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修行者惊愕,不明白华夏学校想要干什么,不明白王辰想要干什么。
一瞬间,再次引起各方势力的关注。
而这张召集令上的内容也与之前的召集令有所不同,上面直接写着不要修行者,只要修行界的能人巧匠,阵法大师,有多少来多少,越高级越好,统统不拒。
虽然王辰把他们的报酬提升到极致,但前来的阵法大师还是没有几个,能人巧匠也没几个。
为此,白衣无双只得自己亲自去跑一趟,他记得在燕京就有一个专门修炼阵法的门派,说不定此行有很好的结果,能让修行塔早点动工。
燕京是他的家,自然不陌生,回到燕京就如同回到家里,自然也不陌生。
为了能尽快为华夏学校找齐工匠,白衣无双路过家门而不回,直奔阵法宗门而去。
只不过当他回到燕京的时候,就被一群人盯住了,而这一群人自然是青阳道观的人。
白衣无双虽然有所发觉,但没有理会,任由他们跟踪,毕竟他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主动出击只会死的更惨。
为了小命,一切还是小心的好。
虽然阵法宗门没有燕京八大势力那么有名,但此宗们从不争强好胜,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实力有多强。
白衣无双此行,具有一定的难度性,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阵法宗门之人他也没接触过,只是在燕京听说过他的名头,没有什么交集,也不知道这个宗门的性格如何,所以说此行他有一定的难度性。
经过半个小时,他来到了阵法宗师门外,此地的房屋不是建筑物,是一个古老的四合院,木头上面古朴的尘埃气息,说明这一座四合院年代一定很久。
门外没有人守护,大门紧闭,倒不像一个宗门。
白衣无双伸手拉着门上的门环用手敲了敲,没一会儿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青年,他满脸疑惑望着白衣无双道:“你是谁,请问来我阴阳宗有何事?”
白衣无双恭敬道:“你好,在下白衣无双,想要找阴阳宗宗主商量一些事。”
“哦!那你请进吧!”
黑衣青年打开大门,白衣无双一踏入其中便感觉里面不同,隐约间一股强悍的力量隐藏四周,无形间又感到了阵法的在运动。
也许从踏入这个四合院的时候,他怕是已经在阵法之中了,只要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他能感觉这股力量轻而易举杀死他。
白衣无双跟着青年来到大厅之中,当他走进大厅的时候。坐在高堂之上的一位身穿灰袍的中年人,正在与旁边一位身穿黑衣的中年人正在谈论着什么,那样子非常融洽。
白衣无双没想到大厅之中居然已经有客人了,这让他一怔,但随即也很快释然了过来,毕竟虽然阴阳宗不出名,但还是有认识他们的客人,与客人两天自然是好的一件事。
黑衣青年来到深穿灰袍的中年人身边说道:“父亲,白衣无双找你有事商量。”
“白衣无双?”两人满脸疑惑,似乎不认识眼前之人,似乎又听说过眼前之人是谁。
旁边身穿黑衣的中年人问道道:“难道是燕京的大太子?十二乐坊的少宗主。”
“不错,正是在下。”
阴阳宗主一声大笑,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白衣无双的面前道:“原来是十二乐坊的公子,请坐请坐。”
“多谢。”王辰朝阴阳宗主微微鞠躬表示敬意。
“哪里哪里,不知公子来我阴阳宗有何时商量。”
白衣无双道:“今天我来阴阳宗不是为了十二乐坊而来,而是为了华夏学校之事而来。”
“为了华夏学校而来?公子是什么意思?”两人一脸疑惑问道。
白衣无双淡然道:“在下在两个月前已经加入华夏学校了,成为华夏学校的一员了。”
“恭喜恭喜,华夏学校有公子加入一定会蓬荜生辉。”两人满脸喜悦,像是加入华夏宗门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哪里哪里,我不过是华夏学校一个跑腿的人,华夏学校在王辰的带领下早就辉煌腾达,蓬荜生辉了。”
“王辰?”两人恍然大悟,一脸惊愕道:“公子难道说的事那一个修行学校?”
“不然你以为呢?”
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是听到王辰两个字,一定不会联想起来,白衣无双说的就是修行学校。
“不知无双公子代表华夏学校来我们宗门所谓何事?”
“一天前,华夏发的召集令你们应该知道吧!”
“我们正在商量此事。”
“呃!”白衣无双笑道:“那这样我们算是心有灵犀了。”
“为什么?”
“我找你们也是为了召集令上的事,因为我在燕京出生,听说过你们的大名。”
“原来如此,多谢公子大恩,居然还记得我阴阳宗,真是让我们蓬荜生辉啊!”
“哪里哪里,你们都是有技术的人,华夏学校正要你们这样的人。”
“不知华夏学校召集这么多工匠以及这么多阵法大师,需要干什么大事?”
“这个等你们去了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
“好吧!那我们好久去华夏学校?”
“越快越快,最好明天就能启程。”
“这么急?”
“不是急,而是此事任务繁重,需要很久才能完成。”
“哦!原来如此,那我们就尽快启程动身前往吧!”
“好的。”白衣无双点了点头,盯着两人问道:“不知道除了你们还有没有认识这方面的人?”
“除了我们,你们华夏宗门还需要人吗?”
“越多越好。”
“这?”
白衣无双见两人脸色有意,知道他们是在担心什么,连忙说道:“放心吧!报酬什么绝对令你们满意。”
“好吧!你等我几个小时,我去给众人打一个电话把我所有认识的朋友都喊来,但我们丑话说到前边,到时候你别让他们回去,免得我尴尬。”
“只要不是滥竽充数的人,我们就不会撵走他们。”
“如此甚好。”