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上古魔神?”
徐福也感到深深不安,相柳又称相繇,上古时代中国神话传说中的凶神,共工的大臣,出自《山海经·海外北经》。
相柳蛇身九头,食人无数,所到之处,尽成泽国。它喷出来的水比洪水还厉害,又苦又辣,吃了就会送命,因此,这种水泽连禽兽也不能生活。
禹见相柳如此猖獗,就运用神力杀了相柳,为民除害。
相柳身上流出的血,一沾土地就五谷不生,把大片地方污染了。
禹尝试用泥土陉塞,但三陉三陷,禹只好把这片土地劈为池子,各方天神在池畔筑起一座高台,镇压妖魔。
其实这是史料记载的相柳,但是历史上,相柳不是具体指某个人,而是指一个种族。
这个种族的人,不仅个体十分强大,而且极为疯狂,甚至于别的种族不同,就算有血缘关系,在他们的眼中可能更多代表的是一种食物。
可以说他们疯狂起来可谓六亲不认,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作为食物。
所以才被众神所诅咒,最激烈的时候,他们甚至全族都被剿杀,几乎没有人逃脱,所以他们在众人的眼光中销声匿迹,以至于被认为绝迹,而剿杀死他们的神族高手,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上百名高手幸存下来的不足一成。
徐福感到震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应该被灭族的种族突然间还幸存于世界上,似乎相当不可思议,但是仔细回想,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烛神教的老教主,是在一片神魔战场中现了皇甫石,所以皇甫石是相柳的可能性无限被扩大。
苦渊轻声叹道:“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没想到我父亲呕心沥血,对你比对我还要亲,没想到落到这样的下场,你扪心自问,对得起我的父亲吗?”
皇甫石闻听之后也是一怔,停止了继续变形,声音有些低沉:“其实师尊对我很好,如同对待亲生儿子,可惜他不应该对我产生猜忌,尤其清楚了我的身份之后,甚至还想收回他交给我的功夫,这是万万不能容忍,所以我先下手为强,送他老人家去西方极乐世界,也算是作为弟子的一种孝敬。
不要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我,想知道师尊还是对我有了戒心,不仅不肯教给我烛神教教主一职,相反还要将我逐出教门,如果我不反抗,很可能什么都得不到,难道这对我公平吗?
仅仅是因为我的出生种族,就让你们做出错误的判断,这不仅对我,也对我的种族相当不公平,所以我才打算反抗,谋夺自己正当的权利,难道这也有错吗?
是不是我们相柳一族,明摆着就得受你们控制,成为你们的奴隶炮灰,这样才符合你们心里预期对不对?”
皇甫石的话语里充满着绝望,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相柳就这么不受待见,甚至还有人称他们为什么神魔中的败类,地球的寄生虫。
“既然你来问我为什么把你们当成毒瘤?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你们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因为你们只是单纯地掠夺者,一点也不知道奉献,这种所作所为很让人厌恶,我父亲正因为洞察你们的真正面目,所以才对你们深恶痛绝痛下杀手。”
苦渊的眼神就像看一堆垃圾,神情中充斥着不屑一顾的表情。
“”一派胡言,谁不知道我们最早一代相柳,被水神赏识,让他作为开路先锋,那是何等的荣耀,如果我们相柳有问题,那么水神共工怎么可能选它作为手下的大将,完全不可思议。”
皇甫石神情有些抑郁,因为这时候他怀疑老教主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多少有些缅怀的意思。
“既然你这个意思,那么我就想问一下,我父亲现在到底怎么样,他是生还是死?”
苦渊眼神明灭不定,但是脸上的渴求出卖了他。
“死了,身体都化为劫灰,看在你父亲死去的薄面上,我也不为难你,只要把那颗你刚刚吞下肚的隋珠交给我,那么我便不插手你同鬼谷子的恩怨,放你一马如何?”
“你这个混账,竟然活生生逼死我的父亲,那么咱们殊死一战,看看谁有资格成为烛神教的新教主,你为什么要退缩,不敢吗?”
苦渊眼神都要喷出火,他觉得自己再也没有退缩的余地,不管是作为自己的父亲,还是烛神教,他都要献上自己的绵薄之力,他决定以死相搏。
“其实苦渊师兄,其实在烛神教我最喜欢,也最欣赏便是你在洞中绘制的壁画,我对你天马行空的才华钦佩不已,常常在心里想到,要是将来我能为你打下手,我们一起描绘快乐的场景,那该有多好。
当年在我的稚嫩心里,你们都是排在位,只有你们才是真心爱我,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馨,尤其是苦渊,你对待我,甚至比我对待那个不成器的弟弟都要好。”
皇甫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语气中满是唏嘘。
“慢着,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弟弟呀,你难道有亲弟弟,我父亲不是说你孑然一身吗?怎么突然间冒出来个不着调的弟弟?”
苦渊感觉对话十分憋屈,皇甫石为人很狡诈,每一句话都得深思熟虑。
苦渊突然感觉脊背一凉,似乎回想起一件不堪回的往事,不由开口问道:
“当年偷袭我的人是不是你?为什么把脸蒙起来,凭你的二皮脸,难道面对我的时候还会感到难堪吗?
似乎不是你的风格。我能问一下,伤害我躯体的那一把剑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威力,要不是我的身手好,早就去见阎王。”
苦渊的表情还是很苦闷,对于神出鬼没的那一剑,从心底里感到震撼,甚至有着莫名的惊悚,那一剑度太快,根本无法拦截。
“等一下,总感觉哪里不对,袭击我的人根本就不是你皇甫石,而是另有其人,虽然无论身高,甚至连外面的肌肤都十分相似,但那不可能是你?不知道我刚才猜测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