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奇葩的一对(1 / 1)

游客本就比维护者缺失了很多机会,想什么都不付出的继续活着,很难很难!只可惜,想容选的这条路,离死亡太近,近到看不到终点……

想容的目光徘徊在两个大帽檐之间,显然她想得到他们的庇护,又或许是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挺不正常的,所以视线又落到了水电组合。

偏偏,水电组合默契的移开了脑袋,不和她对视。

一直紧盯着她的阿B看到这一幕,幸灾乐祸的取笑,“怎么,装可怜不管用了吧!你们女人就是一个个……”话没说完,他硬生生的停住了,眼神不自在的瞄向了程双和大白,而程双和大白也心有灵犀的看着他。

大小两个女人,眼睛都很特别,一个特别懵懂、一个特别漆黑,最主要的是眼神里什么都没有,如同两个最好奇、最捧场的听众。

阿B生硬的咽下脏话,转过头居高临下的斜睨着想容,继续肆无忌惮的嘲讽,“想容?我看你是想的美!一个拖累,我拿你挡灾,你就该感恩戴德的受着!这是你们女……这是你该得的!谁愿意又是掏药又是浪费精力的保护一个见人,天下女人死光了吗?非要看上你这个狠毒的老女人!还不到三十,看看你眼角的皱纹,呸,卖弄风情我都嫌你硌嘴!”

他得意扬扬越骂越不像话。

“何必落井下石!不如问问积分兑换点的位置,毕竟美食街没有明显的出入口。”阿乐看不起阿B的张狂劲,出尔反尔简直妄称男人。再者谁不是妈生的,什么时代了,居然还用性别攻击侮辱女性,实在是不耻与其为伍,但他也没有过于激愤,只是平和的想要转移话题。

阿B却不买账,他嗤笑一声,“你要同情她,带她走呀!假惺惺、假正经!”

阿乐还要说什么,被小七拉了一把,两个年纪相仿的小青年很快结成了同一阵营。

程双抿起唇,她不明白为什么同是人类,会存在性别歧视。男女有什么区别?作为普通人时特质不同、分工不同。成为维护者,起点一致,都具备技能,力量等优势也有可能被逐渐拉平,相反部分女性的细腻在死亡之地仍能小胜一筹,更容易让她们观察入微,两者相互配合,才是完美无缺的搭档呀!

大人不是常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小姑娘心中有些恼火,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和诉说。倒是大白,默默牵起她的手,站到了阿乐和小七的身旁,无声的摆明了立场。

可惜,阿B抒发痛快了,血涌上头,正澎湃着呢!压根没有察觉到周围的气氛。

大帽檐和水电组合看样子不打算融入外人,而现在阿B很不受欢迎,进入后不管形势如何,他也要自求多福了!

售票员没给他们继续耽误下去的时间,举起了第三个牌子:请将巴士上的损失结算一下,除三位记账结算的乘客外,每人分摊修车费用500积分,或用十箱堆满不同新鲜食物或食材的箱子结算。注:箱子尺寸不得少于长60宽60高60公分。

原来售票员不是宽容大量,而是到站算总账!

听到这两个选择,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牙酸的表情。

黑心商家不过如此。

可看看巴士上已经千疮百孔的内饰,没人出声抗议,而且抗议怕是也没什么用。

某些死亡领域的食物来源还是很容易的,积分兑换食材的比例比这里更加合理。

大白第一个取出十箱子食物,她用的是盒装泡面,每一箱风味各不相同。

阿乐眸中一亮,显然觉得盒装泡面占的面积足够大,完全能应付的来。

可惜,售票员举牌:泡面十箱已足够,请下一位乘客更换食材种类。

阿乐往外掏的动作一下子咔了壳。

很快,阿B取出无数条大列巴,硬邦邦的掉到地上带着回响。

售票员歪歪脑袋,似乎是在辨别这东西能不能吃,阿B的表情慢慢开始紧张,最终售票员举牌示意下一位。

阿B眼皮一撇,鄙视的扫了眼脸色惨白的想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实在叫人讨厌。

想容垂眸想了下,将自己一直不离手的大背包扯过来,露出里面几个瓶子,拎出一个,展示给售票员。

这是一瓶标识着200毫升的高度酒,此刻,不管售票员什么想法,水电组合立刻倒抽一口气,跃跃欲试的想要交换。

但想容没给他们机会,她冷静的问,“酒可以替换食物吗?”

售票员毫不犹豫的回答,这次依旧是售票包发出的声音,可见她的急切,“一瓶两箱。”

想容取出了五瓶,售票员亲自小心翼翼的接过。

程双微微松口气,酒的用途是很多,没想到价值会这么高吗?她空间格被几个同伴塞了不少,一旦有伤,高度酒消毒最稳妥,常备总能有机会用到。

看来用酒结账也可以。

“还有五瓶。”想容笑了笑,谦虚而镇定,“一瓶交换白丸红丸各两粒、蓝丸五粒。另一瓶交换一张一次性的攻击性卡片和一张一次性防护卡片傍身,我只交换两瓶,剩下的,我要送给我的金主!”

水电组合飞快的交换眼神,“我们换一瓶。”两人不给想容拒绝的机会,直接掏出丸药丢给了想容。

想容接到后,马上取一颗白丸掰一半,喂进嘴中,腿上的血立刻止住,随之伤口痊愈。她利落的站起身,举起另一瓶高度酒,看向众人。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阿B反应过来时,想容已经得到她想要的,阿B咬牙嫉恨的低声咒骂:“见人!”有这种好东西不早点交给他。

“我们要。”大海出声,掏出两张卡,递给了想容。

想容检验了一下,利落的交出第二瓶酒,拎起背包,风情万种的侧过头,冲阿B勾勾指头,“金主,来呀!”

阿B一愣,顿时乐了,他挑着眉眼刻意瞥着阿乐,说不出的洋洋自得,边吹着不成调的口哨,边轻浮的甩着肩迈步走向想容。

他腾地出手捏住想容的下巴,看想容柔顺的对他笑,立刻粗手粗脚的扯来扯去,刻意说些不堪入耳的侮辱之语,虽是嘀嘀咕咕,但在场的维护者,哪里有听不到的。

这样的德性叫所有人翻了翻白眼,很显然,谁都不想继续搭理这奇葩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