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望了望,然后提着包裹走向那边。萧山山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而来,但她在此等候,让萧山山心中十分欣喜。
从马车上跳下来,萧山山高兴地问:"香君姐,你怎么在这儿?"
香君微笑着回答:"我来送你,家里的姐妹们都来不了,继亭有许多政务,昭君不会骑马,只有我来了。这是我们的小心意,你拿着吧。"
萧山山甜美地笑了,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树后,还有一个男子在烤火取暖。
"谢谢香君姐,这是什么?"
香君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们知道你什么都不缺,所以我们没带什么贵重的,只是一些吃食,让你路上充饥。"
萧山山感到心里暖暖的,虽然只有香君来送行,但她的到来就代表了所有人的心意。她选择在远处等待,可能也是为了避免嫌疑。在东京城内的事情,她们可以说是为了陪辽国郡主玩乐,但如果违反规定出城送行,很容易引起言官的弹劾。
香君轻轻地向前倾身,拍了拍包裹,在萧山山耳边低语:"这里面有继亭给你的信,路上看。那边还有个人,你去看看吧。"
萧山山顺着香君手指的方向望去,树后有一个身影,看发型和装扮,应该是个男子。
"是他吗?"
"嗯,是他。"
出了城,原本有些冷清的心情逐渐炽热起来。萧山山欢喜地说:"姐姐,那我去看看。"
李询还在火堆旁,他不是不想过去,而是不知道此刻过去该说些什么。离别总是最让人讨厌的时刻,面对这难舍难分的情景,他最不知所措。他们刚刚建立起感情,却在最温馨的时刻分开。
"嘿,你在这啊。谢谢你来送我。"
萧山山穿着厚厚的红色披风,俏皮地轻拍了一下李询的肩膀,然后背着手,笑嘻嘻地看着他。
李询回头看了一眼,略带责备地说:"你这个丫头,怎么走得这么慢?我一大早就跑来等你,你怎么才来。披风敞开来,让我也暖和一下。"
萧山山笑容满面,敞开披风,向李询张开双臂。
"来吧,抱一个。"
"好的。"
李询点头,环抱住萧山山的腰,萧山山随即合上披风,轻轻哼了一声。
"哎呀,你在干什么?"
"还没玩够呢。"
感觉到冰凉的手在掀她的裙摆,萧山山羞涩地说:"你疯了吗?这里可是有人的。"
"野外才有情调嘛。"
"真讨厌,那边还有其他人呢。"
"他们应该不急吧?"
萧山山没转头,抬头看着李询,回答:"不急。"
"那就没问题了。"
李询想弯腰抱起萧山山走向树林,但试了试觉得抱不动,于是站直身子,提议:
"走吧,我们去树林。"
萧山山害羞地说:"好冷。"
"又不是全身,只是后面。"
"那你不会冷吗?"
"进去就不冷了,有你给我暖和。"
"你这个色鬼,大坏蛋,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山山的爱情深沉而大方,她并不介意。但如果换作是同样大大咧咧,与李询相处最久的昭君,她可能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在树林里,萧山山略弯腰倚在树旁,红色的披风遮住了他们的身影。
......
......
香君感到冷,看到李询和萧山山进了树林。车队的人还能围坐一起喝酒取暖,但她只能待在马车边,不能靠近之前的篝火。
因为那里离他们的"战场"太近了。
终于,当香君冻得跺脚时,李询和萧山山一起出来了。
香君笑了,因为她看到了有趣的一幕。
两人来到马车边,李询若无其事地从怀里拿出那两半玉佩。
"山山,这一半给你,这一半给香君。"
"这是什么意思?"
两个女人都不明白他的意图,这看起来像是某种信物。
李询含糊其辞:"别问了,收好,以后会有用的。嗯,这个是我设计的东西,以你的见识,你应该能明白。拿回去自己用,千万不要泄露出去。如果你不想我死,就记住我的话。"
萧山山轻轻笑着,嘴角带着春情:"我知道,知道,我怎么会害你呢?"
"嗯,既然这样,那你走吧。"
虽然心中充满不舍,李询还是对萧山山说了这句话。
他明白不能拖延太久,这是古代,行程和住宿都有安排。
如果天黑前赶不到驿站,在这寒冷的冬天,即使没有强盗,没有觅食的狼,这样的天气也会让人受不住。
萧山山同样不舍,看着李询,眼中落下泪珠:"那,那我走了。"
李询不想看到这一幕,挥手催促道:“走吧走吧,早晚我会去找你的。对了,还有你姑姑。”
“坏家伙!”
萧山山抬起手轻轻拍了李询一下,然后立刻踮起脚尖亲吻了他的嘴唇。
香君愣住了,怎么回事?怎么又冒出一个女人,萧山山的姑姑?
那是谁呢?
香君看向李询,眯起眼睛,轻轻咬着牙,心里有些不高兴了。
虽然香君不太在意这些,她也没权利管,但她就是不喜欢他的女人越来越多。
香君握紧拳头,真想揍他一顿。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让继亭来处理比较好,毕竟她是正妻,是三个女人中的老大。
看着马车渐渐远去,李询一直抿着嘴,甚至还在用舌头舔嘴唇。香君瞥了一眼,发出啧啧的声音。
“你是上瘾了吗?”
“上瘾什么?”
“你和她……”
“没你和昭君好玩。”
“哎,这次你怎么这么快?”
“我快吗?”
香君点点头,非常确定地说:“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一炷香?
李询想了想时间的换算,大约是五分钟。
他笑出声,有点猥琐地说:“可能是因为有感觉吧,不过这次我赢了,因为她先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