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奴
“陆诚陆守信,见过赵姑娘。”
“你就是陆诚?这香水是你发明出来的?”
“不错,正是陆某。”
抬眼望去,只见这位赵元奴赵姑娘,有着丝毫不输于李师师的美貌,只是在气质上稍逊三分,不过这赵元奴胸襟更加宽广,身材要好上一些。
“陆公子丰神俊朗,风度翩翩,难怪诗诗姐姐会留公子在房中畅谈至三更。”
说着,那赵元奴忽然注意到陆诚手中的玉箫,心中更是惊讶:“没想到姐姐竟会把最喜欢的玉箫也送给了陆公子,看来还真是对公子青眼有加。”
“赵姑娘误会了,只是我送给诗诗姑娘一卷曲谱和几瓶香水,师师姑娘甚是喜爱,便将这玉箫借我一用而已。
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件礼物,原本准备送给赵姑娘,只是耽误了时间,天色已晚,不好意思打扰。本打算明日再登门拜访,将这礼物送给姑娘。既然今日见到了姑娘,便送予姑娘了。”
说着,陆诚也从袖中取出了一套香水礼盒,送给了这位赵姑娘。
赵元奴接过礼盒,打开一看,见到里面四个造型精美的琉璃瓶,心中甚是喜欢,嘴角微微翘起,可随后又板起脸来:“姐姐那里有曲谱,有香水,到了我这里却只有香水,看来我还是比不上姐姐。”
“陆某初至京城,尚不知姑娘喜好,也不知该准备何种礼物,这才先送上香水一套。等下次再来时,再为姑娘送上一份厚礼。”
“陆公子莫要这么说,好像奴家很想要你的礼物一样。”嘴上如此说,可那表情上分明写了两个字“想要”。
陆诚心中呵呵,这位赵元奴的心思,比起那李师师还是差了许多,什么表情都写在了脸上,明显头脑更加简单一些。
不过,这样的女人也很好对付,只要找准了脾气还是很好哄的。
“刚刚听姐姐房里传来一阵合奏,笛声与琴声相得益彰,精妙绝伦。在这御香楼中,还没有人能与姐姐在音律之道上一较高下,想来陆公子也是一位器乐大家了?”
“让赵姑娘见笑了。”
“看来陆公子真是深藏不露。等你下次再来,也要来我这坐坐,奴家也想向公子请教琴艺。”
“一定一定。”
就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梆子声和锣声,伴随着打更人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赵元奴也打了个哈欠:“已是三更时分,我就不留公子。陆公子可要记得,下次来我这。”
“陆某记下了,告辞。”
李师师和赵元奴身为宋徽宗的女人,平常在御香楼里自然有人监视着,不会让别的男人在这两位姑娘屋里留到三更之后,而且屋外都有小丫鬟站岗放哨,也是盯着她们。
陆诚这边刚走到楼下,就见隔壁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李师师的丫鬟转身进了屋。
陆诚笑了笑,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却也没有太过在意,起身就朝外面走去。
李师师房间内,丫鬟锦绣汇报道:“小姐,陆公子只在赵姑娘房里待了一刻钟,三更一到就离开了。”
“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是,小姐。”
陆诚来到前院,就见前院一楼大厅仍旧是灯火通明,舞台上还有歌舞表演,大厅里还有客人在观赏。
李妈妈见陆诚出来,连忙迎了上来:“陆大官人,要不要给您安排个姑娘,找个房间休息一晚?”
“多谢妈妈好意,这就不必了。来福,我们走。”
“是,公子。”
两人走出御香楼,外面的夜市还未完全散去。
大宋朝在宵禁这一方面管的相当宽松,从太祖到太宗,再到后来的历代皇帝,都曾多次放宽宵禁时间,一直放到了子丑之交,也就是一点左右。
而大宋朝的早市,五更时分就会开始,一些开门的比较早的早点铺子,五点前就已经开门儿了。
陆诚居住的院子,距离这御香楼所在的御香楼所在的街道也算不上太远,走了十几分钟,就回到了自家院子。
一到家中,就见家中还亮着灯火,进了屋之后,就见金翠莲、潘金莲、夏荷、秋兰几女都坐在一起,正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
听到外面的声音,夏荷第一个醒了过来,连忙起身前来迎接。
紧接着,其他三个女人也都清醒过来,纷纷上前。
“官人,奴家给你更衣。”
“官人,可要沐浴?我去准备热水。”
“官人,还需要夜宵吗?”
“不用忙活了,你们要是困的话,也早点去睡吧。”
“服侍完官人,奴家再睡也不迟。”
说着,几个女人忙碌起来,院子里的其他小丫鬟也纷纷忙碌起来,烧水的烧水,热夜宵的热夜宵,捏肩膀的捏肩膀。
吃过饭,等陆诚沐浴的时候,潘金莲一定要过来亲自伺候,给陆诚擦背的时候,看着陆诚那完美的肌肉线条,潘金莲也是忍不住春心荡漾,擦着擦着就趴在了陆诚的肩膀上:“官人,奴家…奴家已经二十岁了,已经长大了,不信…不信你摸摸看…”
“知道你长大了,现在不是时候。”
“那…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等再过一段时间,我的武功大成,到时候只怕你会天天求饶。”
“奴家等着呢~~”
其实,练武也并非一定要禁欲,只是陆诚有种感觉,继续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应该可以更快的达到化境,抱丹成圆,使全身的精气神、血髓浆都凝成一点,从而成就丹道。
安慰了一下几个女人,接下来的几天,陆诚生活倒是很规律,每日里去太学读书,偶尔去勾栏里听曲,时不时的去找李师师、赵元奴交流一下音律。
七八天的时间一晃而过,陆诚这几天也听到了一些消息,禁军教头林冲误入白虎节堂,受了一顿杖刑之后,被刺配沧州。
至于后面没有鲁智深救援林冲,也不知道林教头能不能躲过高俅的追杀了。
当然,这些和陆诚的关系也不大。
这一日,陆诚正在太学一处凉亭里看书,一位学院的教习老师忽然跑了过来,开口喊道:“守信,快快放下书本儿,随我去见官家,官家指名道姓的要见你。”
陆诚闻言起身,心念一转,就猜到应该是这宋徽宗见到了自己给李师师画的那幅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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