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了(1 / 1)

红缨不知道国师又要去干什么,只能答应着。

“国师,奴婢不能在您身边伺候,你一定要保重。”

她想时刻跟随国师,现在的情况又不允许。

白悠悠笑着摸了摸她的大肚子,小家伙居然隔着肚皮踢了她一脚。

“这小子,是个有力气的,你们好好在家待着就行,我会安全回来的。”

白悠悠又叮嘱了他们一些事情,连夜骑马离开了长安城。

这一次她去边关,谁都没带着,人多了只会是拖累。

为了尽快赶往边关找人,出了城,白悠悠拿出来了一张瞬移符。

“就看这张瞬移符能够走多远了。”

金光闪过,白悠悠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这是她好不容易画出来的瞬移符,就只有两张。

白悠悠失去了一大半神力,画这个符咒十分艰难。

就这两张符咒还是她拼命画出来的。

昆仑山脉。

萧晋再一次从雪中爬出来,浑身的温度几乎要烫死人。

周围是厚厚的积雪,却因为他身上的温度化成了雪水。

“这到底是什么毒?”

不止是浑身滚烫疼痛,尤其是某一处。

看着自己下身,萧晋无力的躺在地上。

师父留给他的丹药,他已经吃完了也于事无补。

“师父,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我还没娶你呢?”

萧晋望着夜空中的繁星,像是看到了师父的影子。

师父还跟以前一样那么美。

他长大了,终于可以娶师父了,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师父,我就是爬,也会爬着回去见你。”

七年没见,不知道师父还认不认得他?

唔···‘

一声羞耻压抑的呻/吟声,让萧晋咬牙。

这是什么破毒?太特么折磨人了!

再一次钻进旁边厚厚的雪堆中。

只有积雪冰冷的温度,才能临时压下他身上狂躁的热度。

这中感觉太让人抓狂了。

无论他怎么压都压不下去那股燥动。

那种想把师父压在身下欺负的躁动。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师父的身影。

萧晋又为自己有这样龌龊的想法,看不起自己。

唔····’

强忍着又一波袭来的燥热。

就在他感觉浑身都要爆炸的时候,丹田中冒出一股清凉的气息滋养着他的全身筋脉。

身体内那股燥热也压下去了不少。

终于好受了一点,萧晋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周围的雪被化成雪水沁湿了他全身。

白色的衣裳也已经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现在的他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要是他这个样子被师父看到,一定不会喜欢他的吧?

他记得,师父最爱干净了。

“师父,我知道是你在保护我对不对?要不然在几天前我就死了。”

丹田中那股清凉的力量不是他自己的,他能感觉到跟师父身上的气息很像。

一定是师父在他丹田里做了什么,这才让他不至于浑身爆炸而亡。

“我去!”

白悠悠被瞬移符摔在了地上,屁股都要被摔成八瓣了。

这瞬移符咒的质量还有待提高啊!

看着眼前的山脉,她已经确定,这就是昆仑山脉。

“用了两张符咒才到这里,这符咒的威力太小了。”

一共她就画了两张瞬移符,这一下全用完了。

按照书上说的,瞬移符要是画好了,能够瞬移千里。

她这个符咒还是不行。

白悠悠开始进山。

“疾风,一定要找到萧晋。”

这次她来带着疾风来的。

疾风一直待在皇宫,皇上特别喜欢它,萧晋干脆就把疾风留在皇宫陪着皇上。

她这次出来找萧晋,只带了疾风。

嗷呜!

疾风点点头,快速蹿进了山脉中。

白悠悠脚下生风,跟随着疾风在树林中奔跑。

昆仑山脉很大,从天黑找到天亮。

又从天亮找到天黑。

她的追踪符也不知道用了多少,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嗷呜!

远处疾风的声音响起。

白悠悠快速跑了过去,雪地中躺着十几个人,有北国的人,也有匈奴的人。

像是同归于尽的。

白悠悠把匈奴的人踢开,在死尸堆里寻找着。

并没有萧晋的尸体。

白悠悠把北国士兵的尸体收进空间里,继续追着疾风寻找。

找到这些人了,萧晋要是还活着,就应该走不远。

嗷呜!

疾风这次发出的声音十分凶狠。

白悠悠赶紧跑过去,就看到疾风对着倚靠在树上的那两人呲牙磨爪子。

“疾风,先不要咬死他们,我有话问。”

白悠悠上前,发现两人还稍微有些气息。

“说,萧晋在哪儿?”

倚靠在树上的是一男一女,男人应该就是匈奴的单于。

至于女子,很年轻,穿着也华丽,像是匈奴的贵族。

此时两人身受重伤,已经活不长了。

“萧,萧晋?呵呵呵!那个北国太子?”

单于冷笑着。

他没想到,那小子就是一个不要命的,他不过就是想让他娶自己女儿罢了,那小子居然不同意。

为了逼迫那小子同意,他带着自己的亲信和女儿虐杀北国的百姓,就是为了逼迫他娶他的女儿。

没想到,他居然直接追杀了他们三天三夜,最后跑进这山里也不放过他们。

卓雅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子,嫉妒在眼中一闪而过。

“你是谁?找他做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了,萧晋中了我的药早死了。”

既然她得不到的东西,那就毁了。

白悠悠森寒的眸子盯着女子,“什么药?”

敢给她徒弟下药,找死!

卓雅觉得自己的胸腔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着,喉咙也像是被掐着,让她喘息都困难。

卓雅张大着嘴,像是干渴的鱼。

单于本就因为保护自己的女儿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白悠悠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威压,直接压碎了他的内脏,死不瞑目。

卓雅的脖子上额头上全是浮起来的青筋,距离死亡只差一步之遥。

她的眼中全是恐惧。

这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只是看着她就让她有种想死的感觉?

咔咔咔。

卓雅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声音。

“说!”

白悠悠松了威压。

卓雅大口喘息着,刚才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我不知道!是我们匈奴王庭密室里的药,据说是吃了就能让男人听话的药。”

她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药。

只看到介绍上说,只要给心爱的人吃下这种药,那人就会对下药的人死心塌地。

噗!

卓雅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她还能看到自己的身躯依靠在树干上,头颅已经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