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宴于白君朗对视一眼,不由得有些担心。
白君朗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如她的,宛白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会选在这个时间来这里。
“看你们如此姐妹情深,我今天就成全了你们。”宛白笑得一脸得意,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白君朗笑的冷然,丝毫不以为意,“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你可不要笑得太早。”
她的话音刚落,原本七零八落的门板突然横空而起。
与此同时,房间里面传出了巨大的撞击声。
楼千宴神色一凛,直觉的不好,拔腿就要往里跑,却被白君朗一把抓住,“别慌,她想断我后路,让我死,可她忘记了,我从来不给自己留后路。”
宛白这一招,无非是想把她以前炼制的鬼蛊都毁掉。
能有这样的想法,才是真的白痴。
她的鬼蛊都是经过千锤百炼才成功的,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被毁了呢,宛白这算是狗急跳墙了吗?
这鬼蛊是她最后的底牌,她当然要随身安放。
虽然白君朗这样说,可楼千宴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以白君朗的性子,被这样挑衅,早就怒了,今天却出奇的平静,没错,就是这里不对劲。
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追究这些反常的时候,“小白,那里面怎么办?”
自从白君朗上次被鬼迷,触动了白家的禁忌,她就察觉到白君朗开始变得不对劲,很多她会计较的事情,或者是能让她白涛如雷的事情,她都能忍下来。
好像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变得寂静,可这种转变,却让楼千宴害怕。
她,究竟是怎么了?
白君朗似乎没有听到楼千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宛白,那眼神,是楼千宴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那种冰冷,几乎是深入骨髓,这种感觉,让她有些害怕。
宛白笑的更是花枝招展,“我说白君朗,你难道没有告诉楼千宴,你看上的人,是赫连哲谦吗?”
听到宛白的话,原本拽着白君朗的楼千宴顿了一下,随后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宛白,“我说,你这挑拨离间可真是蠢。”
据她所知,白君朗从小就有一个未婚夫,虽然这未婚夫从来没有出现过,可白家对这门婚事,是承认的。
白君朗虽然抗拒过,可是一直都没有见到过,白家也不说那人是谁,事情就只好这么拖着,她自己的事情都没有解决完,怎么可能会有旁的心思?
宛白一笑,“楼千宴,不要对你男人太自信,不要对你身边的人太自信,更不要对你太自信。”
从头至尾,白君朗都没有说话,好像是默认了宛白的话,可楼千宴就是知道,白君朗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她跟白君朗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谈,白君朗的心事她能看得出来。
是她的身体状况。
绝对跟赫连哲谦没有关系。
“你看看,白君朗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默认了?”宛白挑了挑眉头,说起来,这件事情也真是好笑,估计只有楼千宴这个蠢货,才会认为,赫连哲谦会一心一意的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