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与儒门在这期间究竟说了什么事,除了在座的各位以及云尊知道,没有人知道。
儒门无上弟子不明白王辰为什么能活着出来,按理说杀了儒门的人,基本没有几个人从儒门之中走出。
他们不明白云尊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处死这个人,还要放他离开。
王辰离开儒门无上,盯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忍不住伸了伸懒腰,一脸轻松。
莫问天见王辰从儒门无上之中走出来,急急从天边而来,他盯着满脸惬意的王辰,疑惑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我们离开吧!”
“嗯!”两人离开儒门无上范围,便朝华夏宗门飞去。
而在儒门无上的大堂之中,云尊依旧高座其上,没有离去。其余之人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现场一片寂静,众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呼吸。
这时候,沉默许久的云尊说话了,他盯着众人沉声道:“你们心里一定有疑问,为何我会不处理王辰反而放他离去?”
众人摇了摇头连忙道:“云尊不敢不敢。”
“实话给你们说吧!我之所以放他离去,因为我有我的考量。先不说杀不杀的死他,一旦我们与其交恶,我们的麻烦便会接憧而来。”云尊见众人一脸沉重,没有说话,他又说道:“当然你们一定会说以我们的实力,难道怕区区华夏宗门的人吗?大家别忘了,此事我早已在背后调查清楚了,的确是问前途动手在先,而且他并不是死在王辰手中的,而是被同门之人当作挡箭牌被王辰刺死。没有死在自己王辰手中,反而死在自己的人手中,你们说我们要如何给问前途报仇?”
“云尊说的是。”众人沉声道。
“这件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与王辰的恩怨就扯平了,大家以后就不要去找他的麻烦了,如果我发现你们借此机会捣乱,你们就别怪我以儒门法规处置了。”
“是。”
“嗯!都下去吧!”
云尊盯着陆陆续续离开的众人,一瞬间消失在大堂之中,不一会儿,见他来到了一处云海之上。
不一会儿,天地祥云异动,云海铸台,就见一座通天长阶之上,一座云海台伫立在眼前云海。
云尊沉默一秒,缓缓踏上云阶,宛如登天的神仙,四周仙音寥寥,神圣不可侵犯。
百步上青天,云海台上天,莫问人间事,一蓑烟雨洗凡尘。
云尊独上云海台,就见云海深处,两位老者坐在一起。
一位道者,一位和尚两人正在一个石桌上对弈下棋。
道者满脸皱纹,宛如岁月雕刻的痕迹,如同一位不染尘世的老神仙,举手投资之间,大道风范。
而老和尚满目慈悲,两条雪白的眉毛,一身白色袈裟,说不出的仙气。
原本宁静的对弈,不为外界所动,随即一道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打破了宁静的画面。
这时候就听老道淡然道:“来了。”
“来了。”老和尚也跟着说道。
似乎,听两人的言外之意,仿佛不是他们对弈说落子之事,而是说这一阵响起的脚步声来了。
话语刚落,就听到棋盘之外一道声音响起:“道尊,尊佛,你们让我不对王辰出手,总有一个解释吧!”
震惊震惊,没想到云海台上的两位高人,居然是万道掌门与佛域尊佛。
两位似乎没有听到身外之人的吵闹,道尊盯着眼前的人道:“吃子,该你了尊佛。“
尊佛起手就是一子落下,一阵大笑道:“道尊,该你了。”
云尊见两人自顾自暇,不愿理他,气得不行,正要发怒的时候。
就听道尊声音淡然道:“云尊,不要生气,你以后会为今天所做之事感到自己当时的决定是多么正确。”随即他盯着尊佛笑道:“再说,王辰算是半个佛门之人,虽然只入门了三天,但他的作用在佛门非常大,你要相信,你饶了王辰一命,尊佛以后会好好谢你的。”
“呃!”道尊这句话让他双眼一亮,身上的气瞬间消了,他盯着尊佛道:“王辰是佛门之人,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呢。”道尊盯着尊佛笑道:“你确定不打算去救你的弟子?”
尊佛松开手中的棋子叹息了一声,沉声道:“他的事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范围,不是我现在能解决的,不然的话,我如果出手只会导致鬼尊提前苏醒。”
“哎!没想到几百年后,鬼族竟然还会出世。”道尊叹息了一声,满脸无赖。
“无碍,鬼族出世乃是天定,我们虽然是修行之人,只能顺应天命,不可逆天,他如果再造血海屠戮,自然会有人收拾他,王辰会为众人还一个安静人间。”
“也是,身为天命之人,本就是代天执法,他所做的一切便是代表苍天执法,凡是自己所做之事,无论对错,都不会受到天劫之苦。”
“嗯!所以几个小孩的事,我们这一群老家伙就不要管了,佛子只有他的机缘,一切由他们自己去创造。”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坐在此地乖乖下棋吧!”
道尊与帝佛两人的谈话,听在云尊耳中,他感觉怎么有一股听不懂的味道。
一头云里雾里,摇了摇头,完全不知道两人讲的什么。
云尊在两人身边呆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就见两人停下手中的棋子,盯着离开的背影,叹息了一声道:“尊佛,你说云尊这事会如何?”
“不好说,他的事充满了未知变量,有可能一步入魔,堕落万丈深渊,也有可能平步青云,这就要看他怎么对待此事了,是以好的心里对待此事,还是坏的心里。”
“不错,我们已经好言相劝了,未来怎么做就看他自己了。”
“是啊!人怎么可能与天斗,哪怕现在是一位强悍的修行者,在天的面前依旧渺小如同蝼蚁一般。”
“对了,关于太古重现之事你怎么看?”
“这件事太过庞大了,它已经超出了我们两位能猜测的范围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