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方法。穆组长你看?”
南宫俊逸拉起自己瘫痪双腿的裤管,露出两条瘦骨嶙峋的双腿。
“你现在诱惑我也没用!我是不会为你改变自己的性取向!我还有露露。”
穆赢搂住东方凝露的蛮腰,得意洋洋的调侃道,这货似乎知道急也没用,开始口花花开起玩笑。
东方凝露望着他,轻轻的啐了一口,脸上涌出潮红,她就欣赏穆赢这种玩世不恭,甚至死不要脸的态度。
五年前就是他的洒脱,让偶然邂逅的东方凝露,心里起了波澜,第一次正视自己的爱情,现她同南宫俊逸的娃娃亲,竟然是束缚爱情的枷锁。
而她同南宫俊逸的感觉亲情大于爱情,她开始挣扎努力摆脱枷锁的束缚。
在东方鼎天的眼里,原本聪慧听话的女儿,突然闹着要撕毁娃娃亲。
他可是当着南宫俊逸爷爷的面,拍着胸脯答应,现在撕毁誓言,他丢不起这个脸,他东方鼎天可是顶天立地,一言九鼎的人。
况且南宫俊逸腿坏了,他就前去毁约,未免给人一种落井下石的错觉,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东方鼎天把女儿软禁在听香阁,原本以为她是在耍小性子,东方凝露的母亲死的早,完全没有育女经验的东方鼎天,对女儿采取强势的措施,完全错误。
继承了父亲倔强脾气的东方凝露,自认为自己在反抗封建势力的迫害,硬生生把自己饿的晕了过去,这下把家里的一位老祖宗给惹了出来。
东方凝露的奶奶愣是罚着东方鼎天跪了半宿。
自从东方凝露的爷爷牺牲在战场,她奶奶就抚养幼小的东方鼎天,并参与东方府的管理,套用她奶奶的俗语,她父亲是被她一把屎一把尿喂养长大。
老祖宗出场,东方鼎天不得不调整战略,他亲自带人像黑社会老大一样,堵了穆赢六次。
初次见面时,穆赢还以为仇家来寻仇,就联系亢龙组的兄弟,阴了一个人来挑衅的东方鼎天,把他揍了个熊猫眼,害得他在府里见客,还得戴个墨镜,足足带了半个月,让心怀叵测之辈胆战心惊。
后遗症就是其他三家家主觉得挺酷,相续模仿。更有甚者,东方鼎天本来就是冀州大学的校长,一时间冀州墨镜贵,让周围的眼镜店大赚特赚。
有了上次经验的东方鼎天,带足了兄弟要找穆赢的麻烦。可这小兔崽子自从知道打了未来的老丈人,就跟属了泥鳅,溜的比谁都快,东方鼎天愣是连穆赢一根毛都没有捞着。
东方鼎天出去找穆赢的麻烦,却没有想到后院起火。东方凝露在老佛爷的支持下,竟然私逃了。
她用东方鼎天平时给的压岁钱,在亢龙组驻地附近,买下了一座花店,天天在穆赢上下班的时候开店,没想到引起爱慕者的追求,买下的花转眼间就送给她,更有甚者,有一个骚包包下来一车的花,连法拉利带花一起送给东方凝露,在当地引起轰动。
本来穆赢对东方凝露也有感情,但不是那么深,但是俗语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在东方凝露锲而不舍零食水果的攻势下,这里说明一下,东方凝露把每天卖花的钱,全部买成零食水果给亢龙组送去,仅仅两天,那帮子损友见了东方凝露,就会整齐划一的喊大嫂。
当然弊端就是他们全体胖了五斤,搞的谈组长见了穆赢就大倒苦水,劝他还是把东方凝露这个妖孽收了吧。
穆赢温柔的抚摸着东方凝露的头,四年他不告而别,露露肯定伤透了心,这不四年未见连白头都长了出来,我帮她薅了吧。
一使劲,一大串珠子掉地的声音响起,东方凝露纳闷的说道:“我亲手串的珠花怎么会掉,我可是用了最坚固耐用的钓鱼线?”
穆赢……
“赢哥,快帮我捡,珠子滚到你脚底下。”
“不就是一串珍珠吗?色泽不均,大小不一,一看就不是好货色,这是那家没品味的货,用这么1o的珠子来泡你啊!”
穆赢的话语里带着一股柠檬酸味,毕竟四年未见,凭借东方凝露天使般的容颜,周围肯定如苍蝇逐臭,围绕着不少臭男人,只是她的品味有所降低,谁会情商低的送这么1o的珠子。
“这是你送我的第一次生日礼物,我当然得珍藏了,只是原本项链的线断了,我用来串成一串珠花,你不会怪我吧?”
东方凝露把头埋在穆赢的怀里,同时心虚的打量着他的脸色。
穆赢心中一阵感叹,他回想起东方凝露生日,就连亢龙组的组员都准备好礼物,偏偏他这个正牌男友给忘了。
时间紧急,他顺手在摆地摊的铺子上买了一串珍珠项链,凭他老扣的本事,一百块钱的珍珠项链他愣还到47元,卖珍珠项链的姑娘,得知他是送给女友的生日礼物,差点暴走。
当把这串简单用泡沫塑料包裹的珍珠项链,递给东方凝露时,换来了亢龙组全体组员的集体鄙视,同时对穆副组长的吝啬深有感触。
没想到东方凝露对这串珍珠项链很喜欢,抱着穆赢亲了一口,这串项链更是形影不离的戴着,上次那个骚包土豪对东方凝露这样形容,小姑娘长得贼漂亮,就是配饰很一般,就那串土得掉渣的珍珠项链,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犊子送的,完全亵渎了女神。
当然这位骚包土豪说这话第二天,就被一位骑自行的猛男,以每小时8o脉的度,撞断了3根肋骨,凑巧的是那天这条街区的所有摄像头都out了。
“独狼,快捡啊!用什么一指禅,燕子三抄水,黑虎掏心,金鸡独立。骚年,施展你绝技的时间到了,哥在一旁为你呐喊助威。“
独狼的心在哭泣,他已经小心翼翼尽量不啃声,可还是没有躲过虐狗的命运。
南宫俊逸也在哭泣,他仅仅是撸起了裤管,还没有怎么说话,就惹得二位缠绵悱恻,更重要一位还是他的未婚妻,这对单身狗充满恶意的社会。
他们到底还听不听自己的诉说,这可是关系到冀州大学数以万计师生的命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