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楼千宴气恼,一拳走在他的肚子上,“我让你热情点,是让你不要每天一副死人脸,你这是做给我看呢?”
她是这个意思吗?
转而一想两人现在的情况,她还敢开口让人表现的热情点,不由得嘴角一抽,她真是个猪。
两人都赤、身裸、体,这种情况下,别说赫连哲谦会想歪,就是她自己,也肯定会想歪。
无力的抹了把脸,“我快困死了,你到底让不让我休息。”
赫连哲谦闷哼一声,用力的抱着她,将自己的欲、望压下去,天知道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到底有多难受。
“睡吧。”想到刚刚楼千宴的反应,她就知道,一个人,受到的惊吓过大,虽然这种情况已经改善,这个人的潜意识里,还是会出于惊惧的戒备状态。
刚刚楼千宴以为他是那些追杀她的人,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反应。
楼千宴点了点头,“你不要走。”
“不走。”赫连哲谦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揽着她入睡。
楼千宴很快再次入睡,实在是太累了。
赫连哲谦无声的笑了笑,这姑娘表现得还真是直接。
见她睡熟,他轻手轻脚的起身,一脸的冷肃。
在房间里设了结界不管外面有什么声音,这里面都听不到。
他不希望楼千宴在受到什么打扰。
一出去,就看到权叔一脸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
赫连哲谦面色一凝,有些不悦的看着来人。
权叔一看他出来了,又往他身后看,见楼千宴没有出来,不由得开口询问,“千晏姑娘呢?”
赫连哲谦冷冷一哼,很不想搭理他,可一想到若是楼千宴醒来,知道这件事情,会不高兴,还是回了句话,“身体不舒服。”
她现在累极,可不就是不舒服。
权叔看上去像是松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这个东西,是三天之前,有人给我的,说是对千晏姑娘有用,我不知道是什么,可是来了两次,都没有见到人。”
权叔知道,楼千宴已经心有所属,虽然替自家少爷抱不平,但还没有丧尽天良到无恶不作的程度。
他并不想让少爷再见到楼千宴了。
少爷实在是太苦了。
不管如何,只要少爷熬过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已经想到办法,让少爷重新站起来。
赫连哲谦皱了皱眉头,伸手将权叔手中的瓷瓶接过来,手指刚一碰到瓷瓶,便感到一阵冰凉,不由面色一变,“这东西是谁给你的?”
权叔见赫连哲谦神色不对,赶紧开口,“不清楚,是个生面孔,而且带着很大的帽子。”
他想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道。
当时他见到那人,也被吓了一跳,大晚上的徘徊在权家门口,权家的下人觉得事情不对劲,才去叫他。
结果一出去,那戴帽子的人就伸手递给他这个瓶子。
“是男是女?”赫连哲谦再问。
眼睛时不时地扫向手中的瓶子。
“身材不算高大,而且说话的声音,是刻意加粗的,所以不能确定。”权叔顿了顿才问道,“千晏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