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不过片刻功夫,左蓝便带着行李箱从楼梯上走下来,自始至终,她没有再看一眼裴亦桓和莫挽,像是将他们当成了透明人。
只是在经过莫清菲身旁时,她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目光落在莫清菲身上,唇角带着冷笑。
强大的气场让莫清菲的身子轻颤,但还是ying侹着胸口。
抬起脚步,左蓝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别墅外,二楼的楼梯上,裴亦忧将这一幕看在眼底。
深邃而阴冷的眸光落在莫清菲身上,他扯动薄唇,一字一句地道:“不要试图去挑衅我的底线,不会有下一次!”
话音落,拉着莫挽上楼回房间。
而莫清菲的身子还在轻颤着,他的嗓音太过于低沉和阴冷,让她止不住的打着寒颤。
林素云咬牙,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戳着莫清菲的额头:“你长没长脑袋!到底长没长脑袋!”
她还指望着她能将裴总裁从莫挽那个祸害的身边抢走,这下可好,还没有开始,就把裴总裁给得罪了!
莫清菲心情显然也不好,有些不耐地道:“别出戳了,我上楼去了!”
一顿午餐,就这样不欢而散。
回到房间,莫挽看着裴亦桓:“你要不要打电话给左蓝姐解释一下?”
“你觉得这个时候她能听进去?”
“也是。”莫挽有些无奈,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估计什么话都听不进去:“那等过两天亦景色的骨髓移植手术做好了,再去解释。”
她心中明白,左蓝姐在裴家人的心目中都是很重要的,二十几年相处的感情,早都已经成了最亲的人。
这是谁都无法替代的,也是无法被磨灭的。
“要不要去看电影?”裴亦桓将她的身子抱的放在腿上,挑眉问道。
“不要!”她狠狠地瞪他:“没节操,没节制,流氓!”
整整折腾了一晚上,真的是要死不活,他的体力可以和豹子相媲美,她可是受不起!
他深邃的眼眸中多了些邪肆:“听裴太太的意思是想要再来一次?”
“真的不要,我这会儿腿都是软的,连走路都不舒服,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死在你手上。”
闻言,裴亦桓的眼眸却眯了起来:“为什么会走路不舒服?”
顿时,莫挽的脸庞染上了红晕:“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哪里有那么多理由啊!”
难道,她要开口告诉裴总裁,都是因为他昨天晚上纵欲过度,所以她的四处肿起来才会不舒服吗?
打死她!她都说不出口!
裴亦桓却是异常的认真和执着:“到底是为什么走路不舒服,是伤到哪里了?”
她真的不想要和他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脸庞埋在靠枕上,不理会他。
“肯定是我昨天晚上伤到哪里了,来,让我看看……”
言语间,裴先生伸手就去脱莫挽的裙子,大手就要往她的两腿之间探去。
脸颊涨的愈发红了,她连忙伸手按住裴先生的大手:“不疼了,不疼了,已经不疼了!”
裴先生哪里肯听她的话,大手将她的两只手举到头顶,修长的腿将她的两条腿夹住,另外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就奖她的裙子脱下,并顺势将她de裤子拉下。
刹那,莫挽的脸颊连同着耳朵一起红了,涨红涨红的,灼热的可怕。
“乖,等着我,不要乱动……”嗓音轻柔,随即,裴先生转身离开。
才离开,莫挽便起身,三两下连忙将丁字裤和衣裙穿好,脸颊涨红的似乎能滴出血。
而这时,裴先生去而复返,手中拿着药膏,二话不说又将她压在床上,下身直接脱掉。
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染着药膏,很轻,很缓。
抑制不住的,莫挽全身上下紧绷的像是一块石头,就连鼻息间的呼吸都跟着絮乱,动都不敢乱动一下。
桓……我……我自己来……”她的声音轻的像蚊子在哼唧,真的快没脸见人了,没脸了!
“乖,不要乱动……”裴先生不理会她,只是专心,一心一意的上药。
“乖,别这么敏感,我只是在上药……”裴先生的唇角勾着邪肆的弧度。
闻言,莫挽想要死的心都有了,脸颊狠狠地埋进床上,死活不肯抬起来。
他现在察觉,帮她上药,根本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原来,上药这件事也是存在巨大的考验……
他要洗冷水浴!
听到房间中安静下来,莫挽才抬起头,听到浴室中传来的水流声,她脸颊上的涨红一点一点的褪去,眼中尽是笑意。
哎呦,裴总裁的定力也不过如此!
拿起膏药,她故意对着浴室喊着:“裴先生,药还没有上好呢……”
“你信不信我一会儿弄死你……”裴先生沙哑的嗓音凶狠的传出来。
“我真的好怕呢,裴先生不是刚沐浴,这会儿怎么又在沐浴啊?”她还在继续调侃他。
她的状况他都已经看到了,她就不信,他还能再下得了手,裴先生真是自己要给自己找折磨!
“你等我出去……”
莫挽耸着肩膀,故意将声音拉的长长的:“裴先生沐浴,我要休息了,恩,衣服都脱掉了哦……”
他低咒一声:“该死的!”
结果,裴先生整整在浴室待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出来……
回到别墅,左蓝将行李箱随意的扔在客厅,倒在房间的大床上。
眼角是湿润的,晶莹的眼泪在眼眶中滚动,却没有再流下来,心却是撕裂的疼。
为了莫挽,他竟然赶她走,竟然赶她走!
不问对错,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将她赶走,有谁能理解,她此时心中的疼痛?
疼……很疼……就连呼吸都是疼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彻底的麻木,麻木,再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