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胤禩郭络罗氏,五岁便没了额娘,父亲又是一个大烟鬼,所以自幼便寄居在自己姥爷安亲王岳乐家中,初来时,郭络罗氏还有些不习惯。
多年过去,郭络罗氏和安亲王岳乐家里的人都产生了深厚的感情。
自从嫁过来之后,郭络罗氏一切觉得都好,八阿哥胤禩被自己训的服服帖帖,家里都是自己做主,唯一遗憾的地方就是两个人成婚多年却没有儿子。
过去哪个宗室得个一儿半女的,都能让郭络罗氏羡慕死!
每次抱着哪个小孩子,都是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让别的小孩子在自己家里多住一段日子。
为了能够有个自己的孩子,郭络罗氏每月初一或者十五必定要到京城中的寺庙求子,可始终不能如愿!
郭络罗氏听何绰说八阿哥胤禩让他准备饭食,心里便觉得奇怪,可又听说厨房最近来了一个新厨子,新做了桂花米糕,迅速肚子里面的馋虫起来,穿好衣裙便去了厨房,可左等右等却不见新厨子来。
府上的奴才们郭络罗氏都认识,可始终没见过这个新来的厨子。
随即便站在门口又等了起来,这个时候一个人弯着腰,蒙着面进了厨房,郭络罗氏好奇起来,看到这人取了一个食盒,将不知哪里来的米糕放到上层,又同自己行了个礼,便又迅速走了出去。
“这人的身影,看着好生眼熟!”郭络罗氏情不自禁说了一句。
一时之间也等不到那个新厨子,郭络罗氏也没有多想,便离开了厨房,回自己屋子里面去了。
殊不知,这个诡异的人便是八阿哥胤禩
八阿哥胤禩取了食盒之后,来到了郭络罗氏的房间,见她正在纸上写写画画,便悄悄走到她的身后,嬉笑着打算着吓她一番。
谁知,郭络罗氏一转头,看到胤禩这个打扮,气的顺手拿起笔就要敲八阿哥胤禩的头。
八阿哥胤禩连忙抓起桌上的纸,笑着念道:“又是轻云闭月,又是流风回雪的,我的福晋要做起诗赋了吗?”
郭络罗氏故意冷着一个脸:“堂堂一个贝勒爷,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学人家当小偷,还在自己家里偷东西,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八阿哥胤禩赶紧取出米糕说道:“我的福晋,别生气了,快尝尝新厨子新做出的米糕,加了秋天老九送过来做的桂花蜜,味道很是香甜,你试试合不合你的口味?”
郭络罗氏拈起一块米糕,吃了之后觉得当真不错,可又装成一副如食之无味的样子,转头便对八阿哥胤禩说道:“胤禩,说来也怪,刚刚我的馋虫都快被勾出来了,却又偏偏刚刚在翻曹植的洛神赋,被其中的文采吸引,这下子却没有什么味道了。”
“这女人,当真是善变!”
八阿哥胤禩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却不敢说出来,直接一口将手中的米糕吞下,站起来说道:“你看这个米糕,借用了也不知道哪个地方的做法,进嘴之后先是甜味尽出,接着又是软糯的口感,你要不要试试。”
这女人都是喜欢被哄的
郭络罗氏拍手道:“不错,还知道哄我吃它。”
八阿哥胤禩却眉头一皱道:“我这可不是哄你吃它,这是真的好吃,倘若你吃过之后便是忘不了它的口味了!”
还没等郭络罗氏反应过来
八阿哥胤禩,说完便直接抱住了郭络罗氏整个人,毕竟是一个女人,郭络罗氏脸色一红,便想挣脱胤禩,连忙抬起来双手想要挣脱,可胤禩却反而却抱得更紧了,并且又是抽出一个手来抓住郭络罗氏的手腕往前一拉,只见郭络罗氏情不自禁的哎呦一声,直接倒在了八阿哥胤禩的怀中!
当时,郭络罗氏的脸色马上就红润了起来!
只见郭络罗氏迅速站起身来双手叉腰道:“我说胤禩,你想如何?”
八阿哥胤禩忙笑嘻嘻的,急忙扶着郭络罗氏坐下,郭络罗氏以为八阿哥胤禩要为刚才的行为找说辞,只见八阿哥胤禩马上将外套脱下,又要拉去下郭络罗氏的衣服:“今天我没有什么事,这大好时光可不能浪费。”
郭络罗氏有些害羞并且埋怨地看着胤禩,略带不悦地说:“哎吆喂,我还以为咱们八爷要做什么事情呢,搞了半天是要行夫妻之事,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就不怕谁看了笑话?”八阿哥胤禩却不以为意道:“额娘去世的早,她老人家常教导我,说是想在有生之年要个孩子,还经常说自己在宫里遇到老人小孩都不主动靠过去,看到年纪大的,只觉得人家可怜,看到年纪小的便想起来自己也没个孙子。”
郭络罗氏小嘴一撇:“这你怪谁,都怪你没让我早点怀上。”
八阿哥胤禩苦笑一声,没有说话,说来也怪,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郭络罗氏的问题,这么多年自己也没有一儿半女的。
郭络罗氏则是趁着八阿哥胤禩不注意之下,赶紧过去拉起了帘子,屋内顿时漆黑一片………
两个时辰之后,郭络罗氏躺在八阿哥胤禩怀中娇羞的问道:“这才几天,没想到你又长进了不少,还有我听说,安亲王府原来王府里面的那个奴才好像是叫个托合齐,被皇阿玛抓了起来?”
八阿哥胤禩点了点头:“是啊!至今也没人知道托合齐被关在什么地方。”
郭络罗氏叹息一声道:“我可不想管谁被抓起来,我只想过好现在的日子便罢了,哪怕今生今世没有孩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的心便很安定了!”
听到这话的八阿哥胤禩很是感动,将郭络罗氏抱的更紧了一些,这么多年以来,他因为生母出身低微,自己很多时候都抬不起来头,便发奋努力,一直想要证明自己。
无数次,灯火阑珊的书桌旁边,他依旧在用功读书,就连骑马射箭这方面他都不落任何阿哥。
可再要强的人,心灵总归是软的,渴望被人理解,被人关怀。
外人都觉得郭络罗氏比较强势,可只有胤禩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