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深沉而浓重,在这丧尸横行的末世,每一夜的安宁都仿佛是偷来的。
,一阵异样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沉寂。陆云州猛地坐起,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他一瞬间有些恍惚。那是女人的声音,闷哼中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销魂,却又似乎透着一丝痛苦。这声音,怎么这么…不可形容呢?
随后又是一阵女人的闷哼声,这次却像是黄翠翠,随即沉闷的哼声如同交响乐一般从不同的房间传了出来。
劫后余生的慰藉,互相倾诉,既安慰了别人,也舒坦了自己。
“焯!吓老子一跳!”
陆云州噗通一声就躺进枕头里,可越不想听,特么的越来劲,陆云州一下子窜到对面的床上,又拿过来一个枕头,直接盖住整个脑袋。
可越是不想听什么,什么声音就越是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他不禁想起了师妤娜,那个美丽的女人。她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与眼前的景象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
“心静自然凉!”袁浩的呼噜声适时地响起,仿佛在提醒陆云州,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但陆云州知道,那些声音是真实存在的,它们正在这个末世的夜晚,上演着一幕幕不为人知的戏码。
他终究还是忍不住跳下床铺,从背包里掏出一盒烟,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走廊里吱扭吱扭的声音更加清晰了,仿佛就在耳边,让他不禁一阵心烦意乱。
他快步走到楼道顶头,这里因为是楼梯间,所以对面没有宿舍,只有一个大号的阳台,推开了阳台的门,一阵冷风扑面而来,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试图平复内心的躁动。
“我就知道你会来。”陆云州抬头一看,只见师妤娜正趴在阳台的栏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和挑逗,
“你怎么知道?”陆云州不禁好奇地问道。
“食髓知味。”师妤娜轻轻吐出四个字,语气中充满了玩味。她缓缓走到陆云州身边,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跟我来,我有个好地方带你去。”
陆云州跟着师妤娜下到五楼,她指着走廊中间的一个宿舍说道:“正中间,两头不挨着,安静且私密。”说着,她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从陆云州嘴里抽出了香烟,吸了一口后。
“咳咳…”师妤娜被烟呛得咳嗽了几声。
“还以为你会抽呢!”
“第一次尝试而已。”
“什么感觉?”
“有点爱上你的感觉。” 师妤娜将烟嘴重新放进陆云州的嘴里,眼里透着春水,“等报了仇,做你老婆好不好?”
陆云州吐出去烟屁股,一个公主抱就进了宿舍,后背轻轻顶上房门,“哇,那你这算不算出轨,还要伙同情夫谋杀丈夫!”
“嘻嘻,那你岂不是成了西门庆?”师妤娜的手指在陆云州胸膛上画着圈圈,“不过,聂怀仁那老东西可没有武松这么个二弟。”
“金莲~”陆云州轻唤一声。
“庆哥~”
成熟的女人远比青涩少女的吸引力大的多,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
“老陆,3点多了,睡吧,我都要散架了。”
“最后一次!”
“都肿了,不要了,求你了,老公,亲老公…啊!”
……
昨夜的那场惊悚,让所有人都像是被榨干了般疲惫。陆云州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已经接近中午时分了,可整个宿舍楼里还是静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在小心翼翼地踱步,生怕吵醒了那些还在沉睡的幸存者。
“老陆,快上来看看!”袁浩的声音从六楼楼梯口传来,语气里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
陆云州快步走上楼,一眼望去,顿时愣住了:“卧槽!这是个啥玩意儿?”
只见袁浩手里拽着昨夜那只尸化猫头鹰,它全身黑得跟墨似的,还泛着诡异的光泽。这猫头鹰简直就是黑夜里的隐形杀手,随便往哪儿一站,都能跟夜色融为一体,看都看不见。。
“你看这翅膀!”袁浩用消防斧小心翼翼地扒拉开猫头鹰那长达一米多的翅膀。
陆云州定睛一看,顿时一声卧槽!“这是?不但尸化还变异了?”他抽出大宝剑,轻轻地敲了敲那翅膀,金铁相撞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
这猫头鹰的翅膀构造奇特,从翅尖开始,有两组飞羽,先是10根初级飞羽,这个比较大,然后是9根次级飞羽,这个比较短,翅膀迎风面上还有大覆羽、中覆羽、小覆羽、肩覆羽,但只有翅尖上第一根飞羽羽毛,也就是初级飞羽中的第一根是最长最大的,也只有这一根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材质,足有三十多公分长,锋利得就像一把匕首。
陆云州接过袁浩递过来的木棍,试探性地在那根飞羽上划了一下。只见木屑飞溅,切口处光滑如镜。“这么锋利!”他惊叹道,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欣喜。
袁浩指了指旁边两节断裂的方管儿:“不止如此!你看这个,这是架子床的铁腿儿,被这家伙一翅膀就给削断了。”
陆云州拿起来一看,果然切口平整无比。“削铁如泥啊这是!”他感慨道。
“而且你看这根飞羽的厚度,最厚的地方竟然有一公分。”听到袁浩这么说,陆云州伸手捏了捏那根飞羽,确实很厚实,“还真是,这不就是把匕首了吗?怪不得能一击斩首呢,太锋利了。”
”确实恐怖。”
“一个翅膀一根儿?”
“对,只有这一根变异了。”
“那一对翅膀岂不是就两根儿?”
“是啊,怎么了?老陆。”
“袁哥,咱们得想办法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啊。”陆云州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这可是好东西啊。”
“老陆,我也是这么想的,这要是拔下来做成短矛,想必很好用吧。”
这猫头鹰尸化之后,整个筋骨都硬了不少,用消防斧剁,用刀割,最后用兵工铲的的锯齿,生生锯了一个来小时,才把两根飞羽给弄下来。
袁浩从几个宿舍里找了几个皮包皮鞋,把皮子割成片,然后找来针线,一点点缝制了两个皮鞘先把飞羽收起来,这个暂时不好用,没刀柄,只有根不知道是骨头还是什么的东西的握把,太细了,不好持握,“等有机会找到加工厂,好好研磨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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