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我的儿。”何母跑到儿子身边,哭嚎着将人扶起来。
“咳咳,咳...你...你?你是那个,王,王...”
“没错,我就是之前住隔壁那个老王。”王一珩一甩秀发,冲何达竖起中指。
“......”席宛无语的看向王一珩,不是,大哥,隔壁老王很值得你骄傲吗?
何达想起以前无意间瞥见的,那面对席宛时温柔的目光,像是想到了什么,如同自己遭遇背叛一般,指着席宛。
“好啊,原来你们早就搞一起了,亏我...亏我还在自责,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背叛我。”
“少特么放屁,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像你这么不要脸?我和席宛今天才见面,全程都在公共场合,不像你,见个女人在床上见,不过也能理解,毕竟畜生很难控制下半身。”
“你,你...噗...”
何达被气的一口血吐出来,面对王一珩这个毒嘴,吐血已经是很小的代价了。
这会儿何达说不出话,反倒是一旁的大女婿站出来,他打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席宛指责一番。
“席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竟然伙同其他男人这样对待你的丈夫?你简直是不守妇道,何达人好,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可不一样,我做长辈的,今天就代表他教训教训你。”
大女婿撸起袖子就要动手,门外走进来几个保镖,膀大腰圆朝旁边一站,大女婿瞬间萎靡了,默默后退几步。
“你,你,你想做什么?你还想打我?你信不信我报警?”
席宛嘲讽的冷哼一声,“你不说话我都快把你忘了。”
“这酒里放东西了吧?”
此话一出,大女婿脸色一白,“你胡说什么?你小心我告你诽谤,报警抓你。”
“哦,那你报啊。”大女婿一哽,他哪里敢呀。
他眼珠子一转,看着酒杯,冲过来就要去砸碎,被快人一步的王一珩一个抬腿,下一秒,小飞人来喽~
只是大女婿的吨位太大,没有何达那么明显的抛物线,距离也不远。
“擦,你丫肉真厚,好强的推腿感。”王一珩呲牙咧嘴的活动着脚腕子,得亏他这些年一直在锻炼,不然真能够被这死肥猪给弄骨折不可。
“没事吧?”
席宛关心的话一出口,王一珩立刻觉得骨头也不是那么疼了,一拍腿,立定站好。
“没事。”
席宛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才重新看向大女婿。
“没事多晒晒太阳吧,你黑点儿,这样别人也不会叫你白痴,你以为砸了就不能算作物证了?就算物证没了,我还有人证,再说你们以为我没后招?尤其是你,何达,单是赵荣达的事情,我就能轻松送你进去。”
此时的何达已经缓和过来,冲席宛忒了一口。
“送我进去?就凭你们?呵呵,老子就在这儿等着,你不把老子送进去,老子跟你一个姓,哦,不对,你本来就跟我一个姓,别忘了,咱们还没离婚呢,老子进去也会扒着你,让你这辈子都躲不掉老子。”
王一珩扭扭脚腕,打算再踢两脚,被席宛拉住,随即冷冷的看着何达。
“你不会忘了刚刚签的离婚协议书了吧?”
何达一顿,这才想起他为了计划着急,签的字。
“你特么阴老子,老子告诉你,老子不认。”
席宛才不理会他的话呢,继续开口。
“根据《妇女权益保护法》和《民法典》规定,女方在丈夫服刑期间有权提出离婚,更别说你婚内出轨多人,又伙同同伙给妻子下药,试图毁人清白,伤害妻子,谋夺妻子私产,随意一个拿出来这个婚都离得成,何况你还签了离婚协议书,对了,还是净身出户哦...”
“净身出户?什么净身出户?”
这四个字让何达直接忽略了前半句话,他着急的推开何母,踉踉跄跄的跑过去捡起地上的合同,这是他刚刚丢一边,没签字的那份,只是打开时看着上面的财产分割,心放下来。
“呵呵,你拿错了,是平分,哈哈,你这些年的资产得分我一半...”
“可是...你签字的是这份。”
席宛掏出包里的另一份晃了晃,何达瞳孔一颤,连忙过来抓它,被王一珩和保镖拦住。
“我怕你手贱给撕了,还是别看了,早晚你会知道的。”席宛塞回包里,跟防贼似的防着何达,气的何达又是胃部一阵抽搐,嘴里铁锈味渐浓。
席宛朝后面勾勾手,“进来把这几个抓住,咱给警察同志们提前准备好。”
保镖们一拥而上,将屋子里连同何父何母一同的五人抓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没资格抓我,是你出轨赖在我身上,我是为了报复你才做了点儿错事,我没错,席宛,你个贱人,都是你做的,你陷害我...”
“闭嘴吧,何达,真是猪八戒耍把式你倒打一耙啊,真恶心。”
赵荣艳早就忍不住了,走过去几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贱人,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你竟然敢背叛老子,你给老子等着。”
“老娘用得着你供吃供喝?我告诉你吧,你给的那些东西我都留着呢,全都会还给席女士,老娘从来不欠你的,相反,是你欠我的,欠我一家人的,老娘没让你偿还就不错了。”
“放屁,老子都说了他是自己不小心,跟老子有个屁的关系。”
“呵呵,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赵荣艳打开手机,播放了里面的录音,淅沥沥的雨声,哗啦啦的水声,以及清晰的对话声,正是那日赵荣达和何达的对话,最后是掉落下去凄厉且绝望的惨叫。
“没想到吧,那日我突然没来由的心慌,又因为下雨,总觉得要出什么事,破天荒给我哥打了个电话,就听到这些对话,我当时虽然着急,却还是留心给录下来了,也幸亏我录下来,也可以在今日为我哥报仇。”
“这都是假的,你就为了陷害我,你找人弄得假音频,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难养也,你这个阴险的小贱人。”
赵荣艳气急,抬手又是两巴掌。
“荣艳,别气,他也就是煮熟的鸭子,就剩嘴硬了,咱又不是就这一个证据...”
赵荣艳点点头,回到席宛旁边。
“何达,你以为我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就与你撕破脸皮吗?你勾结绑匪绑架我,害赵荣达性命,私吞公司给的安慰金,还给我下药,别的可以不提,就单给我下药这就没跑...”
“不,不是我,跟我没关系,谁知道你怎么弄得药洒在酒里,陷害我。”
何达继续嘴硬,听得席宛一阵无语。
“你有没有想过,这都到你们约定的时间了,为什么还没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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