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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我们已经打探过了,按照远古三族传说,天地间有五朵莲花五色彩旗是先天灵宝中的极品,不过除了魔祖罗睺处的灭世黑莲、接引处的功德金莲,其余三朵莲花不知所踪,而五色旗中也只有素色界云旗在瑶池西王母处,其余也未曾打探到;
至于其它顶级宝物,传闻罗睺的弑神枪虽然只是先天灵宝巅峰,威力却不下于先天至宝,天命之战后了无音讯。
还有的宝物就是一些强者的伴生法宝了,镇元子的地书,燃灯的灵寂灯,冥河的元屠阿鼻,伏羲的伏羲琴,除此外便无其它消息。”
东皇宫内英招汇报着各路打探回来的消息,太一眯眼点头说道:
“看来镇元子的地书和燃灯的灵寂灯是最好夺取的,实在不行等我突破准圣去夺取冥河的元屠阿鼻去,其它灵宝没有有缘人是不会出现的,一切到时候再说。”
太一已经打好主意要去夺宝,与他一样主意的人也不在少数,在北冥深海,鲲鹏化身巨大的鲲游动到海底深处,他在玄武龟壳上敲了敲,这一次玄武没有冒出龟脑袋,而是尾巴处一个巨大凶恶的蛇头游动到前方,看着鲲鹏游来游去,玄武皱眉说道:
“鲲鹏,你不好好修炼,又跑来打搅我睡觉干嘛?”
鲲鹏吐着泡泡说道:
“父亲,我来求教一件事情,现在洪荒只有妖族,却划分为无数势力,我拿着你的龟甲推演一阵却发现杀劫无限,还望父亲指点。”
玄武的蛇头郁闷着看了眼鲲鹏,这小鱼就要认他当爹,他现在也没法了,他蛇头一晃将龟甲上的淤泥扫干净,看着龟甲上的纹路玄武蛇头双眼一瞪,原本藏在龟壳中睡觉的龟脑袋一下冒出惊声叫道:
“天地已经异变,难怪,难怪,鲲鹏,且和我一行。”
说着占据整个无量北冥的玄武真身一晃变成个人冲出海面,等鲲鹏也冲出大海,整个北冥轰隆一声巨响便跌下去一大半。
玄武可不管这一下因为他第一次化形惊天动地,他一把拽着鲲鹏,手一挥龟甲化作一个光罩将两人包裹住,随即便破开空间向洪荒大陆飞去。
数天之后,玄武看着天空中一个不大的半圆悬浮平台停在数十里外,他抱拳躬身叫道:
“尊神在上,玄武求见,还望尊神应允。”
被拉来的鲲鹏愣了一下,他可知道玄武地位尊崇,曾经的天地五极圣兽之一,就算是如今或者未来出现圣人,看到他圣人也得先行礼,可玄武却显得极为谦卑地求见那个古怪平台上的人,对方是何种人物他却不得而知。
正在闭关的唐铨睁开双眼看向外面,这玄武居然带着鲲鹏来找他,这倒是一件奇葩事情,他走出木屋说道:
“玄武圣兽到此有失远迎,请。”
这浮空基地没有他的应允,后天圣人也会被上面的正反粒子大炮打得半死,随着他的声音,玄武带着鲲鹏一掠到了小湖边,看着唐铨玄武急忙躬身叫道:
“尊神,请救救我和这不争气的小鲲鹏。”
唐铨愣了一下,现在洪荒巨变,至少说连他都不知道接下来洪荒会演变成什么样,这玄武却跑来找他求救,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说道:
“玄武圣兽且慢慢说,你有什么危机了?”
唐铨可是把巫族已经移走了,没有共工撞断不周山,女娲也不会借口去杀了玄武断了圣兽存在,可现在玄武的样子似乎算到了什么危机,并且还和他有关,这唐铨显得十分迷惑。
玄武将龟壳悬浮在三人面前,他长叹一声说道:
“我玄武天生可以预演天机,出生起便以沉睡镇压北冥以避祸天地第一杀劫,我躲开了龙凤杀劫,自以为只要安稳睡下去就会等到无量量劫时成就圣兽巅峰的大自在境界;
哪知道之前这小家伙把我叫醒,他说用我初生龟甲算到危机,我自己以圣兽龟甲一瞧,这才发现我命中死劫注定。
我推算之下发现,原本洪荒还有盘古血裔巫族一脉,他们本该成长起来与妖族一战,最终不周山倒塌,而我则因为圣兽之力的存在影响了某些事情必定被杀断掉四肢作为支撑天地的柱子。
可现在巫族却消失了,而我算到妖族最终还是有一大杀劫,最终让妖族强者灭绝九成之上,鲲鹏与我还是会被拉入杀劫之中。”
“这个,你们有杀劫,干嘛来求我,隐遁起来不就可以避劫了么?”唐铨皱眉问道。
玄武苦笑道:
“因为这个杀劫是天道所布下,凡是洪荒众生皆难逃,而我恰好从死地看到活路,那就是到这里,所以才带着鲲鹏前来求救。”
唐铨手指一弹,一道灵光便投射到玄武的龟甲之上,随着一阵波动,龟甲之上投射出一道影子,玄武被肢解成为碎片,龟甲被人收去当成修炼的法宝,而鲲鹏却被一口大锅炖在其中。
唐铨皱眉说道:
“玄武,我要救你还不算困难,你只要呆在我这小湖里面,就算是鸿钧也不敢到此杀你,可鲲鹏和你性格不同,他鲲化鹏鸟就是为了自在,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他心性喜好自在四方游荡,只要出了我这浮空基地,他就会被天道算计。”
“啊,这......这可怎么办?”鲲鹏一听吓得惊声叫道。
他可不会以为玄武和唐铨和他开玩笑,玄武是圣兽还是他的爹,可他也正如唐铨所言,在一个地方呆上千万年或者上亿年,闭关醒来他也喜欢四处瞎逛,要不然清醒着呆在一处,他会憋得比死了还难受。
玄武手指不断在龟甲的先天八卦上点了点去,忽然他脸上带笑说道:
“有了,卦象上说了,若是鲲鹏拜你为师,不但可以脱劫还有大机缘。”
“拜师?”
唐铨和鲲鹏皆愕然叫道,唐铨是从未想过收弟子,就算指点传授其他人功法,那也是兴趣使然或者有所必要,但是徒弟这玩意儿他就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