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1 / 1)

脸庞上没有多大情绪的起伏,二少爷只是让他将这些画挪走,不要再放在书房。

二少爷虽然没说,但是她也看的出来,二少爷是怕二少奶奶吃醋,现在,二少爷越来越疼二少奶奶了!

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她收回思绪,走过去将门打开。

没有想到的是,站在门外的却是裴亦忧,她微微一怔,随即很是不客气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她现在的心情根本就不好,尤其是在看到他之后更为烦躁。

“听说你昨天晚上爆发了,当然是来看你可好。”裴亦忧的眼眸向上挑着,话语很是随意。

“现在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那种女人还住在裴宅,真不知二弟是怎么想的,完全没格调,没教养。”裴亦忧开口。

闻言,左蓝皱起眉:“你难道不知道亦景得了白血病?”

“我当然知道亦景得了白血病,并且还顺着二弟的意愿验了骨髓,但即便是这样,用钱不能打发,非要住在裴宅?”

裴亦忧提出其中的疑惑:

“二弟别的东西不多,可最多的就是钱,他手中的钱不能将谁砸死,这样做,无非是为了宠爱莫挽,竟然连这样乌烟瘴气的人都能收留,这份爱的确够伟大,啧啧……”

眉皱的更加高了,左蓝却没有言语,不可否认的是,裴亦忧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即便是移植骨髓,他只是随意开一张支票的事,完全用不到让两人住进裴宅。

尤其是,既然昨晚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为什么仍旧不让她们离开,理由只怕是莫挽。

这一得知,并没有让她的心情好转,反而愈发糟糕,愈发烦躁,只是证明了他很爱很爱莫挽!

如果不是莫挽,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完全都是属于她的,完完全全,人连同着心。

剧烈的疼痛如毒蛇般从心底蔓延而出,她紧紧地咬牙,当着裴亦忧的面,直接将门摔上。

就连裴亦忧被夹住的痛呼也不理会,身子靠在门上,然后再缓缓地滑落在地上。

双手捂住脸旁,她无声的流着眼泪,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哭,没有人听到她的哭声,可是眼泪却在向下流着,如泉涌……

只是片刻,她浑身上下的力气已经被抽干,没有丝毫精神,混混僵僵的只想要睡觉……

等莫挽一觉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钟了!

顿时睡意全无,莫挽从床上坐起,尖叫出声:“啊啊啊!!裴亦桓你给我去死!”

真是要死了,今天还有拍摄呢,可现在都已经十二点了,十二点!

就算现在赶到片场也没有一点作用,那么晚了,还能拍什么!

已经告诉过死男人,他上班时一定要将她叫醒,这下可好,什么都完了,在导演心中的形象肯定大打折扣!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裴亦桓从浴室中走了出来,他的发丝还是湿的,水珠还在向下流动着,挑眉看她:“我死了你怎么办?当寡妇?”

她恶狠狠地回答:“我干嘛要当寡妇,世界上的男人那么多,我难道非要吊死在你这颗树上!”

顿时,裴亦桓的眼眸危险地眯起,直接扑过去,将她的身子扑倒在床上:“你敢!”

“哼!”她有些不解气的捏着他的鼻梁:“我要捏下来!”

他也不动,随意她捏着,扯动薄唇,缓缓地道:“我已经给导演打过电话了,他说没关系,就是你一个月不去也没关系……”

她又狠狠地捏了一下:“你故意用权力压导演!”

“那又如何?裴太太要陪我床上运动,他敢说什么?”他说的理所当然!

莫挽气的用脚踹他,这个死男人,又开始不正经了。

他才不理会,翻身压上去,故意磨蹭着,低沉的话语很是凶恶:“竟然还敢找别的男人,你这个寡妇当定了!”

又开始了,莫挽有些无语望苍天,好心的提醒着:“裴总裁,你该上班了!”

“不去……”他压着她,又来了一次颠鸾倒凤,真的只差一点就将她弄死在床上!

客厅。

左蓝也是刚刚醒来,眼睛有些微肿,虽然已经用冰块冷敷过,还是很明显。

而莫清菲和林素云也正好走到楼梯上,俗话说的好,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莫清菲就将所有的事都抛在脑后,冷哼着:“有些人还真是起的早!”

林素云拉扯着她,再怎么说左蓝也是这部电视剧的投资商,惹恼了左蓝,她还想不想在演?

而莫清菲也完全是破罐子破摔,左蓝不让演,她还不稀罕演!

当莫挽那个祸害的使唤丫头,她让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不演也罢!

她才不想要受那份气,再说,裴总裁已经答应妈要给她前程,肯定还会再给她找另外的剧组!

一个破使唤丫头,就算是女三号又怎么样,她就是看不惯莫践人对她指手指脚!

左蓝也嘲讽的冷哼着:“有些人就是喜欢赖在别人家,也不看看自己的格调,非要赖着不走!”

闻言,莫清菲也在冷哼着:

“这句话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自己,左总裁可是总裁,那么有钱,怕是别墅都有几十座,为什么不住自己的别墅,而非要住在这里呢?

难道也是赖在这里不走,说起赖,左总裁似乎比我们还更有资格,那么有钱,竟然还住在这里不走,啧啧,除了赖,这能是什么?”

一旁的林素云急的连忙拉扯着莫清菲,真的恨不得用手将她的脑袋给戳破!

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左总裁,她就这样骂,真的是没脑子!

但是,她却没有仔细去想。

莫清菲的这些毛病都是她惯出来的,根本就是有求必应,不舍得让她受一点气,天天娇纵的宠着,什么气都没有受过。

即便别人只是说了两句不好听的,莫清菲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