,还是是他从结界内逃出来时,被我捡回去发现的,我那时候见到的都是神啊,佛啊什么的,他们随着修为的原因,会重塑己身,别说痦子了,就是碍眼的痣也会除掉,非常在意形象,可那人毫不在意,不免多看了几眼。”
林酒收画的手停下,这未尝不是个重点。
“您知道他是怎么逃出来的吗?”
“这就不知道了,那结界里的东西太可怕,我们能不进去就不进去,当时我记得先王还劝过他,可他就是不听,偏要进去,我们也做好他有去无回的准备,谁料他从河里飘出来了,巡逻的蜂卫把他带回来的。”
“那结界内的是什么,您知道吗?”
老蜂子又摇摇头。
“我们无意间闯入的时候,那结界就在了,我们的蜂也曾去探过,可惜有来无回,你们不知道,早些年,这地下没有那么风平浪静,时常有巨大的暴乱之气横冲直撞,害了很多族人,后来我们开辟出这处地界,才得以安稳。”
“是从什么时候平静的?”
“这...你不问我还没发现,貌似就是那人离开后就平静了。”
林酒似乎抓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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