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所显示的号码,微微的,陈浩宇的眉眼微动,下意识的看了眼申雅。
申雅正在给萱萱披着外套,怕她着凉,根本就没有留意他的举动。
于是,他向后退了两步,接起手机:“喂。”
“浩宇,我这会儿已经到机场了,中午打过电话后,我突然好想你,便从丽江买了机票回了s市,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太冲动了,你应该还在忙,我去酒店了。”
“你就在机场吧,我过去接你。”陈浩宇有丝毫的犹豫,最后开口道。
随后,上前,他将车钥匙递给申雅:“老婆,我要去机场接一个客户,你先开车回家。”
“几点回来?”申雅接过车钥匙。
“目前还不确定,但最晚不会超过十点钟,爱你老婆。”言语间,他俯身在申雅的唇上吻了吻:“开车小心。”
“叔叔羞羞,叔叔羞羞。”萱萱咯咯的笑着。
申雅推开他,伸手将耳旁的发丝别到耳后,笑道:“这里还有孩子呢,你去吧。”
工作上的事,她从不过问他,那是属于男人的自由和权力,她不想将他绷得太紧。
随后,三人打过招呼后,申雅开车离开,而叶梓晴要抱走萱萱,萱萱不肯,黏着沈少廷,叔叔说明天要去放风筝呢!
“那你将她带走吧,等我回滨海的时候,再去接她。”见状,叶梓晴收回手道。
“嗯,先一起过去吧,有些事要和你谈,还有公寓落下了你和萱萱几件衣服。”他眸子睨着她,透着深邃的光芒。
的确有几件衣服和包落在了公寓,点头,她抱过萱萱,上车,等回了滨海,又没有时间再过来单独拿一趟。
机场。
脚下穿着金色高跟鞋,身上则是长及脚踝处的雪纺裙,头发束成马尾,晃来晃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手中还拉着行李箱。
突然,手机响起,她面露喜色的接起:“浩宇。”
“黑色的现代,车牌号是6330。”陈浩宇道。
挂断手机,她环顾四周,当看到那辆黑色的现代时,立即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上。
很普通的黑色现代,放在车流中普通的谁看都不会看一眼,而价格也就是在二三十万。
绝对没有人会想到在s市有名的陈家公子开的会是这样的车,谁又能想到呢?
最终,车子在郊区的一栋别墅前停下,距离市区很远,而且独立的别墅。
走进别墅,陈浩宇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以后回到s市就在这里住着吧,钥匙。”
“是你名下的吗?”林南乔接过。
“不是,但是是属于我的。”陈浩宇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即便在车中开着空调,还是出了一身汗。
“去洗澡吧,瞧你身上的汗,都能把人熏死。”林南乔笑,脸颊处有梨涡,轻轻地捏着他腰间处的肌肉。
故意,陈浩宇将身子向着她那边蹭动,贴近:“来,让哥哥瞧瞧,能不能把你熏死。”
“好了,快去,别闹。”林南乔推他,满脸娇嗔。
一身汗的确有些不舒服,起身,陈浩宇去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穿着衬衣还有西装裤。
林南乔也洗过澡,白希笔直的腿有种别样的风情,坐在沙发上,轻拍身旁,眨眼:“躺下,我给你按摩,刚学会的。”
勾着慵懒而不正经的笑,陈浩宇的头直接枕在她的腿上,享受着按摩,说不出的舒服感浑身上下蔓延,眸光微眯。
林南乔头微低,身上的长袖滑落,胸前的景致便显露了出来,白希的浑圆柔软拖着红色的文胸。
喉结滚动,陈浩宇起身,长臂将她的身子勾进怀中,大手搂着她的腰间,吻了上去。
嘤咛,承受,女人纤细的手臂勾住男人的颈间,吻得难分难舍,热烈而浓情。
就这样吻着,两人谁都不肯松开,直到许久后,陈浩宇松开,看了一眼时间,轻拍着林南乔的脸颊,又在她唇上轻吻:“走了。”
“西装。”林南乔也不阻拦,将西装递过去,站在别墅门口,看着他离开。
离开别墅,坐在黑色的现代车上,陈浩宇发动车子,申雅的脸庞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皱起眉,看不清其中的思绪。
男人的第一次出轨往往都是自责,愧疚,难安……
第二次,身体虽然没有冲动,但从精神上来说,他的自尊和愧疚基本上已经消失,有的无非不过是小心翼翼。
等到了以后,那么便会感觉到与之间相处的愉悦和享受。
有些时候,沉沦是一步一步的。
*
公寓。
萱萱已经睡着,放在上,拿过包,还有已经整理好的几件衣服,叶梓晴想要离开。
当从客厅中经过时,沈少廷坐在沙发上,已经换了衣服,起身,颀长笔挺的身躯站在她面前,将去路遮挡。
“你做什么?”皱眉,叶梓晴看着他这样的举动。
没有言语,狭长俊挺的眉眼微动,片刻后,他的大手掌心松开,那里赫然躺着一枚钻戒,很大的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发光彩夺目,美丽无比。
愈发不解,她看着他:“沈少廷,麻烦你能解释一下你此时举动的用意吗?”
深邃的目光定定的睨着她,沈少廷的眸子眯的很紧,她的瞳孔便那样缩在其中……
眼眸中倒影出来的光芒有些太过于热和沉,将叶梓晴看的眉头止不住皱的越来越高。
他……他……他到底在做什么?
“四年前的婚姻,没有钻戒,没有婚纱,没有婚礼,更没有来自宾客的祝福,四年后我想要把这枚钻戒重新送给你,戴在你的手上……”
他磁性的男性嗓音低低沉沉的,凝视着她,眸光一瞬也不瞬。
当今天亲眼目睹季辰逸和陈媛媛的婚礼,看着季辰逸宣誓着占有权般的将陈媛媛拥抱在怀中,神色明媚如春。
那一瞬间,他的心似是被轻轻撩拨,眸光再落在穿着白色伴娘长裙的她身上时,心中便涌现出一阵强烈而又疯狂叫嚣的念头。
他也想,那么彻底的拥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