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草原。
“少爷,快到了吗?”
文丑在马上,百无聊赖的问道。
袁基没好气的回道:“费什么话,都和你说了几遍了,马上就到了。”
文丑小声嘟囔一句:“这都疾行了十几天,无聊死了,早知道就和大哥换一换了。”
袁基听后,气的一马鞭抽到文丑的马上,怒道:“滚到前面去,你个憨货,还不是你自己非要跟着我来的。而且,就是因为带着你,罂粟说什么也不来,结果现在没人带路了,你现在还好意思说。”
文丑听后嘿嘿一笑,然后说道:“少爷,你说那小娘们对俺到底是什么想法呀,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呀。”
袁基看着他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给老子滚去带路,你自己的事情,别总让我帮你去传话。”
“嘿,嘿,嘿!”文丑也不恼,笑嘻嘻的策马上前,寻找方向。
很快,两人就抵达了昭君墓。
“行了,你在外面守着吧。如果有人靠近,直接杀了就是。”
“好勒,少爷放心,交给俺就行了。”
随即,袁基快步走进昭君墓。
这里的景象和他上次来时,没有任何变化。
袁基走到湖心小岛旁,隔着小湖躬身施礼说道:“拜见苏姨,还请苏姨现身一见。”
空荡荡的山谷中,不断的回荡着袁基的话。
突然,一声声惊天的虎啸,鹰鸣,狮吼,猿啼在山谷内响起。
随后,袁基看到无数巨大的动物朝他奔来,最后将他团团围住。
同时,四只神异的动物从兽群中走了出来,分别是,吊睛白额飞天虎,金翅铁爪鹰,双头黄金狮子,铁背巨猿。
袁基看着这四只动物,他知道了,九尾白狐的意思,是想看看自己这些年有没有什么长进。
于是,袁基笑了笑,随手将自己身上的儒衫褪去,露出里面穿的劲装,右手一挥,一杆威武的凤翅镏金镋出现在他手中。
袁基握着凤翅镏金镋,指着四只猛兽笑道:“来吧!”
就在袁基话音刚落的时候,一道破空声传来,同时带起无边的风刃,朝他袭来。
单手一挥,一道赤红色的火焰气劲朝上空打去,正好和俯冲而来的金翅铁爪鹰撞到一起,将铁爪鹰击飞。
袁基环视四只异兽,笑着说道:“一起上吧。”
“嗷!”
一声震天的虎啸声响起,像是冲锋的号角,四只异兽同时朝袁基冲了上去。
“三山五岳镇乾坤。”
铁背巨猿,一个纵跃跳到了袁基上空,双臂高举,猛地朝下方的袁基砸去。
袁基丝毫没有理会上方的铁背巨猿,而是自顾自的继续施展着法术。
“四灵永镇守天关,魑魅魍魉尽皆叹。四灵法阵。”
“青龙,朱雀,白虎,玄武。”
四道光芒在袁基身上亮起,将他身上的威势衬托的更加强横。
“贪邪愚傲四凶兽,纵横八荒众生愁。恨天无把,恨地无环。”
这一声大喝后,袁基浑身的肌肉暴涨,整个人的身形都拔高了几分,
脚步轻轻一动,整个昭君墓的大地,都在颤抖。
这也是袁基学会这招后,第一次使用,感受到躯体内强大的力量,仿佛可以将天地掀翻一样。
随即,袁基将凤翅镏金镋收回体内,兴奋的仰天咆哮一声,强大的声浪席卷四周,将一些体型较小的动物都吹飞了。
“来吧,让我感受下你们的力量。”
说着,袁基抬头,一拳朝从天而降的铁背巨猿打去。
两拳相撞,只听见“咔嚓”一声,铁背巨猿的双臂竟然被一拳击断,而整个巨猿也被击飞不知落到什么地方去了。
断落的双臂,落地后就化作一副铠甲的两支臂甲。
这时,双头黄金狮咆哮一声,同时朝袁基吐出一道烈焰和一道冰霜。
袁基依旧是一个简单的直拳,就将两道缠绕袭来的气劲击溃。
轻跺一下地面,袁基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朝双头黄金狮冲去。
一记重拳,径直砸在双头黄金狮左边的头上。
“嘭”的一声,整个双头黄金狮直接爆开,化为散落一地刀刃碎片。
袁基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太弱了。”
这时,从湖心岛上的石屋中,传来一声长鸣,一道赤红色的流光,从石屋中直接冲了出来,打向袁基。
感受到这道流光所蕴含的强大能量,袁基兴奋的喊道:“这才对,来吧。”
说着,就一拳朝赤红色流光打去。
可是,就在两者相撞的下一秒,赤色流光的力量猛地增加百倍,瞬间,袁基整个人毫无抵抗般的被击飞。
随后,他就在空中如同皮球一样,被赤红色流光打来打去。
直到石屋中传出一道娇媚的声音。
“好了鸿鸣,莫要再戏弄郊儿了。”
赤红色流光最后猛地一击,将袁基从空中打入湖中。
随后,赤色流光长鸣一声,化作一只赤红色的神鸟,落在一名素白色宫装女子的肩头,不屑地看着袁基。
而袁基狼狈的从湖中游了上来,用真气烘干了自己的衣服,对着宫装女子躬身行礼说道:“见过苏姨。一别多年,苏姨可还好!”
袁基一边说着,一边脸色惊异的,看着那只赤红色神鸟,在心中惊讶的想到。
“这鸿鸣刀的威力也太强了吧,我已经镇世境了,面对它却连一丝反抗能力都没有。”
这时,宫装女子轻笑着说道:“你就不要和鸿鸣比了,当年的它就已经是够媲美轩辕剑的圣器了,如今经过神兵化灵阵的成长,更是让它已经超越了圣器。真不知道你们俩为什么一见面就打,当年也是这样,好像你们俩天生就不对付一样。”
听到宫装女子的话,鸿鸣不屑的看了眼袁基,随即就将头转了过去。
袁基这才想起来白狐能读心,连忙收敛心神,对着白狐说道:“苏姨,我此次来主要是想邀请你,来参加我的婚礼,不知苏姨意下如何?”
白狐看着丰神俊朗的袁基,看着他和当年那名温和的青年一般无二的面容,白狐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唉,是我自己这些年想不透,你和郊儿本就是一个人。”
随即,白狐抬头对着袁基轻笑道:“当年我就应该跟着你一起出去的,如今出去,到是也不晚。”
听到白狐说的话,袁基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