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暗的密道中,公输姜与滕玉焦急地等待着王浩,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们的心情愈发沉重。一个时辰的等待让她们坐立难安,心中充满了对王浩的担忧。
“这都一个多时辰了,老公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了意外吧?这可如何是好呢?”公输姜秀眉紧锁,焦躁不安道。
她不停地在原地踱步,双手紧握,眉头紧蹙,眼神中透露出丝丝焦虑。她时刻注视着密道的出口,期待着王浩的身影能够出现。
“姐姐稍安勿躁,老公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他应该只是被耽搁了,咱们要不再等上一炷香时间。”滕玉柔声宽慰道。
她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却同样波澜起伏。她的眼神不时地望向出口,手中的衣角被她紧紧揉捏着,显示出她的不安。
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度日如年,她们生怕王浩在外面遭遇什么不测。终于,她们决定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
“不行,我等不下去了,见不到老公的人,我这心里始终七上八下的。滕玉妹妹,我们走吧,即刻出发去找老公。”公输姜终于绷不住了,她“腾”地从地上跳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催促道。
“也罢,我这心里也是惴惴不安的。与其如此,咱们倒不如出去找找,等找到老公,一起离开吴国这个是非之地。”滕玉叹了口气点点头道。
两女带着明月和公输果,她们小心翼翼地朝着密道出口走去,心中默默祈祷着王浩的平安无事。
“希望他没事……”公输姜低声说道,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放心吧,他那么聪明,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滕玉安慰道,但她的眼神也透露出一丝不安。
四人的步伐十分缓慢,放心吧,他那么聪明,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滕玉安慰道,但她的眼神也透露出一丝不安。
“呦,三位小娘子如此行色匆匆,欲往何处去乎?”四人刚刚从密道爬出来不久,就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
这道声音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公猫,充满了挑逗,流里流气的,却又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厌恶。
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恶意,仿佛要将人拉入无尽的深渊。听到这样的声音,人们不禁会想起那些低俗不堪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适感。
公输姜与滕玉两女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恶少彭浦,他的身后跟随着200多个手持武器,杀气腾腾的邑尹!他们正凶神恶煞般不怀好意地盯着三名女子与一个糟老头子。
“登徒浪子,汝……意欲何为?”公输姜吃了一惊道。一种极其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她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极度的不安和恐惧。
她紧张得瑟缩着身子往后退,脚步踉跄,似乎随时都可能摔倒。目光四处游移,寻找着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然而周围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能够给她带来安全感。
“嘿嘿,小美人莫怕,本少乃怜香惜玉之人也。夫王子越者,一介酒囊饭袋也。尔等伴之,如明珠蒙城。不若弃暗投明从本少吃香喝辣,岂非快哉!”彭国一张脸肿得如猪头一般,咧着嘴笑道。
原来,就在一个时辰之前,这个彭浦在"徐盈传舍"被王浩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心中一直愤愤不平。
于是,趁他父亲彭浦不在家的时候,彭国便怂恿自己的舅舅周四金带领着他的下属,气势汹汹地沿着泗水河一路追杀过来。
周四金是彭浦手下邑卒的连长(200士兵为一连),他身材高大,面容严肃,眼神犀利,让人不寒而栗,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长剑,剑光闪烁,令人胆战心惊。他的身后跟着一群身着甲胄的手下,他们手持各种武器,面露凶相,散发着强大的杀气。
这支队伍沿着泗水河一路追击,他们的脚步声如同雷鸣般响亮,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们的气势所震撼。沿途的百姓们惊恐万分,纷纷四散逃离,生怕受到牵连。
周四金和他的手下们如同一群凶猛的野兽,毫不留情地追捕着彭宇轩。他们的身影在泗水河畔形成了一道恐怖的风景线,让人心惊胆战。
“啊呸,狗贼休想轻浮本姑娘,吾乃吴国公主,岂非尔等鼠辈可染指乎?”滕玉怒视着眼前猪哥模样的彭国冷冷威胁道。
“哈哈!本少甚惧兮,然尔可敢杀吾焉?”彭国却丝毫不在意滕玉的威胁,反而嬉皮笑脸地上前凑近滕玉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
他将自己那张扭曲地脸几乎贴得离滕玉的琼鼻只差一公分,在她杀人般的目光中,闭上双眼十分陶醉地深深嗅了一口,“真香……嘿嘿,若能尝一口便更妙哉!”
他那副色迷迷的样子令滕玉一阵恶寒,不禁恶心地皱起眉头,向后退开几步,避开彭国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同时暗暗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准备随时出手。
“堂堂七尺男儿竟如此不堪,竟欺辱手无缚鸡之力妇人与老者,呵呵……”一道充满戏谑的声音空灵般幽幽传来。
突然,一阵神秘的风吹过,一群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他们的动作迅速而优雅,仿佛从黑暗中走出的使者。这些神秘人个个身手矫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决然。
这股神秘势力犹如一把锋利的剑,轻易地撕开了彭城邑兵的防线,如入无人之境般长驱直入。邑卒们在神秘势力的攻击下,纷纷倒下,毫无还手之力。
滕玉三女和公输果目睹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不禁燃起了希望的火花。她们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陷入绝境,但现在看来,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神秘势力的领袖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他的面容被阴影遮住,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他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烁的剑,气势磅礴。
他向着彭国一步步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压。后者感受到了来者不善的气息,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股强烈的尿意即刻涌上大脑。
“尔等乃何许人也?安敢坏本少之好事!有种可敢报上名来耶?本少乃彭城邑尹彭浦之独子,尔等若敢伤吾,吾阿父知晓后必饶尔不得也。”然而,在恐惧的驱使下,他仍然试图摆出一副强硬的姿态。
神秘男子冷冷地看着彭国,开口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将死之人,吾之名岂可令汝等蝼蚁知晓哉?”他的声音如同寒冰,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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