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宫廷的灯火映照出朱元璋刚毅的侧脸。他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阴谋。
“毛骧,你带人去户部,把这几年的农耕税收都拿过来!”朱元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
毛骧的身影从阴暗处迅速闪出,他身穿黑色锦衣,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他低头应诺,随即转身离去,步伐沉稳而有力。
很快,毛骧带着一队精锐的锦衣卫消失在夜色中,他们的马蹄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打破了夜的宁静。
很快,毛骧就回来了,身后跟随着几名锦衣卫,他们合力抬着两个沉甸甸的大箱子,箱子表面被铜锁紧锁,显得异常沉重。
夜色中,箱子的木质表面映着微弱的灯火,散发出一种陈旧而庄严的气息。
毛骧走到朱元璋面前,深深一鞠躬,声音中透露出几分疲惫:“皇爷,您要的东西都带来了。”
朱元璋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扫过那些箱子,随后挥挥手,示意毛骧退下。
待毛骧等人退出大殿,朱元璋站起身来,缓缓走向那些箱子。
他伸手解开铜锁,箱盖被缓缓推开,露出里面堆叠整齐的账册。
他站在堆积如山的账册前,眉头紧锁,似在深思。
宗弥径直走到朱元璋面前,拱手道:“老朱,情况紧急,你给我把内阁的人员都叫过来,还有把小朱也叫过来。”
朱元璋闻言,抬起头,沉声道:“好,咱马上让人去把他们叫过来!”
朱元璋站在一旁,目光深邃,仿佛穿透层层迷雾,直视着那些账册背后隐藏的真相。
宗弥则弯腰低头,专心地翻阅着手中的账册。随着他的翻动,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宫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宗弥的手指在账册的字里行间游走,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很快,内阁人员还有朱标过来了,他们先跟朱元璋行了一礼。
朱元璋直接抬起手说道:“免礼,咱大晚上的叫你们过来是有要事,你们听宗弥的吩咐。”
随着朱元璋的话语落下,内阁人员与朱标纷纷挺直腰板,目光齐聚在宗弥身上。
宫殿内,灯火摇曳,映照出宗弥专注而坚定的脸庞。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账册,转身面向众人,声音低沉而有力:“各位,我们现在面临的局势比想象中更为严峻。
这些账册中隐藏的秘密,直接关系到国家的安危与百姓的福祉。
我们需要齐心协力,将这些真相一一揭开,你们都懂算学吧,给我统计出近五年来每年的农耕面积和赋收比例。”
宗弥说着,抬手指向那些堆叠如山的账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内阁人员与朱标见状,纷纷露出凝重之色,他们知道,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他们纷纷上前,围着账册,开始仔细翻阅。沙沙的纸张声不绝于耳,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专注与坚定。
夜色渐渐淡去,天边泛起鱼肚白。宫殿内,灯火依旧通明,却已不复先前的紧张与凝重。
内阁人员与朱标围坐在桌前,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与希望。
宗弥端坐在桌首,目光如炬地扫过面前的数据。
他轻轻摩挲着下巴,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终于,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这些数据,足以说明问题了。”
众人纷纷凑近,只见宗弥手中的纸张上,一列列数字清晰排列。
这些数字,是他们一夜辛劳的成果,也是国家安危的关键所在。
朱元璋和朱标内阁人员都靠近宗弥身边,紧张的气氛弥漫在宫殿内。
朱元璋沉声催促道:“宗弥,不要再吊咱胃口了,你直接说吧!”
宗弥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展开手中的纸张。
他指着上面的数字,声音清晰而有力:“老朱,如果我没记错,我们的赋税是十收一吧?”
朱元璋点了点头,宗弥继续道:“但根据这些账册统计,近五年来,农耕面积逐年上升,赋收比例却一直都在浮动。”
宗弥的手指在纸张上划过一道道轨迹,引领着众人的目光。
他指着那些醒目的数字,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们看这里,去年的赋税,我们平均下来收取的实际上是14%,前年更是高达16%,大前年则是13%。
这与我们设定的十收一的赋税制度大相径庭。
这意味着,农耕面积在涨,可是赋税却每年都不同,而我们的国库也并未因此充盈起来。”
随着宗弥的话语落下,宫殿内陷入了一片沉寂。
朱标眉头紧锁,显然对宗弥的发现感到难以置信。他站起身来,走到账册前,仔细查看着那些数字,想要找出其中的差错。
“每年收获的重量都是经过严格核实的,赋税也是按照这些数据来计算的。”朱标指着账册上的数字,试图找出宗弥的疏忽。
然而,随着他深入查看,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他发现,那些数字确实如宗弥所说,每年的赋税比例都存在着明显的浮动。
“这……这怎么可能?”朱标喃喃自语,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目光再次转向宗弥,眼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而宗弥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喝着茶。
朱元璋看宗弥那样子,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猛地站起身,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敲在宗弥的头上。
那奏折带着风声和怒火,直让宗弥觉得脑袋一疼,他抬手摸了摸,却只是笑了笑,没有躲闪。
“宗弥,你小子别跟咱打哑谜!”朱元璋怒气冲冲地说道,双眼瞪得溜圆,仿佛要喷出火来,
“你既然查出了问题,那就赶紧给咱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让咱再生气了,否则……”
他话未说完,但威胁之意已溢于言表。
宗弥见状,赶紧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拱手作揖道:“老朱,您别急,我这就给您解释。”
宗弥沉稳地走到桌前的账册旁,他的手指在纸面上轻盈地滑过,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
他的声音在宫殿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这些数据,它们所揭示的,远比表面看到的更为深邃。我们必须承认,我们的农耕数据存在问题。”
他微微抬头,目光如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那一张张记录详尽的账册上。
他的指尖轻点着其中几行数字,声音逐渐提高:“藏田未上报,或是鱼鳞图册的记录有误,这些都可能是导致赋税比例浮动的原因。我们必须深入调查,才能找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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