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你陈叔!”
“妈你别管!这混蛋刚才还阻止我们母子见面,现在还敢对我老婆yy,他哪儿有长辈的样子。你别管我,我特么打死他。对了,他姓陈啊,那就不是咱老洺家的了。”
江母有些晕,赶紧拽住要暴走的儿子。
这哪儿是姓陈啊,他外号叫‘陈’,虽然是五服之外的亲戚,但确实是姓江的。
“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踹不死你我。”江洺被老妈拉着,生怕不小心碰了她,只能抬脚去踹。不过,当然是踹不着的。“杜康,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爆他的手!”
杜康?
众人一愣,谁是杜康?
“好嘞!”
就听到天空一声回应,接着‘砰’的一记枪响,那‘陈叔’瞬间捂着手臂嚎了起来。
手断了。
“还敢嚎,打断他下巴。”
又是‘砰’的一声枪响,那‘陈叔’应声昏了过去。
“麻蛋,还敢跟我装犊子,还‘叔’?你要有命活着去了我的地盘,我就是你的城主,是你的君主。”
平民是怕枪的,江母吓了一跳,就要找地方躲藏,不过被无衣安慰住了。
这不是枪。
若是枪的话,老陈绝对不会只是断手、脱下巴,而没有血洞了。
抬头朝天上看去,顿时傻眼:“龙,龙!”
众人也懵了,一个个惊得坐在了地上。
“啊哈哈哈哈,被我风……骚的技巧吓坏了吧。哈哈哈,阿姨,我叫杜康哦,是江洺一个宿舍的。”
杜康走到龙背边上,朝下兴奋的挥着手,结果被阿信一巴掌掰开了。
“你少往自个脸上贴金了。阿姨,我叫阿信,也是一个宿舍的。”
“哦哦。”江母已经懵了,机械式的点着头。
二伯有些傻眼,从江洺喊声出现的时候,他就感到了一股庞大的威压。出来之后,还以为这股威压显在江洺身上,是以没往天上看。此刻一看,他才发现,原来那股威压是天上的巨龙啊。
龙,龙……都出现了?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小洺,你就是乘着它回来的?”
“是啊二伯,这是我的坐骑,也是我的伙伴。”
“……”
“走吧,耐萨里奥下来。”
巨龙刚呼啸着落下,远处却‘嗡嗡嗡嗡’的飞过来,一圈乌乌压压的黑影。
江洺就是面色一紧:“毒虫?”
“啊,是是是你奎叔?”
“啊奎叔?”江洺有些闷,那不是一圈毒虫么,怎么可能是人?
“你奎叔变成妖怪了。”二伯说。
“哈?哪个奎叔?”
“你后街成奎叔叔啊,快,快躲一下。虫怪乌乌压压的,不可力敌。”说着,二伯就要拽着众人,往地窖钻去。
后街成奎叔?
那是谁?
说实在的,江洺小时候很内向的,除了学习就是埋头学习,即便回家也很少出去。所以,村子里的亲人,他也就能认识自己家里的,还有四邻的一些。光前街的乡邻都认不全呢,还后街?
等毒虫飞近了,江洺才恍然,这脸……还真是有些熟悉啊。
不过,只有一个脑袋是个怎么一回事?脑袋下面,就是连着……不知是蜜蜂还是马蜂的大肚子。这,这算是那成奎叔进化成毒虫,还是毒虫进化成奎叔?也懒得用先知之眼看了,反正必死的一笔。
“无妨,二伯,看我的吧!”江洺摇了摇头,冲无衣使了个眼色。
“嗯,风来,龙卷!”
无衣抬手一挥,不远处平地卷起一股连天的龙卷,朝着毒虫群,一头扎了过去。
众人:“……”
江洺也猛地一拍双手,呼,一大蓬邪炎鼓出:“去吧,净世邪炎!”
说起来,江洺也还有些中二的。
众人:“……”
尤其是江母,儿媳妇居然能吹起龙卷风,好厉害。这太厉害了,不仅如此,儿子居然还会大喷火?这,这世界怎么了?他们……他们都成神仙了么?
二伯有些明白,果然,大侄子很厉害,否则又怎么可能催得动巨龙呢。
邪炎跟龙卷普一接触,瞬间合为一体……
“火龙卷!”
连天的龙卷风,夹带着摄人心魄的邪炎,焚天煮地,风助火势下,更快猛强。毒虫群避之不及,一头撞了进去。
接着,滋啦啦啦……一股焦臭。
这是毒烟?
所幸,龙卷里的风向是自下而上的,毒烟被吹上了天空,彻底稀释了。
二伯惊讶,他的伤就是毒虫造成的。乌压压的一群,成百上千只,就算他有甲壳护卫,也护不全,被蛰伤了。而现在,居然就这么的被轻松解决?
大侄子到底强到什么地步了啊?
上了龙背上,江洺这才对大家说起了末日的真相。等听完后,众人再一次呆滞,脑子里完全无法思考了。江洺也不管他们,让他们去自个适应吧,总是得需要适应的。
飞往中街,果然,叔叔的家已经彻底的毁掉了。
哎,算了。
叔叔的儿子,他的二哥,现在在燕京。那儿现在还是傅老头的地盘,他暂时还不方便过去,只能寄希望他还活着了。
短暂的适应下,众人总算是回神了。
江洺问起家里的事情,二伯告诉他,房子确实是他弄塌的。
说也奇怪,所有房子都倒了,就他家还立着,于是自然而然的成了躲避的地方。只是后来,还是倒了一大块,那些丧尸都冲了进去。那时候,二伯的能力还无法如臂指使,就直接弄塌了房子,把他们困在了里面。
没地方去了,二伯才想起来,他家里还有地窖可以躲藏,于是……
“小洺啊,我已经老了,没多少时间可活了,可你哥哥?你还是尽快一些,去找找你哥哥吧。”
江洺想笑,那是以前。
现在二伯成了进化者,那寿命可是大大增长啊,再活个百十年都没问题。
“我给你地址。”
“二伯还是算了,我们现在先去大伯家吧,哥哥的事情稍后再说。你就算给我地址,我也不知道在哪儿啊,更别提,现在城市都塌了。就算是您老,都不一定能准确的找到呢,更何况是我。”
“呵,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