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家主,你对宋家人下了必杀令,这事已经让宋家很不高兴了。不过看在是个误会的份上,我们太子大人不计前仇,这才派我来说明情况。”
“我们太子说了,只要你撤销必杀令,再公开道个歉,他就代表宋家原谅你的冲动。”
说到这里,黑衣女子冷哼一声:“不然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们夏侯家在天海虽然有点势力,但宋家还真没把你们当回事,只要我乐意,现在就能让你们夏侯家消失。”
“口气不小啊!”
听到黑衣女子的话,那大块头汉子立刻不爽起来:“我还真想看看青楼使者的本事,居然敢说能灭了夏侯家。”
“夏侯央,一个只会硬闯的家伙,请青楼使者赐教。”
说完,大块头汉子走到黑衣女子面前,一把扯开衣襟,露出了满身的腱子肉,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杀气。
“圣元四品的高手?不错,三十多岁就有这等修为,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黑衣女子扫了夏侯央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赞赏的笑。
“夏侯央,我就坐这儿不动,你尽管出招,要是能打中我一拳,就算我输,我为自己的狂妄道歉。”
啥?
听到黑衣女子的话,屋里的几十个人眼睛都瞪圆了,夏侯央可是圣元四品的高手,比夏侯罪强多了。
让这样一个高手随便出手,这女的也太嚣张了吧。
“你这是瞧不起我?”
夏侯央死死盯着黑衣女子,怒气冲冲地喊道。
“我没那个意思,我要是瞧不起你,根本就不会让你有机会出手。”
黑衣女子一脸傲气:“你虽然厉害,但在我眼里,不过是弹指可灭。”
“三十岁能达到圣元四品,确实很强,但在我的眼里啥都不是,这不是轻视,而是实情。”
“来吧,夏侯央,只要你能打中我一拳,我就道歉。”
说完,黑衣女子端起面前的咖啡,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好像完全没把这位圣元四品的高手放在眼里。
圣元四品啊,这可是赵同来的水平,想想赵同来有多吓人就知道了,真不知道这女的哪来的自信。
“家主,你都看见了,是这女的让我放手干的,所以杀了她可不关我的事。”
夏侯央满脸怒气,但动手前还不忘跟夏侯野报告一声。
“尽管干吧,伤了我,不论是宋家还是青楼都不会怪你的。”
“嘿嘿,你这么说的,虽然你是貌美如花的美人儿,但我可是头蛮牛。”
夏侯央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一看就知道这人崇尚暴力。
砰!
话音刚落,夏侯央一拳朝黑衣女子砸去。
这一拳,没有花哨,简单粗暴,谁都看得出其中力量的变态。
夏侯野见状,本想让夏侯央别这么粗鲁,但一想到黑衣女子说能灭掉夏侯家的话,夏侯野又放弃了。
不管是不是有人挑拨是非,韩月这种轻视夏侯家的态度让他很不爽,所以必须付出代价。
有个成语叫始作俑者,意思就是做坏事的领头羊罪孽深重,因为他开了头,后来的人纷纷效仿,结果闹得鸡犬不宁。
所以,始作俑者,该受严惩!
不只是夏侯野,别墅里所有的夏侯家人都这么想,黑衣女子放出这样的话,如果还能让她平安无事,那以后岂不是人人都会这么想。
“七杀拳吗?”
面对夏侯央带着强大威力的一拳,韩月嘴角勾起一抹笑:“力道足够,但杀气不足,一般般。”
唰!
韩月话音刚落,一股力量从她身上散发开来,瞬间,别墅里的人被这股力量压得喘不过气来,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
特别是气势汹汹的夏侯央,竟感觉像有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别说拳头动不了分毫,连骨头都一节节碎裂。
砰!
下一秒,夏侯央全身的骨头全断了,吐出一口血,像条死狗一样倒在韩月面前。
没死,但显然成了个没用的废人。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瞪大了眼,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啥夏侯央这个圣元四品的高手一瞬间就成了这样。
难道是刚才那股压制所有人的力量?
不对啊,他们也被那股力量压制了,但为啥他们只是觉得难受,夏侯央却成了这样。
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啥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灰暗一片。
就在这时,所有人突然发现眼前一片灰蒙蒙,没有一点色彩。
“这是无色之力……”
看到这一幕,夏侯央眼睛瞪得老大:“你……你是传说中的异能者?”
异能者,那是一群神秘且强大无比的存在,夏侯央听说过,但从没见过。
那是一种能压制世间一切的力量,连空气和阳光在它面前也只能乖乖低头。
太可怕了,这股力量简直不属于人间,如果……
夏侯央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韩月想杀别墅里的人,那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吧。
原来韩月说的只要她想就能轻松灭掉夏侯家,并非空穴来风,而是真的做得到,这份实力,就算是夏侯家背后那位恐怕也难以与之抗衡吧。
可是,这女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实力呢。
唰!
正当夏侯央胡思乱想之际,韩月打了个响指,瞬间周围又恢复了正常。
嘭——
"敲啥呢,来了来了,谁呀?"
下午三点,正沉浸在午睡中的陆凡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带着几分起床气,怒气冲冲地走出房间去开门。
门一开,眼前的两位让他瞬间愣住了。
"宋家的宋师道?"
"不死邪神的徒弟陆凡?"
陆凡和面前的白衣男子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宋师道,你比我预想的来得早一些啊。"
"哈哈,没办法,你惹出这么多事,不仅打乱了我的计划,还害我损失了不少人,要是再不出现,人家还以为我无能呢。"
宋师道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像对待多年老友一般,语气中透着春风拂柳般的柔和。
陆凡一听,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意:"你是来讨债的?"
"非也——"
宋师道摇摇头:"我这人讲究冤家宜解不宜结,除非必要,否则不会跟人纠缠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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